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院长,我这算什么心机啊。”刘明笑嘻嘻的看着白院长,“我这也只不过是为了自保。”
“今天是别人,明天也许就是我,你说呢?”
白院长闻言苦笑一声,“我要说我从来没想过要算计你,你信吗?”
刘明一怔,接着梗着脖子说道:“怎么可能,你难道能放过我?”
“唉,你天天在大门口晃悠,精神病院认识的人比我认识的都多。我要是动了你,可能会露出一些马脚。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懂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给我看大门就行。”
“那你之前不放我走...”刘明的声音越发微弱。
“我那不是有草没草,先搂一手吗?谁能想到...”
说到最后,白院长怒极反笑。谁能想到,因为一个误会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呢,也不知道白院长会不会后悔。
白院长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挺后悔的。因为白院长竟然趁我刚才愣神之际跑了!
而且跑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祭坛下方的那个门。
之前白院长三令五申不让我靠近那个门,再加上当时我有恃无恐,也就没在意。
现在看到白院长往那边跑,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那里有什么秘密武器,能让他度过这次危机?”
来不及思考,我急忙向白院长逃跑的方向追去。
很快,白院长来到门前,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跑了进去。
我紧缩其后,就当我伸手抓向门把手时,突然,刘明一声暴喝,“小心!”
我心一惊,伸出去的手赶忙收了回去,“有什么危险吗?”
“不知道。”刘明有些惊惧的看了一眼,“但我感觉要是打开这个门,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具体的呢?”
“我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很危险。”刘明有些畏惧的拉了拉我,“要不这件事咱们就别管了。”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都到了这副地步了,是我说不管就能不管的吗?”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进去瞧瞧。”
刘明也说不过我,也不再劝说。而是缓缓后退两步,“你慢点开门,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有发应的时间。”
我这回没有反驳,而是轻轻的推开了祭坛下方的门。
“吱嘎”一声,门缓缓的打开了。
我和刘明屏息等了片刻,什么也没发生。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是你小题大做了。”
听到我的话,刘明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还是一脸凝重。
“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我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但总在门口杵着也不是个事,想了片刻,我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我就被里面的宏伟所震惊了。入眼处是三个巨大的透明通道。
一个通道连接着上方的祭坛,剩下两个不知道去向何方?
通道里涌流着的液体似红似黄,给人一种邪恶的感觉。
我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我打心眼里厌烦这个东西。
看了一眼通道后,突然,我的余光瞄到白院长正在不远处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
我心一震,不管白院长想要干什么,我都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我大步向白院长走去,见我逼近,白院长越发的紧张起来。只见他双手一阵飞舞,等我再临近一点才发现,他竟然是在结印。
一个精神病院长为什么会我们道家的结印手势,而且看他这个手势,他这是要...接度亡灵?
只听白院长一声大喊,“叱!”
接着整个人犹如胀气的气球鼓了起来,没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大胖子。
变成大胖子的白院长低着头不出声,我吓了一跳,难道是结手印时出了什么纰漏,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还没等我走上前去,白院长突然一下子抬起头,此时的白院长犹如换了一个人,满脸痛苦,神情怨毒,“为什么...为什么...”
话音刚落,白院长的脸又是一阵变幻,变成了一个有些怯懦,不知所措,还带着一丝迷茫,“爸爸,我疼...”
“为什么...”
“我好疼啊!”
“呜呜,死...我要杀了你!”
我看着不断变脸的白院长,心里一阵发麻,此时附在白院长身上的,看样子应该就是他自己的妻儿老小。
白院长竟然心狠手辣的对自己的亲人骨肉下手,还把他们炼成怨魂以供自己驱使。
“玛德,真是畜生啊。”
我的眼睛顿时红了, 对于这种垃圾,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我手一招,五岳真形符贴在指尖,对着白院长的脸就甩了上去。
白院长不以为意,微微低下了头。但他没想到的是,五岳真形符犹如甩不掉的牛皮糖又贴了回来。
白院长一时不查,被五岳真形符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后脑门上。
顿时,从白院长的口中传出一阵女人的尖叫伴随着孩童的哀嚎。
我露出一丝微笑,我之所以贴在他的后脑勺是有目的的。怨魂所处的地方就在后脑的那块枕骨之中,只要五岳真形符贴上,就不怕他翻起什么浪花来。
果然,事情不出我所料。白院长在被贴上五岳真形符之后,无用的哀嚎一会,就渐渐的萎靡不动了。
我冷笑一声,走到白院长的面前。其实谁实话,对于白院长这种货色,我是打心眼里看不上,根本就没把他当做一个能上的了台面的对手。
我拿出来之前准备好的朱砂,黄纸。犹豫了一会,还是落下了笔。
过了一会,我一脸厌恶的踢了踢白院长,“要不是怕弄脏我的手,我真想亲手弄死你。”
白院长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也不说话,我不以为意,把贴在他后脑的五岳真形符给撕了下来。
白院长神情一动,但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我把之前画好的符拿了出来。
手腕一抖?那张符自动的燃烧起来,伴随着袅袅青烟,我轻声道:“二位,想必已经恢复神智了吧,还请出来一叙。”
过了没一会,一个神情拘谨的妇女领着一位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白院长的身体里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