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之战,渔翁得利!
曹孟德要下江南,兴兵三十三万想要争夺江南,两方对阵,列兵布阵!
遥望战船,依次布之,各分五色,旗号鲜明,各分队伍。
青罗帐下,端坐一个人,赤眉红眼,身穿虎袍,绣有金丝。
曹孟德立于马上,视之,孙权是也!
曹孟德大笑而立,说道:“生子当如孙仲谋!若如袁绍之辈,山中野犬也!”
孙权坐立船上,怒视曹孟德说道:“曹操,你我各安其道,今日为何犯我?”
曹孟德大笑,说:“我也不愿意与你为敌,但是必须要有一个人倒下去,这人肯定不是我!”
孙权大怒,率领人马在曹操军中来往冲杀!
直杀得曹孟德叫苦连天。
曹孟德久战,难以相持。
正在这个时候,东吴使者带孙权书信至,曹孟德拆书观之。
“孤与丞相,彼此皆为汉室臣下!丞相不思报国安民,以个人恩怨为念,不足为智也,涂炭生灵,荼毒百姓,非仁义之人也,如今春暖花开,潮起潮落,丞相应该速归,避免有杀头之祸也!望丞相三思!”
书背后又写两行字,足下不死,孤不可安!
曹孟德看罢了书信,哈哈大笑说:“还是孙权了解我啊。孙权诚不欺我也!”命重赏来使,下令班师!
孙权收兵回秣陵,对众臣商议说道:“曹孟德虽然离开,刘备尚在蒹葭关未还,不如引兵拒刘备,夺取荆州也!”
张昭站出来进言:“末可轻易动兵也,我有一计,可让刘玄德不能回荆州!”
孙权大喜,说道:“何计也?愿闻其详!”
张昭胸有成竹说道:“可修书一封给刘璋,言刘备勾结东吴商量共谋西川,刘璋心疑,必定上当,另外一封给张鲁,让张鲁兴兵攻荆州,让刘玄德不能首尾呼应也,我方再开始攻取,事可定也!”
孙权大喜,即发书与张鲁,又发书于刘璋。
刘玄德在蒹葭关,收买人心,颇得民望,又接到荆州来的许士金书信,已知孙夫人回东吴。
与庞士元商议说道:“现在该如何是好,若是曹孟德胜必取荆州也,若是孙权胜必取荆州也,该如何是好?”
庞士元说道:“主公不必忧心,有许士金在,荆州不会有失!”
“主公可写信给刘璋,言曹操攻取东吴,东吴与主公有唇齿相依之缘,东吴有难,不能不救援,张鲁自守之贼,绝对不会犯界,将引兵回荆州,会合孙权共破曹操,奈何兵少粮缺,希望念在同宗之谊,发精兵三万,粮食十万斛作为军资,若得军马钱粮,另作商量。”
刘玄德听从了建议,使人前往成都,来到关前,高沛,杨兰闻听此事,杨兰只让高沛守关,他人同使者来益州,面见刘璋。
使者见刘璋,呈上书信。
刘璋看完了书信,看向了杨兰,说道:“你不去守关,来此何为?”
杨兰说道:“刘玄德自从到了蒹葭关,广结善缘,乐施好善,收买人心,居心叵测!刘备也,不可信也!今刘玄德求助军马钱粮,万不可给予,如若相给,是把兄弟而加柴火也!把薪助火也!若刘玄德反叛,当如何是好!?”
刘璋犹豫不决,张松说道:“杨兰之心居心叵测,无异于主公也!刘玄德把关,若不给粮食,恐引起诺雄不满,言不利之事!”
刘璋言:“同宗兄弟,玄德求助于我,我如何不相助?”
一人站出而言道:“主公万万不可!”
此人姓刘,名巴,字子初。
刘巴说道:“刘备枭雄也,久居川中而不遣,何异于引狼入室也?若是再资以军甲粮银,一旦反叛,自取灭亡,作茧自缚,何异于与虎添翼也?”
刘璋犹豫不决,又想到了众人力劝,黄权与王累死在面前,顿时想到了什么。
于是乎,听从了杨兰建议,不发一兵一卒给刘玄德,命令部下严守关口!
刘璋使者至蒹葭关,呈上回书,刘玄德看后,大怒:“我与刘璋镇守关口,他竟然是不发一兵给我,这样的主子何至于有人卖命!?”
刘玄德当众撕裂书信,令斩使者,斩杀死者,以人头献于刘璋。
斩杀了使者,刘玄德顿时后悔,木已成舟,庞士元趁乱说道:“我有三计,上中下,希望主公采纳。”
“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第一条,急于取事,杀高沛杨兰取道成都,一鼓作气杀入都城,益州大业可成也!”
“这条太急了!急!”
“第二条,中计,杨兰,高沛为川中大将,不可不杀,主公佯装假意回荆州,二位大将必来相送,然后在他们来送的时候擒住他们,擒而杀之,夺了涪城,一举杀入成都,杀刘璋,夺天下!中计也!第三计,取道回荆州,侍时天时地利人和,再与争取益州!”
刘玄德说道:“第一个,太快了!第三个太慢了!第二个,正好!”
刘玄德发书于刘璋,只说曹孟德令大将乐进,夏侯惇进兵东吴,东吴危在旦夕,我将亲往拒之,因事情仓促来不及面见,特以书信告之,不及面会!
书信来到了成都,刘璋本想斩刘备,又见刘玄德要走。
张松听说刘玄德要走,急写一封书信,秘密送于刘备,谁知道因为张松精神恍惚,忍不住让人心生猜测之心。
又逢张松之兄张肃从远方归来,兄弟俩把酒言欢,张松无意间吐出秘密,张肃大惊失色,忙携书来见刘璋。
刘璋略扫书信,信上说:“昨进言于皇叔,并无虚谬,何乃迟迟不发?先下手为强,古人所贵。今大事已在掌握之中,何故欲弃此而回荆州乎?使松闻之,但有所失。书呈到日,疾速进兵。张松当为内应,万勿自误!”
刘璋大怒,“无耻张松,我平日不曾亏待他,他竟出卖城池勾结刘玄德,意欲亡我川中之地。十恶不赦!”
遂下令捉住张松全家,尽斩于市,一个不留!
张松全家被斩,张松亦是不可以幸免于难!
有道是一览无余古天机,谁知书信泄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