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希望马超念及友情,前来搭救马岔,但是他失误了,因为这个马超仅仅是顾着自己逃跑,完全是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弃之不顾!
在以往的三国故事记忆中,曹孟德以为此人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但是在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的可耻,不讲道义,只顾自己逃跑算什么英雄好汉,曹孟德对于此人的好运,已经是降到了零,见到了马超亡命天涯更加厌恶了起来。
这可真是可笑,他以为是个英雄,今天一见却是一个怂包,像是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倒人胃口。
马超亡命天涯而去,不顾这个马姓兄弟的死活,曹孟德也是非常干净,一刀两断了马岔比较干净利落!
连马超都已经不论马岔死活,曹孟德就马上杀死了马岔!
马超带着自己残兵败将往临洮方向而去。
这场战斗,以曹孟德胜利而告终!
至于马超,马超几乎是全军覆没,不但打了个败仗,连底蕴都已经被拼杀干净了。
马超一路逃跑,顾不上身体上饥渴,他们这次损失惨重,底蕴几乎是败干净!
更加想不到,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在一个野树林里,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刚刚休息了一下,听见有人在说逃跑,背叛,曹孟德这些字眼,马超疑心病大起,将所有要逃跑的人全部给杀死了!
马超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这些士兵投奔了曹孟德,再告诉了自己的地位,他就要死定了!像是这样的事情,他绝对接受不了!
因为马超说过这么一句话,“宁肯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可以负我!”
这么一句至理名言暴露了马超自私自利的伟大个性。
曹孟德追到了野树林,再也追不下去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再加上马超这人够绝情的,他将这些话刻在了树木上。
曹孟德看到了这些话,心中发出来冷笑,对于这件事情他还真的不害怕,他又是非常惧怕的,再也不敢退下去了。
看起来马超天命不死,不是他现在就可以死去的。
——
益州刘璋,字季玉!
即刘焉之子,汉鲁恭王之后。章帝元封竟陵,支庶因居于此。后官至益州牧,兴平元年患病疽而死,共保璋为益州牧。
刘璋与张鲁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天,刘璋正在广安厅议事,下人汇报,别驾张松来也,可解张鲁之危!
刘璋对张松说道:“不知道有何计可解兵围?”
张松笑了笑,说道:“我听说许昌曹孟德,灭吕布,扫荡中原,诛灭了袁绍,平了河北,最近又战败马超,马超差点死于非命。现在的曹孟德天下无敌矣!”
“主公可配敬献珍宝,张松不才,愿亲自前往许昌,说服曹孟德进军汉中,共灭张鲁,区区张鲁不足挂齿!”
刘璋大喜,迅速准备了金银珠宝为献上之物,委派张松为使者,前往许昌,希望说服曹孟德。
张松领了命令,马上准备即刻前往,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绝对不可以拖延日子。
张松到了馆驿日坐定,天天都到曹孟德门前拜访,始终不可以如愿以偿见到曹孟德。
曹孟德自从破了马超,每天饮宴作乐,有美女陪伴,夜夜——笙歌,鼓乐齐鸣!
张松来到了曹孟德相府拜访,三日未可见曹孟德,乃以金钱收买曹府佣人,方才通报姓名!
曹孟德坐立厅堂,下人引张松进入,张松拜见完毕。
曹孟德说道:“你主刘璋连年不上贡品,这是为何?”
张松说道:“蜀道艰难,道路不通,常有贼人打家劫舍!”
曹孟德又说道:“道路不通?我已扫平天下,何来贼人挡路!”
张松笑了笑,说道:“此言差矣!汉中张鲁,江东孙权,景帝曾孙刘玄德。丞相何言扫平天下?”
曹孟德微微笑道:“若是他们敢和我较量,早已经被我的大军五马分尸,又如何可以苟延残喘?”
“张松,作为别驾,又是使者,你此行目的又是为什么?”
张松说道:“曹丞相快人快语,佩服佩服!那汉中张鲁一直与刘璋为敌,拦路打劫,希望丞相爷入主汉中,扫平天下!”
曹孟德不悦道:“你让我入主汉中,可是你家主子授意?”
“是,也不是!”
曹孟德笑了笑,突然来了很大的兴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山川一个,可纳五湖四海。”张松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莫非是刘璋派的叛徒!”
曹孟德很生气,生气之下离开席位,进入后堂。
正在这个时候,左右内侍责张松说道:“刘璋要派使者,应该派个像样的人来,刘璋没有人才吗?你远来是客,语气如此傲慢,我家主公仁慈,否则你这条小命恐怕回不去西川。”
张松大怒道:“我以为丞相爷是位明主,常言说,人不可貌相。丞相如此待人,是我看走眼了。难道你们丞相府的人个个眼高于顶不成?”
“你西川没有佞臣乎?”
背后一个人走了过来。
张松观看来者,只看到是一个白衣中年,虽然长的慈眉善目,下巴上胡子约有两寸长,丹凤眼,细眉毛,询问其姓名,那下人说道:“此乃我相府主簿,杨修,杨德祖也!还不见礼?!”
主簿杨修走过来,说道:“不必了,张松别驾,远道而来,可还适应这里的气候。”
“原来是杨修,杨德祖啊,少见少见,幸会幸会!”张松说道。
杨德祖自恃其才,轻视天下名士,邀请张松于花园坐定。
杨德祖说道:“舟车劳顿,到达许昌,一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可还辛苦?”
张松对曰:“为主上分忧解难,即使是刀山火海千刀万剐鞠躬尽瘁,也是理所当然。何言辛苦二字!”
“川中风土人情如何?”杨德祖说道。
张松说道:“蜀中民资丰富,又名叫做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八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天下莫可及也!”
杨德祖说道:“川中人物何如?”
“文有相如之赋,武有廉颇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