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前面带路吧。”
“我确实是久仰刘玄德大名鼎鼎,如可以相见,当然是我的三生有幸!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如愿以偿,会不会满足我的心愿。”
赵子龙驾马前行,关云长并排行走,为了防止张松逃跑,赵云带来的几百人马则是排在了后面。
来到了荆州界,当日天晚,便在馆驿中歇息,刚到馆驿,一个赤须大汉站在门口,焦急等待,询问之下,乃张飞,张翼德也。
关羽责备张飞,“你来了谁来护卫哥哥安全?”
张飞瞪着圆眼,说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如何用我保护,我是被他赶出来的。”
叙话完毕,张飞看向张松,说道:“阁下是张松张别驾吧?不知酒量如何?”
张松笑了笑,说道:“尚可尚可!”
“好好好,今日天晚,如何可以不喝酒?”
于是乎,三个人,加上张松为四个人,彻夜饮食,饮到天明。
次日,整理人马,再次赶路。
赶到了荆州,正好看见刘备与军师许士金,庞士元站在荆州城池等候。
刘玄德走下城池,引着许士金与庞士元,张飞与关羽,赵云亦下马,张松下马,快步行走。
刘备早已经来到了城门口,说道:“久仰张松大名,今日一见,实属三生有幸!”
“恨山高路远,水长山脉,千里迢迢,没办法与先生相见,听闻回许都,我特地在此守候,若蒙不弃,可到荒城一叙,以解刘玄德对先生久仰之情。我再以盘缠资助。”
张松闻言,假装感激涕零的样子,抽泣说道:“张松何德何能,有劳使君亲自迎接,张松愧不敢当,宠辱若惊!”
刘备说道:“我在荆州,早已经久仰先生大名鼎鼎,想拜先生,早晚聆听教育,仅仅是山高路远,阻挡了我的视线,请先生移驾城中,以解我求贤若渴之心,慰我之心,刘玄德千恩万谢!”言完,三鞠躬。
张松岂敢受刘玄德如此大礼,急忙扶起来刘玄德,说道:“我亦知刘使君为人忠诚老实,无奈任务在身,不好意思违抗军令!”
关云长大怒,抽刀而立,拔剑说道:“来都来到了这个地方,你还敢逃跑不成,你也没长翅膀,没长出来三头六臂!”
只要张松敢走,他敢把张松砍成肉渣!
刘玄德见状,大怒,斥责说道:“关云长,不可对张别驾无礼!”
忽而,他正视张松说道:“我对张别驾怀有景仰之情,只消二三日,让我解相思之情,到时候张别驾执意要回川中,我以盘缠赠送,绝不阻止!”
张松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如果执意要走,会被关羽砍杀在场,连忙说道:“刘使君景仰我,我有什么可景仰的,我也没有长出来三头六臂,我也是两只手,一双眼睛,两个鼻孔。”
听到了他的话,诸位都哈哈大笑!
张松知道自己没办法离开,便不再说了。
至厅堂中各各叙礼毕,分主次顺序而坐,刘玄德设宴款待。
饮酒当中,刚开始双方并不提夺取西川之事。
许士金以眼色暗示刘玄德,刘玄德这才开口,说道:“不知道张别驾去往许都是否顺利?所为何也?可遇到了什么困难?”
张松笑了笑,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提也罢!”
刘玄德并不放弃,说道:“不知道你家主公,现在已经是控制了几州?”
张松说道:“宴无好宴,我觉得刘使君话中有话。”
刘玄德与许士金对视了一眼,庞士元站起来说道:“我家主公确实是有难言之隐。这荆州之地是主公从东吴孙权处借过来的,孙权月月让人前来讨取,让人烦不胜烦!今我主是东吴女婿,权且在此安身!实在是让人无限唏嘘与叹气。”
“那东吴苦占江东九郡八十一州,民富国强也,尚且是并不知足,想要谋取天下!”
“今我主贵为汉室宗亲,皇子皇孙,如此显赫的地位,如此显赦的身份,反被诸方列强所压迫,混的还不如列候,不但丢尽了王室血脉的脸面,也让人感觉到世界如此不公平,如此黑暗,我主有口不能言,有苦无处发泄,实在是可悲可叹!”
刘玄德在这个时候,掩面哭泣,不胜悲伤,伤心伤情。
许士金说道:“我主如此可怜,为何不以实告知。”
“我何德何能也,敢于奢望多求?”刘玄德说道。
张松说道:“玄德公不用谦虚,你的仁义布于四海,天下何人不知,万不可钻这个牛角尖,十分不来利也!”
“别说是占据一方,即使是废献帝自立也在情理之中!”
刘玄德急忙止曰:“公之言,过也!刘玄德愧不敢当,不敢奢望争夺天下!”
刘玄德于张松连日饮宴,张松绝口不提让取川中,让他十分抑郁。
次日,刘玄德与张松再次饮酒,分主次而坐,许士金开口说道:“我家还是想要知道你为何要去许昌。”
张松说道:“我去许都,一来求曹丞相发兵,解张鲁之乱,二来欲献川中地形图帮助曹孟德夺取川中。”
此言一出,技惊四座,唏嘘连连。
张松说道:“谁知道曹孟德不识好歹,不知礼数,不但对我进行奚落,又对我嘲笑不已,我十分生气,曹孟德不知好歹,如此待我,又将我乱棍打出丞相府。故而抑郁不已!”
“不知道地形图是否已送于曹孟德也?”
“未送也!他如此待我,不知好歹,似这种奸诈之人,猪狗不如,我如何会送他地形图,助其夺取川中?”张别驾说道。
“不知地形图现在何处?你又为何要投奔曹孟德?”刘玄德说道。
“并非是我张别驾不讲情面,我这么做实属无可奈何,我有难言之隐。”
“愿闻其详!”
“并非张松卖主求荣,而是我主刘璋并没有治国安邦之才,不是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即使是我不愿意出卖,刘璋的统治也不能久持,绝对不会长远,早晚会断送江山,亡于他人之手,我一来为了保全自己,二来不希望黎民百姓受此劫难。即使是亡国,也要挑选统治者!”
刘玄德:“因此你找到了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