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一个人,对于孙权来说,便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对于他而言,他将要成为五者,他是想要成为英雄的那个人。
所以,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不打算放过刘玄德。
赵云要为刘玄德断后,背后之人喝道:“刘玄德,不要逃走,我们不杀你,只想让你回去!”
回去?回去送死吗?
刘玄德笑了笑,他才不要回那个鬼地方。
不多时,在前方,又见号角鸣叫之音。
刘玄德抬头看了看,又见周瑜帐下韩猛,李泰拦住了去路。
他将目光看向了赵云,他已经乱了方寸,“如今又该如何是好?这次应该怎么办,前有追杀之人,后也有追杀之人,现在的这个情况,应该如何是好?”
刘玄德伤心不已,仰天叹道:“此乃天杀我也,我将死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死路一条!”
赵云说道:“主公不要着急,我来的时候,军师安排给我了几个妙计,如今俱已奏效,可拆第三个!”
刘玄德接过军师妙计,来到了孙夫人面前,猛地跪了下来,说道:“今日生死二念之间,非夫人不可解,希望夫人念在我们是结发夫妻份上,救刘玄德一命!”
说完,跪拜于地,已经是泣不成声。
“昔日吴候和周瑜用计,要把我骗至江东杀死,这一切都是吴候计谋,欲杀死刘备取得荆州,但刘玄德不惧万死,前来如此,也是到逼到此,若夫人不救刘备,刘备当自绝于夫人面前。”
说完,刘玄德正准备用剑自杀!
虽然是打算这么做,他已经把写下来这个计谋的军师祖先骂了十八次,这个该死的军师,没有计就没有计,为什么写下计谋让他装可怜?
实在是太可。太可恨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是什么狗屁锦囊妙计,他的男子汉大丈夫自尊心全部丢失干净!
然而,这个效果也非常不错,得到了非常好效果。
孙尚香说道:“我看得出来,我兄长已经被你逼疯了,一心一意想要将你杀死!也罢,这件事情我也脱不开责任!如果你死在了这个地方,我也不会有好下场。今日的这件事情,我有必要为你解开!”
说完,他走到了刘玄德面前,对追杀士兵说道:“何也?蒋钦,韩猛你二人敢于造反?”
蒋钦说道:“非造反也!我奉大都督周瑜之令请刘玄德回去!”
孙尚香大怒,说道:“周瑜反贼,也敢如此猖狂,刘备是大汉皇叔,是我丈夫,我已对国太与兄长讲明来由,你等领兵于此拦我去路,实在是岂有此理?莫非是想要劫杀我等。”
二将直说不敢,目光中露出来杀气。
“这是都督将令,与我等无关!”
孙尚香笑了笑,掷剑于地说道:“你们害怕周瑜,独独不惧怕我!?”
“周瑜可以杀死你们,我难道杀不死周瑜。”
一番话语,说的别人无言以对,不知道作何答复。
这些士兵非常自觉的退开,让开了一条大路。
所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被逼无奈!
刘玄德带领人马,再次开始行走。
行走不过数里,吴候派兵来到,其他的几个人论及这件事情。
陈更,潘章说道:“我奉吴候之令,来追杀刘玄德,若有阻拦者,一律杀死,尔等放了刘玄德过去,你们不要脑袋了吗?”
言完,几个人顿时将兵力合在了一处,两次追杀刘玄德!
刘玄德死后余生,本以为脱了大难,想不到追杀再次跟上来了。
只见他们的背后尘土,飞扬,灰尘四起,洋洋洒洒。
在这个时候,刘玄德对孙夫人说道:“追杀又来,如之奈何?”
孙夫人说道:“在这个时候,我如果不救你,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已经考虑好了。”
“愿闻其详!”
孙尚香说道:“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明白的是只好如此了,夫君先走,我与赵子龙垫背。”
在这个时候,不允许有多少犹豫,可以明白的是都是绝佳好处。
刘玄德扬鞭催马,领百骑先行!
赵子龙将士兵排兵布阵,立于阵前,等待来人。
六员大将见了孙夫人,下马恭手道:“郡主。”
孙夫人大怒,说道:“你们为何穷追不舍?”
蒋钦说道:“奉主公之令,请郡主归,顺便杀死刘备,以绝后患!”
其他人齐口说道:“灭刘备,请郡主归!”
孙尚香怒,说道:“我若是不归,又待如何?”
“我已嫁作人妇,这是事实,尔等穷适不舍,是何道理?我已说明与刘玄德去荆州祭拜,尔等勿扰!”
未待发言,她义愤填膺说道:“要杀刘玄德,我看你们谁敢?杀死刘玄德,便是以下犯上,和我孙尚香过不去!”
蒋兴他们有口难言,毕竟孙尚香乃孙权之妹,若是杀了孙尚香,即使孙权不算帐,未免也有秋后算账的可能性。
因此,面对于这些,绝对不敢的。
几员大将之间,竟是无一个人下手!
又见赵云露出杀机,准备厮杀几场,此几人顿时生出畏惧之色。
赵云立于马上,严肃叫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意义?”
其他几员大将明白赵子龙长坡桥事迹,不敢反抗,急忙进行退兵!
如果真的进行了厮杀,不知道到最后死了何人,不如卖个人情。
赵云与孙尚香催马扬鞭,一路护保刘玄德。
东吴几员将军无功而返,行走不过数里,东吴程普将军赶到,说道:“可杀刘玄德?”
“未也!”
程普说道:“无功而返,主公必定怪罪!主公有令,灭赵云,杀刘备,杀孙尚香,取首级回见!”
蒋兴说道:“他们已走多时,恐怕来不及了!”
程普说道:“来不及也要想办法,若主公怪罪,尔等几人不死!?”
——
刘备一行人马,行走十几里,不见人马来追,以为总算是安全了,然而,刚刚到了渡口边,突然间愁眉苦脸,十分难受。
只见江水之上,并无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