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还念着我们是兄弟,那就赶紧走!我现在不想搭理你!我再警告你一次,天娇的产业,你也别想着打什么鬼主意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天娇公司被收购的事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们一家人搞的鬼。要不是念及亲情,早就报警把你们抓起来了!”
“抓我们?凭什么抓我们?你说是我们做的?有什么证据?纪大海,别说是你,就是纪天娇那个死丫头活着回来了,她也得管我叫爹,赡养我也是她的义务!”纪大江抖着一身的肥肉,与纪大海据理力争,分毫不让。
蓝倩伸手揽住了纪天娇的肩头,纪大江的话,第一句都是一根尖利的刺,狠狠的扎进了纪天娇的心里。
“嫂子,我没事。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现在我也明白了,有些事情是我们无力去改变的,因为它从开始就不是由我们来掌控的!
他们是我的父母,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情,但以后,怎么走,那就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了!”纪天娇站直了身子,对担心她的蓝倩说道。
蓝倩听了纪天娇的话后,深有同感。
她虽然没有一对要从她身上榨钱的父母,可她有一对更加极品,更加残酷的父母。
纪大江两口子,只不过想要钱而已,钱财终不过是身外之物。
可她的父母呢,那是把她物尽其用,小命都是随便玩的,可以说,她没有被他们弄死,一方面是他们实力太强,另一方面也只能说她的生命力足够顽强!
“天宇,我们先去休息了!”天苍子几人见如此情况,自然是不愿意掺和进来。.因为这事在他们看来,不只是纪天宇他们的家务事,还是俗事,能躲避着自然是要躲避着的。
天苍子几人走了,连带着把一脸茫然的奇木也带走了。
对于纪天宇回来的这个尸王,天苍子等人,只是好奇了一下子之后,也就安然的接受他的存在了。
天苍子等人的思想,并不会局限在奇木的原身是什么东西上面,因为他们没有纪天宇那种对尸体的敬畏之情。
在仙界,有一些邪修,甚至会把一些修士的肉身炼化并且吸收,在他们的眼里,那只是一种能让他们快速强大的东西而已,与天材地宝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天苍子他们没有这种吃人的想法,但对尸体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况且,在他们身边,奇怪的人还少吗?没有肉身的归一和纪灵儿,现在不也好好的生活在他们身边吗?
最重要的是,天苍子发现,奇木的双目澄澈,这样的人,就算是尸王又能怎样?比起某些心术不正的人来说,更像人!
就好比,楼下那一家子极品!
虽然说天苍子他们不愿意掺和到红尘俗事之中,可自从到了纪家之后,他们也知道了纪家的一些内情,对于纪天娇的那对极品的父母,他们可是非常瞧不眼的。
天苍子几人闪身上了楼,纪天宇,蓝倩和纪天娇,董国勋才打开房门,走进了剑拔弩张的客厅之中。
“天娇,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朱桂琴听到声响,回头一看,见是纪天宇四人后,也顾不上招呼纪天娇和蓝倩,忙奔着纪天娇而去,把纪天娇一把揽到怀里,狠狠的抱了一会,才算是安心。
“大娘,我很好,有大哥救我们,我们怎么可能会出事!”纪天娇也回抱着朱桂琴。
话说是娘俩两辈人,可任谁看去,都会以为是姐妹两个。朱桂琴的容貌,在过去了这么些年,不但没有衰老,反而还更年轻了几分。
当然,她也没好意思把自己的容貌调整成与蓝倩她们一样,毕竟她是身为婆婆的人,虽然不用给媳妇立威,但也不能显得太年轻。总得有点时间的厚重感,那才更像是一个婆婆嘛。
纪天娇的出现,让纪大海和纪爷爷一直暗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纪大海他们还是知道的,把纪天娇他们抓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商场上的竞争对手,而是一直都与纪天宇做对,并且想要杀了纪天宇的凌波仙子!
纪大海夫妻对凌波仙子还是了解的,那个在仙界就是一面不倒的旗帜,有她的名号在,那就是人们顶礼膜拜的对象。
真的想要从凌波仙子的手里救人,纪大海他们的心里还真是没有什么底气。
但总算是上天保佑,纪天宇他们终于平安的回来了。
纪大海一家高兴,纪大江一家却是如丧考妣,甚至比死了亲爹娘还要难过。
这也不怪纪大江一家这般表现,他们本以为纪天娇是必死无疑的,所以才会到纪大海这里来与纪大海商量,不要把纪天娇的财产分给董国勋的父母姐妹。
在这一点,纪大江还是有信心的,就算是纪大海对他再有意见,那总是纪家人,怎么可能便宜了外姓人?
尤其是纪大江很清楚,纪大海根本不会跟他争纪天娇的财产。
但没想到,他这里与纪大海起争执还没有分出个上下的时候,他以为必死的纪天娇竟然出现了,不但纪天娇出现了,连董国勋也出现了。
现在,他们一家的打算,算是付诸东流了。
纪天娇夫妻两个活得好好的,财产自然是人家的,与他们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本以为是到嘴的肥鸭子,现在飞了,纪大江一家的恼怒可想而知。
是以,他们看向纪天娇时,也没有半点好颜色。
纪天娇是不是活着回来,他们才不在意。当然,他们从本心来说,更想着纪天娇是死的了,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得到纪天娇的财产了。
纪天娇看着纪大江夫妻以及纪天赐看着她的眼神,心里越发的冰凉。
“我回来了!上一次家里遭盗,丢失了重要的文件,我会报警处理,手里的证据,也会如数上交!”纪天娇眼中再无半分脆弱。
遇到了这么一对爹妈,除了自己保护自己,还能指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