张守国这句话简直比杀了张路还要让他难受。
他张路在老族长面前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连个名字都不配被记住？
张辰羽上前两步，似笑非笑的开口：“爷爷，这个就是我前两天说的。”
他刻意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我在特殊空间里遇见的那位旁系长辈。”
张路身子一僵，本来张守国对他就没有什么印象，如果再提前被人误导一番，即便他提了那种少族长争夺战，也只是给别人做嫁衣啊。
他神色带了两分恼怒，开口说道：“羽少爷难道就是这种背后告状、嚼人舌根的人吗？”
张辰羽轻嗤一声：“那也比你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着族人见死不救的要强吧？”
张路的脸色都青了，他哪里又干这种事情。
“羽少爷这是在污蔑我！”
“我当日确实稍微反应迟了一些，可绝对没有见死不救的意思，羽少爷这是在强词夺理吧？”
“怎么，害怕族长真的答应了少族长争夺战的提议以后，你原本微弱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吗？”
张辰羽神色带了两分诧异的看过去，倒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厚脸皮的人。
且不论爷爷不可能答应这种脑干缺失的提议，就说优势。
他竟然管张辰羽现在的嫡系独孙的身份叫做微弱的优势。
只要爷爷不答应，那无论这些旁系怎么叫唤，也不过是吃不到葡萄的酸鸡。
张辰羽现在可是张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啊，说的不好听一些，唯一继承人都有可能。
张路是失心疯了还是小脑萎缩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说是张辰羽，就是旁边那些旁系这一刻看向张路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微妙。
就在张辰羽想要继续毫不客气打压张路的时候，系统再次跳了出来。
【察觉到宿主面临选择，现在给予神级选项。】
【选项一：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最凶狠的战斗环境，接受张路的提议，申请少族长争夺战。奖励宿主妲己智慧-10。】
【选项二：放弃自己的优势那是蠢货才会有的行为，拒绝张路的提议，并大肆嘲笑他。奖励宿主修为一年。】
【选项三：敢觊觎我的东西，那就付出应有的代价，直接申请挑战张路。无论成功与否奖励宿主绘灵天赋+30。】
张辰羽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一般来说，系统的选项都存在着很大的倾向性。
今天的选项也同样是这样的。
他微微磨了磨牙齿，谁会觉得智慧-10是一种奖励啊？
系统这缺德货咋会想出这么不带脑子的选项？
【警告宿主，不得质疑本系统的智慧，一般猪头人、牛头人种族都会以智力低下作为一种攀比。】
【也就是说，对这两个种族来说，智力越低下，肌肉就越发达，而且越容易受到宿主控制。】
“那丫的是猪头人和牛头人，妲己这种帝级的契约灵怎么能减少智慧呢！”
【宿主难道不觉得，智力低下的妲己更容易做一些微妙的事情吗？】
“现在就已经足够我苦恼的了！你还想让她做什么微妙的事情？”
他直接跳过了第一个选项，然后在后面两个选项里挑选。
越看就越觉得，好像有点儿奇怪啊。
系统给的奖励素来都是很吝啬的，张辰羽有时候还会叫它小气鬼，结果今天给了30点绘灵天赋啊。
不过这东西接受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感受，张辰羽似乎也不太知道系统到底有没有把他的奖励给按量发放下来。
【……】
看到系统这副心虚的模样，张辰羽心里一跳，神色直接就微妙了起来。
“你不要和我说，我前两次的绘灵天赋，你都没有正常的发放给我？”
“这次是想用30点的绘灵天赋一次补进来，然后掩盖住你前两次的失误？”
【咳、话不要这么说嘛……】
“见鬼的，我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了，如果这两次的绘灵天赋都没有补进来的话。”
“你口中的我有一点点但是并不是很多的绘灵天赋，其实就已经到了极品的程度？”
系统急了，它急了。
【事情不是这么算的，你在测试台上的那个符阵被我给修改过了啊，那就不是正常的测试符阵啊。】
【你的绘灵天赋其实不算太多的，就一点点，也没有到极品的程度。】
【不过你要是接受了这30点绘灵天赋的话，那就能给你补到极品天赋了。】
张辰羽的脸色微变，在心里和系统沟通的声音带了些恼火和蛮不讲理。
“我不管，这是你的错误，你不能再这么糊弄我了，不然下次我都不知道哪些奖励你真的发放了，哪些奖励被你给克扣了！”
【我就这么一次、不对，就这么两次……】
【之前没有把绘灵天赋给汇算到系统里，为此我还特意升级打了个补丁。】
张辰羽脸皮一抽，这是什么系统啊，靠不靠谱啊，临时打补丁？
系统声音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真的就这么一次，升级完以后这方面就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了。】
【当然，如果你在使用过程中觉得有什么不太完善的地方，你可以随时提出来，到时候我再继续打补丁。】
张辰羽的半张脸都在抽动，虽然他和系统之间的对话也只是转瞬即逝的。
在外界看起来他的迟疑就仿佛几个呼吸那么短，但这并不妨碍对面的张路抓住这个机会攻击他。
“怎么，是被我说中了心思吗？”
“羽少爷，恕我直言，您……”
“您那微薄浅弱的前半生恐怕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场面吧？”
“如果觉得害怕的话，您大可以直接退出少族长争夺战，不过一个临阵退缩的少族长能不能得到旁系的支持，那就说不定了。”
张路好像抓到了张辰羽的弱点一样，沾沾自喜的在那里自嗨，看的张辰羽神色多了几分微妙。
张辰羽眉头微挑，根本就懒得理会他，反而在心里继续和系统沟通起来。
“这家伙太欠揍了，我选第三个选项，但我要求你提前把奖励发放给我。”
“我很怀疑等我做完选择以后，你会不会又忘记发放我的奖励。”
【见鬼的，我说了就只有那么一次！】
【没有提前发放奖励的前科！这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