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权的计划之中,有个事情十分明白不过,那就是周瑜说的话,十分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可以成功的话,对于他而言,这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我主孙权有一妹,美而贤!
若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则曹孟德再也不敢虎视东南也,像这个事情于国于家便利,希望玄德公三思而后行!
“如果两家关系一致,结成盟友关系,便可以不惧于曹孟德,从此以后,曹孟德不敢虎视东南!”
听到了他的话,刘玄德倒是笑了笑,所谓的盟友关系,不过是可以出卖的对象,仅此而已,他实在是不相信这件事情对他有什么好处。
刘玄德说道:“盟友关系,我们不是已经是盟友了吗?若不是我们之间的合力,只凭你东吴力量如何退去曹孟德百万大军?”
听到了他的话,都不知道让人可以说些什么,但是他们说的都是非常有理,这是肯定的一件事情。
吕范的脸上难能可贵的出现了僵硬的笑容,因为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面对于现在这个事情,除了震惊之外,甚至找不到形容词了。
刘备说道:“孙权知道这件事情吗?”
吕范说道:“我在来的时候,已经禀报过主公,主公对于刘使君也十分满意。但我家太夫人十分疼爱其女,不忍心远嫁!”
刘玄德微微叹了口气,故作为难说道:“你应该看得明白,我年已半百,长的也不是很帅,至今一事无成,又是曾婚之人,吴候之妹,正尚妙龄,刘备实不能答应!”
吕范看了看,这个刘玄德也是挺倔的,他之所以这么说,恐怕是为了顾忌别人,说他老牛吃嫩草吧。
在心中微微一笑,他很快有了准备。
吕范心想,如果我完不成任务的话,主公也不会放过我,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吕范说道:“自古以来,英雄不问出处,不出年纪,这些都是大忌。”
“刘皇叔乃当世英雄,又是名门贵族,若能与吴候结盟,实乃万幸!淑女配君子,何以年龄作为比较?”
刘玄德说道:“公且多留几天,我考虑一下。”
刘备让吕范住馆驿,并严格监视。
天色已经晚了,刘备的房间中亮有灯光,他们还没有睡下。
刘玄德请军师商量,军师许士金听完了大笑,“此乃主公洪福也,既然孙权故作聪明,主公不如从下,让那孙权赔了夫人又折兵!”
刘玄德说道:“何也?”
许士金说道:“此乃孙权之计也,意在换取荆州之地,如此的话,我们不如将计就计,让孙权吃亏!”
刘玄德说道:“计将安出?”
许士金说道:“先放吕范回去面奏孙权,说已许下,改日选择良辰吉日,主公可往江东成亲!”
刘玄德心中喜忧参半,不由自主泪流满面,想不到年已半百,还可以娶下美人。
听说那孙氏容颜如花,确实是个美人,但是有一种担心让他很无奈,孙尚香武力超群,比个男人还厉害,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欺压老公!
因此,这也是他比较担心的事情。
有些事情看起来,不是很重要的了。
刘玄德说道:“周瑜定计想要害我,这件事情多半与周瑜脱不开关系,东吴乃虎穴龙谭之处,让我如何放心前往?”
许士金笑了笑说道:“周公谨会用计,我也会用计,周公谨之计我也明白,主公刚丧新妻,孙权给主公准备好了夫人,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是个绝佳好事!孙权有这个美意,主公怎么可以拒绝?”
“若我与孙尚香成婚,荆州会不会有失?”
“主公可以放心,我保荆州不失!周瑜小儿算的是人利,我算的是天时!”
许士金自信满满,刘玄德心。心中开心,他又开心不起来!
次日,刘玄德在府中宴请江东使者,对使者说道:“你可回去告诉你家主公,说及此事我已经同意,但成亲需要良辰吉日,这件事情马虎不了,因此,改天定往南徐!”
吕范大喜,遂即要走。
刘玄德又说道:“我已备下大礼,希望使君引路,也为了让孙权放心,命孙乾去往江东,将大礼送上。”
建安十四年冬,十月!
刘玄德与赵云,携带大量美饮酒,锦布聘礼驾驶快船二十只,前往江东。
刘玄德虽然心中十分不安,难以平静,但箭在弦上不可不发,只能硬着头皮前往。
荆州的一切,听从军师吩咐!
临行前,许士金赐赵云锦囊妙计,吩咐赵云仔细观看。
刘玄德疑惑不解,孙权要杀自己,岂是只言片语可解?
刘玄德去往江东,首先见到了乔公,也就是大乔小乔之父,见到了乔公,刘玄德感概万分,若不是时多应变,大乔小乔应该是他的夫人。
想到了这儿,百感交集,心也痛苦万分!
将上好的鹿肉,虎肉,不错,你没有听错,确实是虎肉,这是他从山农中收购来的。
送给了乔公。
接着,去南徐面见了孙权。
孙权知道了刘玄德来此,大喜,自然是心中无比的喜悦,教吕范以礼相待,让其住在了馆驿之中。
乔国公面见了太夫人,见到了太夫人就说恭喜恭喜,弄的太夫人莫名的奇妙!
询问之下才知道,这是周公谨之计,意在诈骗刘玄德,然后就此杀人!
太夫人大怒,说道:“你娘亲死前如何吩咐你的,凡事要先禀报于我,不经我同意,何以召刘玄德为东吴赘婿?”
孙权说道:“特殊时期,区别对待,非我之所愿,此是周瑜之计,以此杀死刘玄德,夺取荆州,并非真正的嫁取。”
乔国公在旁边,说道:“如今木已成舟,吴候嫁妹这件事情弄的妇孺皆知,满城风雨,若不应下,恐让天下人耻笑也!”
太夫人说道:“周瑜这个家伙,何必出这个鬼主意,他攻击不利,得不到荆州,想到了这个办法,实在是岂有此理?若杀死刘玄德,我女儿岂不是成为了孀妇,这种败坏门风名誉,谁可担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