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别逞口舌之利,我们的意思很简单,把你身后的那几个女人给我们哥几个爽爽,今天咱就什么事也没有!当然,那个老女人你就自己留着享用吧,我们哥几个不好那老货!”李宝贵哈哈的笑着,完全无视一旁远远躲着走的行人的目光。
听到李宝贵这一句极具下+流意味的话语之后,孙秘书怒了,这个平时冷静干练的女秘书,抬脚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向着李宝贵就咂了过去。
李宝贵只顾着和肖齐说话,哪里想得到,这个在他口里是老货的女人,会向他扔来一暗器。等到呼呼的恶风直袭面庞时,李宝贵想要躲闪是已是来不及。
怎么就那么准呢?连孙秘书都没想到,自己的随手那么一丢,竟然直直的,准准的砸到了李宝贵的头上,并且还是尖尖的鞋根下击李宝贵的鼻梁骨。
“哎哟,我m来的,我的鼻子,敢打我,你个老x等着,一会老子先干+死你……”李宝贵被砸了鼻梁,立时,鼻子一酸,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那个痛啊,直直的到达了脑仁里啊,疼得李宝贵直跌脚。
“孙姐,好准头,若是当兵的,孙姐一定是女神枪手!”纪天宇立刻开始拍着孙秘书的马屁。
“小纪宇,你别说这没用的,想要给孙姐出气,就去把那个混蛋的嘴给我打烂!”孙秘书听到李宝贵骂出口的话,那个恨啊,恨得牙直痒。她什么时候听过这么粗鄙的糙话,现在不只听到了,还是直接用在她身上的,她恨不得上前撕了李宝贵那张臭嘴。
纪天宇见孙秘书是真的生气了,忙笑着安抚。
“孙姐,你别气,我胆子也小,不敢上去啊,要不你把你那只鞋也脱了给我?我也学你扔一飞行暗器?”纪天宇出着主意。
孙秘书想要反驳的时候,猛的想到了什么,把话又咽了回去,在周周和阎君诧异的目光中,竟然真的马鞋脱了下来,放到了纪天宇的手里。
纪天宇手在孙秘书的鞋上摸了几下。惋惜的说道。
“孙姐,这么好的鞋,砸了那混蛋之后,可就不能再要了。毕竟太脏了!”
“小宇。能砸烂那个混蛋的嘴,孙姐多好的鞋都舍得!”孙秘书气得呼呼直喘粗气。
“我也不敢保证能打中啊,你说弱质小青年,能有什么准头啊!”纪天宇嘟囔着,手里左右的换着那只鞋,似乎在想着怎么下手一样。
看纪天宇那样子,周周和阎君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了,就那架式,也不像是有准头的样子。肖齐也瞟到了纪天宇的动作,不由得哂然一笑
。一个没打过架的男人,跟女人其实在某些地方是一样的。当然,肖齐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虽然他是那么认为的,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把这话说出来,那就太失格调了。
就在李宝贵鬼叫鬼叫的时候,纪天宇把鞋扔了出去,那线路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打得中李宝贵的样子。
就在所有人都不对这一鞋抱有希望的时候,一声震天响的惨叫声刺穿了他们的隔膜。
“###……###”惨叫的人正是李宝贵,只是这时李宝贵骂的是什么,没有人能听得清楚。双方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那个胆小的缩到女人堆里的男人,会一下子真的要中了李宝贵,并且还真的打中了李宝贵的嘴。
“耶……孙姐,我打中了……”纪天宇向着孙秘书邀功。
李宝贵的手在孙秘书的鞋上扯着,仿佛那只鞋是长在了他的脸上一样。费了好大的劲,李宝贵终于把那只鞋拉了下来,可怜的李宝贵,脸上的血,随着鞋的离开,也流了下来,这一鞋竟然有这样大的力道?
最让大家纳闷的是,孙秘书的鞋底竟然是针尖状的,这一下子,一根根针,全部扎进了肉里,尤其是受灾面积最大的嘴巴,一个个的窟窿眼,直向外渗着血,看样子,伤势挺严重的呢!
这意外,让几人的胆又变成了兔子胆。“贵哥,我们撤吧,这伙人有点邪乎!”
“邪你+妈!”李宝贵疼痛的劲刚减轻一点,又被毛海气着了,生气的他一抬手就给了毛海一巴掌。“老子被打了你没看到吗?我们一群老爷们还收拾不了几个女人?草……你+妈的……那个扔鞋的小子,一会给我留着,我非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痛!”
李宝贵既骂着毛海,又骂着纪天宇,这时,纪天宇在他眼里,是个最可恶的人!本来他是没把这个看着就弱不禁风的小子放在眼里,哪里想到,这么个小子,竟然给了自己这一下子,打得还挺狠的,让自己破了相了这是!
毛海被骂了哪还敢再多说话,赶紧溜到了人群的后面。只希望别一会再出现这邪得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
“还看着干什么,痛快上,妈的,让他们知道惹了老子是什么代价!”李宝贵对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叫道。
这几人倒也听话,听得李宝贵这一叫,立刻呼啦一声冲了上来,把肖齐围在中间,他们首先要对付的人,当然是敢出头的肖齐。
“妈的,一个小白脸用得着这么多人吗,把那几个娘们给我拉车上去!”李宝贵捂着嘴,在人群后面叫嚣着。
立刻有两个人奔着纪天宇和田佳他们奔了过去。
肖齐有些急了,这几个人对自己来说,不过是小菜,可若是让他们在自己面前伤了田佳,那自己就是失职了!
可就在这时,纪天宇的话,听到了肖齐的耳朵里,险些把肖齐气得一口气没上来。
“你们别动手,我们自己上车还不行吗?你们有力气,去对付那个家伙,他才是硬茬子呢!”这样说着还不要紧,纪天宇率先拉开车门上,第一个爬上了车,随后把田佳和孙秘书也拉上了车,然后招呼着周周和阎君。
“两个傻妮,还不上车,等着人家大哥来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