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顿时大悟,说道:“若得江山,你我共主也!”
许士金说道:“荆州之地,万万不可以丢失,这是我们的大本营!”
刘玄德说道:“这是当然,我可与庞士元,黄忠,魏延前往川中,军师与关云长,张飞,赵云守荆州。”
许士金很快同意了这个决定。
关羽拒襄阳要路,张飞领四郡赵云屯江陵!
刘玄德领庞士元,魏延与黄忠前往川中。
是年冬月,引兵望西川进发。
行走不过九里,孟达来接见,拜见刘玄德。
刘玄德使人进入益州,报刘璋。
刘璋传令诏书刘玄德所到之处皆供予粮食。
刘璋想要出城迎接刘备,即下令准备马车帐幔,旗号军甲,务必要准时齐备。
黄权急劝道:“主公若让刘玄德入川,必被刘玄德所杀,我食君之禄,不忍主公死于非命,江山毁于一旦!”
张松说道:“黄权此言,实无益于主公,若不让刘备入川,说什么灭杀刘玄德。刘玄德入川,伺机杀之,方消心腹大患!黄权之言,当斩!”
刘璋严令推出黄权!
黄权跪了下来,泪流满面死谏,用嘴扯住刘璋衣角,不让挣脱,刘璋大怒,拼命挣脱,再看时,黄权满口鲜血,刘璋心有不忍,命人驱逐黄权,黄权用头杵地,鲜血直流。
“主公,不听臣言,益州危也!你亦死于非命!”
刘璋大怒,命推出黄权斩杀!张松告免,刘璋才赦!
黄权大怒,连呼张松为:“佞臣佞臣!张松当千刀万剐!”
刘璋怒气冲冲,正要离开,黄权拜倒于地,“主公不听忠言,我当拼死力谏!”
言罢,挣开侍卫,以头撞柱死于殿堂之上!
刘璋走出城门,背后又有一个人谏言:“昏君,昏君啊,益州将归于刘玄德之手也!”
刘璋视之,乃从事王累,只见王累将自己吊在城楼上,对刘璋说道:“若从我谏言,益州平安无事,若不听我言,我便撞死于此地。”
刘璋见此,命人取书观之,其书言曰:“刘玄德为虎狼之人,若让刘玄德入川,如猛虎下山也!”
“窃闻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昔日楚庄王不听屈原之谏,会盟于武关,被秦所灭!今主公轻离城池,如同置身虎口,迎刘玄德入涪城,如同迎猛虎入关!不可行也!”
“倘若可以斩张松于集市,绝刘备之情义,则蜀中老少幸甚!主公基业幸甚也!望主公三思而后行!”
刘璋看毕书信,大怒之下将书信撕碎,斥曰:“刘玄德乃我兄弟,如何加害于我,你咄咄逼人,意欲何为?莫非是包藏祸心者也!”
王累临死之前,大骂说道:“昏君,昏君,我在阴朝地府等你!”言罢,以手执剑,割开白布,慷慨而死!
王累落于地,尸体铸忠魂!
一人拼死力谏,撞柱而死!
一人自吊城门楼,慷慨赴死!
刘璋不能听忠言,造成了亡国命运!
刘璋带领三万人马往接刘玄德,随行者千余人皆带饯帛钱粮后行,给刘玄德接风洗尘!
刘备率领人马第一次来到了西川,不敢有秋毫侵犯,一路上严令三申,若有巧取豪夺百姓财物者,斩无赦!由于秋毫无犯,加上步队齐伐,引起了许多川中百姓的观望,赡望。
百姓们立于道路两边,百姓扶老携幼,刘玄德首次入川,皆以好言好语劝慰。
“我等为解益州张鲁之乱而来,非为益州江山,请百姓们不要揣摩!”
法正来见庞统说:“有张松书信到此,书中言可与涪城谋杀刘璋,刘璋已到涪城。张松劝道,此时此刻,机不可失!为灭刘璋最好机会!”
庞统说道:“防止信中有变,此信绝对不可轻信!若是信中内容已泄,我主死无全尸也!等到了涪城,不如权宜行事,不可尽按信中所书,防止有变!”
法正言:“军师说的有道理,看起来是我太急了!”
如果计划有变,到时候可能是会有许多的人遭殃,无论如何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事情,而是有可能危及到性命的事情,想到了这些,法正不可以掉以轻心!
面对于这些事情,法正的第一选择是曹孟德,但是曹孟德那儿似乎是出了些问题,出了个事情,因此这件事情不简单了。
特别是那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
由于刘玄德找到了自己,想要自己给他出主意,如果不同意的话,有可能是会有生命危险!
保留有用之体,才是最重要的。
涪城离成都约三百五十里,刘璋已经来到了涪城,约二时,刘玄德也来到,双方屯兵于涪陵。
刘璋与刘玄德相谈甚欢,把酒言欢。
刘季玉欲在取事,想要杀死刘玄德,只见魏延手中抚剑而言曰:“请刘益州撤剑!”
刘璋害怕魏延声威,故而不敢动手,又见刘玄德慈眉善目,居然狠不下心来!
饮宴后,刘璋回府中歇息。
刘璋对众官说:“可笑黄权,王累不识好人,妄加猜测。我今日见刘玄德,观其人真乃仁义之人也!若得刘玄德相助,我何惧孙权与张鲁之乱!”
文官张任、冷苞、邓贤等人劝谏:“知人知面不知心,刘玄德也,虎狼之师也,先前曹孟德与刘玄德共议天下谁为英雄时,曹孟德说世上只有二人也!曹孟德能够给刘备这种赞誉,证明刘玄德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刘贵说道:“主公切勿言之过早,若不杀刘玄德,益州危也,存亡只在旦夕之中!即使是刘备没有不臣之心,刘备帐下能人居多,那庞士元绰号凤雏先生,有鼎立江山大才!”
刘璋答说:“我以真诚之心待刘玄德,刘玄德即使有杀我之心也可以改变!诸位勿疑,刘玄德与我同宗,绝对不会害我!”
冷苞,邓贤走出庙宇,叹气说道:“可笑王累与黄权死的不值得!这刘璋就是一个糊涂蛋。”
“黄权啊黄权,如此的草包主公有何地方值得献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