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神识灵魂若是消失,这个人的身体就算是再完好,也不过是一个皮囊而已
。
而青容所说的四绝阵,显然就是针对人的神识和灵魂的阵法,若是真的破不了这阵,可就有可能把自己栽在这里。
在四绝阵启动的时候,青容已经和邪皇退了出去,在这百十平的仓库里,只剩下纪天宇和元休两个人。
四绝阵四阵相应,纪天宇一个神识失守,顿时脑中一阵激荡。
还好纪天宇的神识足够强大,在失守的瞬间,迅速把神识防守起来。
纪天宇可以让自己在四绝阵里不失守,可元休却没有那样的能耐。僵尸本就是死物,阴煞重,就算是开了灵智,也多被嗔杀之意占主。
可怜元休个倒霉孩子,在纪天宇的阵盘爆炸下,活了性命,说来也应该是个有福之人,哪想到,这好日子也没过上几天,就又招来这样的致使灾难?
四绝阵的攻击,元休连一个回合也没受住,就全面失守。
神识一个失守,就好比是千里大堤,一量有了哪怕是一丝裂隙,也会被迅速的冲开,转而成为泄洪点!
更何况在于元休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丁点的失守,而是两眼呆直的门户大开,任由四绝阵冲击进他的神识与灵魂之中。
纪天宇看了元休瞪大的眼睛,眼中再无丝毫生机。这就是死了啊!是真的死了!
元休死了纪天宇没有什么感触。毕竟就算是他不死在四绝阵下,纪天宇也会找机会出手了结他的。
元休在南疆造成了十几万人丧命,只此一项,就足够他死上百八十回的了。至于说他在与朱行合起伙来,到底又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纪天宇就没打算再去清算。
元休是死了,可纪天宇还在这四绝阵里呢,他若是不想被一直困在这里,那就要破阵离开这里。
对于阵法,纪天宇也算是精通,所以,在观察了四阵的配合之后,也就开始了破阵。
对这次的四绝阵,邪皇和青容可是信心十足。这个阵法,可是他们花费了在力气才找来的,据说,这本是个十绝阵,但因为残缺,也就只剩下了四绝阵。
四绝阵的威力自然是无法与十绝阵相比,但那也只是与十绝阵相比。
四绝阵的威力,他们也试验过了,在四绝阵启动之后,坚持最长的也不过是坚持了两盏茶的时间。而坚持的时间短的,那就不过是几个呼吸而已。
邪皇和青容相信,就算是纪天宇的神识比他们试验的那些人强大,顶多是时间上多一些而已。
破阵,他们也不是没想过,但在布阵时,两人也看出来了,这个阵法与平日里接触过的阵法是不同的。
若不是因为他们有着详细的布阵步骤,他们怕是还真不能把这个四绝阵布好呢。
自己有信心是好事,可若是在自己有信心的时候,再顺带的踩上别人几脚,那就有判断失误的可能。
邪皇与青容也就正是进入了这样的思考模式
。完全是一厢情愿式的思考。
“皇,四绝阵下,纪天宇必是要受伤,那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得到龙神的身体了!”青容的神情不再那么沉静,显然是内心太过激动。
“青容,为了等到这个机会,我们等了太久太久了。还好,总算是如愿以偿了!”邪皇目光热切的盯着仓库的大门,仿佛那大门后的,是一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在热情的向他招手的绝色美女呢。
四绝阵,纪天宇一个个的破了过去,但他也并没有把四绝阵全部破掉,而是留下一半的阵法。
同时,纪天宇也在破阵的时候,把他感觉不对的地方,稍做了调整。
本身纪天宇并不知道这个阵法是什么样子的,他之所以改动阵法,完全是因为他感觉阵法不合适,似乎是改过之后看着才顺眼一此。
这举动在纪天宇来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定是要会大呼行了。
在他们的印象里,就算是真正的阵法大师,也没有听说过谁在破阵的过程中还可以把阵法改过来的?
纪天宇没有经过正经的师傅教过系统的阵法,他的阵法全部是由自己领悟来的。这与师父所教的,自然就会有所出入。
师父教的,那是先辈留下来的,就是僵硬的公式。而纪天宇学会的阵法,则全是由他自己推算出来的,自然掌握的牢靠,且运用得也比一板一眼的师父教出来的灵活了几分!
所以当纪天宇把四绝阵的四个阵法全都破去了近半的程度,剩下的依然在启动着。
如果邪皇看到了纪天宇改过的阵法之后,一定会害怕的。
但纪天宇显然是没有那个精神去答对邪皇和凌波,因为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纪天宇觉得自己都要练成了听声辩人的境界了呢。
先前青容没有出在在纪天宇面前时,纪天宇就是听着她的声音认出青容的。现在他听在耳朵里的声音,竟然是夕王,听她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仰慕。这倒让纪天宇好奇了,究竟是谁这么有魄力,让夕王那只僵尸也仰慕不止?
“夕儿,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待到母亲实力再上一个台阶的话,你也能有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纪天宇整个人都僵了。他是幻听的吧?肯定是的!他的幻术可是频繁的使用,出现幻听也是正常的m天宇想着顺带还用小指在耳朵里掏了掏,仿佛是把风老的幻听掏了出去一般。
这可是凌波仙子的声音啊!这个女人的声音,他就算是想忘也忘不掉。
“母亲,夕儿自是相信母亲定会如愿以偿的!”
纪天宇听着这话时,寒毛都站起来了。不!这不是幻听,是确确实实的凌波仙子的声音!
可凌波仙子不是被他和蓝倩给合手灭了吗?那个场面,纪天宇到现在还记得,凌波仙子变回了自己的本体,想要借助于本体逃跑,最后被纪天宇连同她的空间以及本体,交给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