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将领,望风而降,你为何人?为何不早早投降。
张任说道:“败军之将,只求一死而已,何来投降二字,忠臣不事二主!、″
闻言,如此忠臣,刘玄德心有不忍,若杀之,不大甘心。
“降者不杀,你为何执迷不悟!”
张任说道:“无耻之徒,胆敢窃我州郡,图我江山,尔等本该死亡,但是你命不该绝,今日我已战败,无话可说,不过我也不怕于此!照这样看来,真的是应该考虑一下。”
张任至死不肯降,许士金令推出斩之,以全忠君爱国之名。
后人有诗叹曰:“蜀中良将有张任,至死不渝铁将军,玄德愧疚心不改,余下丹心照汗青。”
张任已死,取首级来见刘玄德,刘玄德感其忠心,遂给予厚葬,将尸首葬于金雁桥附近,并厚葬之。
直至雒城,早有士兵开门投降,刘循开了西门逃回成都而去,雒城已得,刘备论功行赏,重赏了投降之人,若有不降者,便杀之,以全英名。
既得雒城,成都屏障失去,刘玄德正准备长驱直入,一鼓作气杀入成都,活捉刘璋。
逼问蜀中降将得知,只有绵竹有重兵把守,若得绵竹,便得成都,杀入成都不过是寸功之间。
刘备喜出望外,顿时与许士金商量攻打绵竹之事。
严颜说道:“若主公想要以德服人,须不动刀兵,主公想以仁义治天下,便不可行此,更何况刘璋与主公同宗。”
许士金说道:“严颜之言有理,可令法正作书劝刘璋投降,刘璋不投降,再作计较。”
刘璋之子逃回成都,并未实话实说临阵脱逃之事,而是谎报:“张任引兵反戈,我诛死抵抗,城破人日,本想一死了之,但养育之恩未报,不敢舍身取义!”
刘璋免其罪责,问百官说道:“我待张任不薄,严颜造反,张任也造反,如今雒城落于敌手,孤当何以拒敌?”
众官沉默不语。
刘璋说道:“儿等食君之禄,不为君分忧解难,如之奈何?”
一个人出列说道,视之乃庞龙也。
“主公,雒城屏障虽然失去了,尚有另外一个屏障,只要刘玄德进不了这个屏障,主公的成都便是安全的。”
“应该速派大军前往绵竹,加派重兵,可保主公成都!”
刘璋说道:“若刘玄德攻入绵竹,又该如何是好。”
众官不语。
刘璋大怒,“我要你们有何用?”
“若绵竹有失,刘玄德可长驱直入,直达成都,主公亡也!”
刘璋大惊,马上增加大军往绵竹而去。
正在这时,刘玄德有书信至,刘璋拆书观之,乃法正所书。
“久闻玄德公英名在外,主公这无能之人如何坐立八郡四十一州,若主公降,尚可保爵位,主公不允,城破之日,成都鸡犬不留,望主公三思!”
刘璋看罢了书信,顿时大怒,用手撕裂书信,大骂法正卖主求荣,忘恩负义。
斩杀刘玄德使者,谓众官说道:“雒城已破,法正卖主求荣,事到如今,该当如何是好?”
从事郑度献计说道:“刘玄德虽然攻城略地,占据城池,然而现在兵不甚多,民心不符,粮草欠缺,粮草不足,不足挂齿,主公可尽驱巴西之民,过涪水以西,将屯留在巴西的粮草仓库尽皆烧之,纵火焚烧,深沟高垒,坚守城池,若对方请战,坚守不出,违令斩之,旷以时日,待刘玄德粮草得不到供应,必定坚持不下去,刘玄德若退兵之时,军心不稳,我军断其后路,趁机灭之,一举可擒刘备!大事可定,则主公江山不失!”
听到了他的话,刘璋犹豫不决,为此劳师动众,恐非明智之举。
郑度再次说道:“劝主公三思,否则成都危也,若主公迟疑不决,成都危在旦夕,速迁巴郡之西山民,烧其粮仓,则刘玄德无法在此长久立足,万不可犹豫不决!”
刘璋大喜,念及王累与黄权之死,遂从其言语,迁巴中以西山民,过涪水烧毁粮仓,以防刘玄德。
益州太守董和上书至刘璋,请求刘璋往汉中求援,刘璋顿时大怒:“汉中张鲁与我有杀父之仇,如何肯发兵助我?”
董和说道:“巴中与汉中生死犹关,此一时彼一时,只要主公说明白,晓以情理,动之以情,言巴中与汉中利害关系,巴中亡也,汉中张鲁也不能自保,张鲁必定发兵援助。”
刘璋思及今日局势,确实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写书往汉中张鲁处求援。
西凉马超,自从羌兵大败,败于曹孟德之手,已有两年,虽然时时刻刻想要东山再起,与曹孟德分庭抗礼,对抗入兵,但手下无一兵一卒,凭他一个人,无法成大业。
刺史韦康,欣赏马超才干,将其聘为大将,谁知马超忘恩负义,判了韦康,韦康大怒,兴兵讨之,但他不是马超对手,再加上马超已有五千人马,战败之时,便于请降,愿意投降马超,参军杨阜苦谏韦康:“大丈夫宁死不降!更何况那马超为叛军之贼,万万不可以降之,降者,有辱道义!”
韦康大怒,要杀杨阜,众将告免,杨阜不死!
韦康退无退路,马超已假意准降,且不纠其罪,韦康不听劝告,领兵意欲投降!
韦康引军三千前往投降马超,马超大怒,撕毁降书,大声叱责:“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也,何故投降!你非真降,则另有图也!”
马超大怒,将韦康一家老幼尽数灭杀,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三千人马可免死,以观后效。
韦康一家八十口,无一个人生还,尽被诛杀!
有人言韦康降时,参军杨阜力劝韦康不降,劝杀死杨阜,以绝后患。
马超大怒,责问杨阜:“你可曾劝韦康不降?何也?”
杨阜说道:“忠臣不事二主,可惜韦康不听我言,故有此死!”
马超不怒大喜,说道:“杨阜守义忠君,不可杀也!”遂免于一死,用作参军。
杨阜对马超说:“我妻孑死于临洮,告假两月,将妻葬之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