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大师开坛讲经,表面上讲的就是一部最普通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其实他在讲经的时候,用上了天魔吞日的魔门功法,为的是给广场上十万多的百姓治病。
此举当真是惊世骇俗。以往的郎中给病人看病,需要一对一的诊治,采取望闻问切四字诀,确定患者的病症后,或开方抓药,或以针灸等法治疗。这慈悲大师,却是同时给十万以上的人众同时看病。他用天魔吞日的功法,覆盖整个广场,将每人身上的病气吸出,起到治疗的作用。
只见广场上的众人,开始还不觉怎么样,随着慈悲大师不断往复地念动经文,人们开始有了反应。一般的普通百姓及混在百姓中的士兵都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无比舒适,意识渐渐模糊,竟然有些昏昏欲睡。慢慢地,开始有人站立不住,坐到了地上,更有甚者,有人直接躺在了地下。整个广场上的人,奇形怪状,什么姿势都有。
杜舞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她并未感觉到上次的吸力作用在自己身上,听着慈悲大师念诵佛经的声音,她也感觉头脑有些昏沉,只因为她已经认定慈悲大师是一个老魔头,故此在听经的时候,心里有些抵触。没有敞开身心接受。杜舞望向如意和热依力扎,只见二人跟自己情况差不多,如意稍好一些,热依力扎的眼皮都快要合上了。杜舞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头脑瞬间清醒,她对如意说道:“姐姐,莫要听这妖僧念经了,这不是天魔吞日,这是催眠术!”如意也醒悟过来,用力晃了晃头,毕竟她的定力较高,一旦醒悟马上清醒过来。如意连忙又推了一下热依力扎,热依力扎也清醒了。
杜舞气沉丹田,发声大喊:“大家不要听这妖僧念经,他不是在给大家治病,这是催眠术,他要对大王不利!”
此时,慈悲大师停止了念经,缓缓落下,站在高台之上。看向杜舞,嘿嘿冷笑道:“小丫头不错,竟然知道老僧这“天魔梦魇”是催眠之术,可惜已经晚了。”声音再不是刚才的那般慈和,反而变得异常冰冷。
此时,场中大多数人都已经被慈悲大师的“天魔梦魇”之术催眠,包括普通百姓和亲王安插在广场上的卫兵。只有少数一些高手,定力较强,还没有被完全催眠,但是也是头脑昏昏沉沉。
台上的大轮寺净空主持和那位云游僧人站起身来质问道:“慈悲大师,你这是何意?”
话音未落,两边的教尊沙依和摩罗僧突然伸出二指,点中了他们二人的穴道。教尊沙依高声喊道:“僧兵何在?”只听地底一声答应:“禀教尊,僧兵在此!”只见从高台下面,地面竟然打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僧兵鱼贯而出。
西彩棚的大王古德猫宁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亲王古德奈特大喝一声:“热古都,拿下反贼。”热古都早有准备,探手也点中了王子古尔班的穴道。
大王古德猫宁大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本王?”
只听台上的慈悲大师阴恻恻地说道:“大王,你坐这个位置坐得太久了,如今也该换一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