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复看着季红梅脸色都黑了,她堂堂皇后居然拿人家的身份令牌?
“皇后,还有几天他们就要出发去报到了,你这个时候将季二小姐的储物袋偷来意欲何为?”
季红梅人都傻了,她不是将储物袋放在自己寝宫的枕头底下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瞥见纳兰复的脸色她摇着头解释,“不皇上,臣妾没有偷她的储物袋!”
季如歌眼眸蓄满泪水,盯着季红梅,“皇后娘娘,您是皇后,臣女只是丞相府一个小小的庶女,没有资格叫您一声姑姑,可臣女再怎么说也是爹爹的女儿啊!您就那么恨我,要让我辛苦得来的弟子身份毁于一旦吗?臣女到底哪里得罪了您?”
季红梅指着季如歌发火,“本宫没有偷你的储物袋,更对你的弟子身份没想法,你莫要乱说!”
季如歌举着手里的储物袋瞪着她,眼眸通红。
“那这储物袋娘娘作何解释?难不成它自己长脚跑到娘娘的凤仪宫了?”
季红梅气急,眯着眼睛,“季如歌,你这是在质问本宫吗?”
季如歌冷笑一声,“臣女不敢。”
纳兰复都看不过了,冷声道:“此事事关莲花楼,皇后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朕绝不饶恕!”
季红梅心里刺痛,“皇上,您就为了季如歌一个庶女要惩罚臣妾吗?”
纳兰复沉声,“朕说了,此事事关莲花楼。”
“可是皇上,这储物袋臣妾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您让臣妾如何解释?”
明明她就放自己枕头底下了!
纳兰复盯着她看了一眼随后嘲讽出声,“皇后,你是想说,那储物袋当真自己长了脚成精了?简直荒唐!”
他一拂袖子冷冰冰地说道:“你若再不说实话,朕就废了你的皇后之位,将你打到冷宫!”
不怪他心狠,若是当真有人冒充季如歌的身份去了莲花楼,到时候东窗事发,他们武圣国怎么给交代?
他身为一国之君,是要为整个国家负责的。
季红梅慌了,也急了。
“皇上!您当真如此狠心吗?”她的太子尸骨未寒就要废了她的皇后之位,何其狠心啊!
纳兰复皱眉盯着她,“朕再问你最后一遍,季二小姐的储物袋为何会在你这里?”
季红梅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若不说出实情,自己的皇后之位怕是难保。
她闭了闭眼随后狠心地开口,“是丞相夫人和楚云给我的,楚云想代替季如歌去莲花楼当弟子。”
一旁的风轻颜勾起唇角,“果然是她们!”
季如歌也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跪在地上朝着纳兰复磕头。
“臣女求皇上做主!”
纳兰复点点头,“季二小姐放心,朕会给你一个公道。”
“来人啊,去丞相府将丞相,丞相夫人以及季大小姐宣进宫。”
季如歌适时地补了一句,“皇上,我娘还在相府呢!”
于是纳兰容复又添了一句,“将季二小姐的生母花氏也宣进宫。”
“是!”
半个时辰后,四人才姗姗来迟。
“参见皇上!”
纳兰复“嗯”了一声,“平身。”
“谢皇上!”
季羡元上前一步,“不知皇上召臣等前来所为何事?”
纳兰复的眸光落在了他身后的柳丽和季楚云身上。
二人见季如歌风轻颜以及皇后都在此,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纳兰复冷哼一声,“柳氏,季楚云,你们可知罪?”
二人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心虚地对视了一眼,“皇上,不知臣妇和云儿有何罪?”
“哼!不承认是吧?季如歌的储物袋可是你们偷的?”
季楚云瞬间激动起来,“皇上,不是的,臣女没有偷,一定是季如歌诬陷臣女的,还请皇上明察!”
“呵!”一旁的风轻颜直接冷笑出声。
“季楚云,你怎么就知道是如歌诬陷你的,她可什么都没说。”
季楚云脸色无比难看,“这,那是谁,反正她的储物袋不是我和娘偷的!”
柳丽也一个劲儿地磕头,“是啊皇上,我们母女偷她的储物袋子做什么。”
纳兰复拍了拍桌子,然后生气地说道:“还在抵赖!此事是皇后亲口告诉朕的,你们莫要狡辩。”
二人脑瓜子嗡嗡的,不敢置信地望了一眼季红梅。
这么快就出卖她们?
季红梅无奈地开口,“你们莫要狡辩了,本宫的确都跟皇上说了。”
二人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皇后娘娘,您……”
季羡元看着二人的表情就知道说的是真的,于是当场发飙。
“你们居然真的偷了如歌的储物袋?真是蠢货!”
季楚云不满地说道:“我是丞相府的嫡女,她的莲花楼弟子身份给我岂不是更好?”
风轻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季楚云,你有那个本事吗?自己什么实力没点数?就你这样的,拿着令牌去莲花楼也看不上你!”
季楚云气得红了脸,“你!”
季羡元更是气得给了她一巴掌,“逆女!”
“爹!您打我?”季楚云满眼通红委屈极了。
柳丽更是流泪,“老爷,妾身也是为了云儿着想,是妾身糊涂了!”
季羡元当场跪在纳兰复面前,“皇上息怒,臣这就休了柳丽,以后季楚云也不再是丞相府的嫡女,只是个庶女。”
柳丽瞬间大喊,“不!”季羡元根本不听她的哭喊声,坚持休妻。
季楚云和柳丽跌坐在地上面色颓废,完了,全完了。
纳兰复对于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既然丞相已经惩罚她们朕也不再另外处罚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季红梅,终归是心疼她刚失去太子。
所以只说道:“皇后季氏,在凤仪宫禁足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