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山并不知道朱世军心里的活动,见朱世军连话都没说完,就直接甩手走人,暗啐几口。..
就这么个二世主,还不是有个好爹?若是没有他那个爹在,他是个什么?还兀自牛x哄哄的,真当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心里骂归骂,但岑一山也知道,自己是要把自己得到的消息送给朱世军的,不管怎么说,现在,他还是与朱家父子站在一条船上的。
得罪了岑寒凝,若是再抱不住朱家父子这条大腿,那可就是要惨了。
岑家虽然有多少暗势力,岑一山是不知道,可他却是知道,岑家是有这种力量的。如果不是有这种势力在背后隐藏着,朱行早就明着抢岑家的产业了,哪里还会这么麻烦的拐来拐去?
一想到这一点,岑一山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
他可是得小心一点,要是真的一不小心,没准就被岑家的那些势力给轻松的抹杀了呢。想着那些人,要是弄死自己,还不得比杀只鸡还轻松吗?
岑一山忙把自己收集到了资料归拢归拢,拿着真心去追朱世军。
在朱世军回到自己办公室没半个小时,岑一山就颠颠的追了过来。
“朱少,你要东西,我都收集了过来,你看看!”因为先是自己吓了自己,岑一山的小脸自然的更加发白,这再一路的急跑,倒是白中透着晕红,让朱世军微微一愣。
妈,的,一个男人有什么可看的!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朱世军把岑一山拿给自己的东西看了看,还没等看完,人就坐不住了。
“岑一山,你是说,早有人在暗中把那些股票都收走了?”朱世军能不吃惊吗?他可是抱着大网,坐在这里只等着撒网再收网了,可现在呢?他的网还在怀里抱着,可鱼却是早都悄无声息的被人收走了。
“这是谁干的?是不是岑寒凝?”一惊之后,朱世军的怀疑对象立马转到了岑寒凝的身上。毕竟岑寒凝太过安静的接受了哈曼迪被抢事件,这太不正常了。
别说是岑寒凝这个岑家家主,就是普通人,自己的东西被抢了,还是要有所挣扎的嘛。现在想来,原来,岑寒凝早有准备啊!
“虽然没有证据,可我直觉也觉得这事是岑寒凝做的!”岑一山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不说话还好点,他一说话,朱世军的火气就腾的烧向他。
“你知道?你知道你早干什么去了?……”朱世军的话骂了一半,当他抬头看到岑一山低着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时,恨得牙根都痒了,但后半句更伤人的话,总是没有说出口。
“你说说,若是岑寒凝做的,那她收了这些股票,是不是就要反击了?”
朱世军看着手中资料所写,收购者以高于市面价格的百分之三的价格收走了所有准备出手的哈曼迪股票。
高于市面百分之三?那是个什么鬼啊?现在的哈曼迪的股票就跟废纸也差不了多少,就算是加上百分之三,才能多几个钱?
别说多百分之三,就算是多百分之十,他也愿意给啊
。可现在,他就是拿出市面又倍的价钱,也怕是收不到了啊!
“朱少,要不我们出高价,看看能不能让对方吐出来一些。如果是岑寒凝的话,她收了那些股票,肯定是不会吐出来的,但如果不是岑寒凝的话,对方收购股票,总是为了求财的,只要我们给的钱足够高,那就肯定会出手的!”
朱世军也是没有法子,唑能听从了岑一山的建议。
朱世军之前是属于挂闲职,吃闲饭,拿薪水的那一部分人群,这管理公司的事,他哪里懂得那么多?于是,这操作的事,他也就只能是交给岑一山来做,当然,为了让岑一山不搞小动作,他是全程在一旁监控。
岑一山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是他的一次机会。
朱世军是不懂,他若是想要做点手脚,那实在是太过简单了。可问题是,他做完了手脚,朱世军看不出来,朱行手下什么样的人才没有,自己动的那点手脚能瞒得过去吗?
所以,为了取信于朱家父子,即使是面对一个小白的朱世军,岑一山也做得一丝不苟。
还别说,岑一山的这一策略,倒是让朱行和朱世军对他的看法有了改变。虽然还不能说是视为心腹,但也不再是视为可有可无的棋子了。
在这个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
朱世军很是好奇,自己那么对待岑一山,他为什么在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还那么帮自己做事?
是以,为他探听消息的人,在岑一山那里打探了一番后,回来是这么对朱世军回复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与朱少的关系总是不同的,虽然是个误会,但毕竟已经成为事实。我做不到伤害一个与我关系曾经亲密的人!
岑一山是什么人,岂会连朱世军偶尔纠结的神情都注意不到?虽然那样说完,岑一山自己也恶心得要死,但在目前来说,这是他唯一能与朱世军扯上关系的方法。
朱世军听了这番话,嫌恶的咒骂了几声。“谁跟他是关系亲密的人?真是不要脸!”
但也只是骂了几句后,便再也没有别的举动。
但从那以后,朱世军明显的对岑一山的态度好了许多,没有一见面就有种要弄死岑一山的想法。
岑一山从朱世军那里得到大量的资金,大规模的开始明着收购哈曼迪的股票。谁知道,在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开始收购哈曼迪的股票后,竟真的有人愿意把股票卖给他,只不过价格要比市面上的股价要高上了近六成。
这让早一步把股票卖出去的岑家众人心里懊悔不迭。当然,当他们知道,现在在市面上大张旗鼓的收购哈曼迪股票的人是岑一山后,更是把岑一山恨得死死的。
亏得他们当时还对岑一山表示了同情,对他那名,我也不过是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的话深有感触,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一番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