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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易斯听到女儿的问话后,老脸一红。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想法而已。那些拿回来的东西,肯定不是毛辛亮放的,他不可能作死从华夏作到米国来的。
既然那东西不毛辛亮放的,那是谁放的?我会怀疑他们也有一定原因。可谁知道,他这么大脾气,竟然说走就走了!”
乔易斯自己也说不明白,他感觉每一个都有嫌疑,可又每一个人都没嫌疑。
他有怀疑纪天宇他们的原因,也有他们无嫌疑的证据。总之,乔易斯觉得,他进入了一个矛盾的陷阱里,怎么走也走不出来。
“他们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也没有与外界进行过联系,再说了,从毛辛亮那里得到消息时,他们也不在场。别说他们,就是我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他们救了我的命,现在这么怀疑他们,也不怪他们会生气的愤而离去!”杰露情绪低落,她对金堂是真的喜欢上了,可金堂显然是对她没有什么想法。这让杰露心里很不是滋味。
“唉,先别说汹他们了,以后我们的麻烦事多着呢!”乔易斯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毛辛亮,恨得牙都痒了。
他要是知道毛辛亮会惹来这么多事,打死他,他也不会把他弄到自己这来。
为了他,死了自己的手下兄弟,还差点把闺女也搭上。现在好了,花了一大笔钱,还没拿到正经的东西。
现在毛辛亮死了,他可是接了个大烂摊子。别人不说,就是米**方,那就是拼了命的想要得到毛辛亮手里的那些东西。
可在自己手里,那些东西自己拿出去,会有人相信吗?
可自己冤啊,若是真的是让自己得了那东西,被军方那帮混蛋惦记着也就罢了。现在是自己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了一笔钱,他要是再背这个大黑锅,就真的是冤得没边没边了。
乔易斯是越看毛辛亮心里越有气,越看越有气,可现在人都死了,他再生气还能咋的?把他吃了?
“把他送给那帮混蛋去!他们不是要他吗?现在给他们!”乔易斯对手下人吩咐道。
“就是把他送给他们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们什么也没得到,该找我们的麻烦,肯定还是会找我们的麻烦的!”杰露担忧的说道。
“做我们这行的,没有怕事的!若是怕事,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带剩的。他们若是真要对我们做什么,我们接着就是!”
乔易斯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若是真的有人欺负到他的头上,那他肯定不会任由他们欺负的。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遇到这么个乌龙倒霉事,心里就别扭着。
乔易斯以为纪天宇他们生气的离开之后,与他们乔易斯集团肯定是要对立了,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接到了西欧第一军火集团的老大的电话,两个军火商老大,第一次和谐的互表与对方友好的心意,并说着有机会可以一起合作云云
。
乔易斯有点发懵,他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在汹,金堂他们愤而离开之后,他们的老大还能这么友好的与自己示好?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个内情,但起码有了西欧第一集团的示好,他们乔易斯集团也就不是孤单的了。这样一来,与军方那些混蛋的争斗也就有了更大的信心。
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乔易斯不解的是,他明明派人把毛辛亮的尸体给那些军方的混蛋们送去了,他们怎么没来寻自己的晦气呢?
倒也不是乔易斯有被虐的倾向,而是他太了解那些人了,没事的时候,还想着找点事呢,这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毛辛亮是在自己手里死的,按着他们的想法,东西肯定是在自己手里了,怎么不见他们来找自己的事?
乔易斯心里纳着闷,在他的印象里,那些人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乔易斯在他的关系网中得到消息,原来,在他愤而让人把毛辛亮当垃圾扔到军方大门外后,军方确实是震怒非常,全体人员一致认为,乔易斯太过分,把毛辛亮抢走,从毛辛亮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后,竟然把毛辛亮杀了。杀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人扔到他们军方大门口!这不是极尽挑衅之能事吗?
但就在军方准备大动干戈之时,他们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
华夏国来米国的使团,是专门为了引渡毛辛亮的。但却在米国没有给予一个或是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的时候,他们竟然回国了!
来的时候是抱着不成功不还朝的决心,可现在,竟然什么也没协商成功,就离开了。这明显就是不对劲嘛!
华夏国使团的行为,让米国一阵迷糊。要知道,在全世界,哪一个国家的人,国家意识,民族意识最强,那还是得算华夏国。
虽然说,现在,很多华夏人背离了曾经的信条,但整体来说,华夏国的国家意识还是最强的。
所以,他们的使团这么离开,肯定是有问题。
这个疑问,没过上多久,就被他们解开了。
为什么华夏国的使团会离开米国,原来是因为毛辛亮带出来的那些绝密资料,无一例外的全都落入了华夏国的手中。
既然想要得到的东西全都得到了,华夏国自然不会再与米国协商什么引渡的事情!
毛辛亮离了那些他偷带出来的资料,他还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吗?显然不是!所以,华夏国的人,也就没把他当回事!
米国想要,就把他留给米国好了!
华夏国的使团走了,费力巴拉的把毛辛亮弄到手的乔易斯,最后竟然什么也没得到。并且还因为毛辛亮而失去了不少的兄弟,这份仇恨,可就自然的发泄到了毛辛亮的身上。
至于说把毛辛亮扔到军方大门口,那显然也是因为乔易斯心里把军方也一并恨上的缘故呢!
在知道了这一情况后,社**方,心里就好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肉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