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返回不了东吴,你将会面临曹操与东吴的人马!”
周瑜说道,也在警告刘玄德,不要对他动坏心眼。
闻言,刘玄德果然是心中一惊,讶异说道:“看起来,你果然是早有准备,万无一失,未雨绸缪,看起来果然是对你没办法,如此的话,你是不是很开心呢,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呢。”
周瑜说道:“什么早有准备,我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听到了他的话,在刘玄德的心中,奔跑过去了一千头狂奔的草泥马,他还真的是不知羞耻,连这种事也可以说的光明正大。
不过,对于这些,真的还重要吗?
已经是不重要了,他也不希望自己拥有这么一个敌人!
虽然说至今为止,依然没有表现出来与刘玄德再次结盟的打算,不过周瑜说得对,为了他自己着想,他真的不应该再次树立太多的敌人,这对于他而言,极其的不利!
看来,要在这儿杀死周瑜,顺便为诸葛均报仇,这个想法实在是很不成熟,因为这样的话,只会有让自己的末日早日到来。
关羽说道:“我早已听说大都督有经天之才,今日看来,周瑜大都督确实是有些本领的。”
赵云走上前,对刘玄德说道:“我认为周瑜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我们也只有合兵一处才有战胜曹操的可能性!若江东灭亡,下一个便是我们,希望主公考虑一下与江东联合!”
见刘玄德陷入沉思,赵云说道:“诸葛军师在时,尚且全力支持孙刘联盟,如今主公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听到了他的话,刘玄德突然间感觉到很可笑,不是他想要放弃,而是现实在逼迫他,主动权不在他的手上。
赵云啊赵云,他还是不明白其中的关系所在!
周瑜说道:“看起来我是真正的失败了,完成不了说服刘使君的事情,如今看来我们的关系只有一个,便是敌人!”
“敌人?为什么你会如此以为呢?我又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想要获得成功,也许是只有联合才可以。如果论及与曹操的大军单打独斗,我们任何一方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说,依我看,我们还是联合吧。”
听到了他的这句话,自然是十分开心,如今摆在那里的事情别无选择,因为真的是这种才是最重要的,这种事情由不得他左右,因为事情就是如此,看起来他们之间的感觉,确实是并没有什么毛病,号称无可挑剔。
面对于这些,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比这个更加重要吗?
目前来看的话,不存在了。
刘玄德说道:“谁说我们没有继续下去的机会,毕竟如果不倚靠合作,我们之间无人是曹操的对手!”
周瑜闻言,大喜,说道:“看起来,今天,我并没有白来。”
这正是他需要明白的感觉,没有人了解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有点十分正常,那就是在他们之间,肯定会有人因为实力所倒下!
接着,孙刘联盟再次开始了建立,只因为诸葛均的死亡,宣布了两方势力的破开!
又因为,诸葛均死后,刘玄德迫于压力再次进行了合作。
看起来他们之间的牵扯并非是轻而易举就可以破开!
刘玄德送走了周瑜,周瑜离开了江夏。
在周瑜走后,众人皆是十分不解,不明白为什么?
简雍说道:“主公,这是何故?决定不再与东吴联合,被周瑜这么一说,马上之间改变了主意。”
刘玄德说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即使我现在和江东划清界限,曹孟德就会放过我吗?”
刘玄德说出来了这些话语,已经是牢牢的堵住了这些人的嘴巴,让这些人再也不去多说什么,很明显,现在的他的做法,这是多么的锐利。
是的,即使他现在退出,依照曹孟德的个性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曹孟德号称拥兵百万,你认为他会和一个拥领兵马只有三分之一的枭雄去讲道理?
无论如何,都是必死无疑的局面。
如果东吴战败,东吴不复存在,刘玄德便是下一个攻击目标。
而在这个时候,想要置身事外,这是极其不靠谱的事情。
周瑜回到了东吴,将刘玄德表示愿意再次联合的事情告诉了江东之主孙权。
孙权听到了这些话,也是十分的开心,看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式,还是拥有许多了的发展空间!
照这样说来,确实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情。
孙权在殿堂,摆下了酒宴,邀请周瑜与众官共同饮用。
孙权说道:“周公瑾真乃东吴之福也,我都几乎是已经打算放弃了,要对曹孟德投降了,谁知道周瑜前往江夏不辱使命,成功说服了刘再次合作!”
周瑜笑了笑说道:“一切都是主公的洪福齐天,者不然的话,我岂会如此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张昭等人说道:“主公英明!主公洪福齐天!……”
然而,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无法获取成功,然而,想要获得太平并不是特别的容易,其中的事情充满了困难。
薛综说道:“刘备为无用之辈,那舌战群儒,谈笑风生的诸葛均已经死了,刘备如果没有了诸葛均的辅助,早晚难成大器!”
“主公,与刘备联合,虽然可以解一时之危,难解一世之危也!”
孙权说道:“刘玄德要与我联合,我有何惧也!漫说曹操的大军八十万人马,我也不惧!”
周瑜说道:“薜综,作为东吴的臣子,你为何涨他人志气,灭了自身的威风,无论如何,我亦认为此事颇为有理!刘玄德并非是简简单单的人物,连曹孟德对于此人大加赞赏!”
孙权说道:“那诈骗的阚泽现在如何?”
鲁肃站了起来,说道:“参军阚泽依然是老样子,也许是诈降书失败,羞于面见主公,已出家当和尚去了。”
“自从黄盖老将军死于丞相之手,阚泽经常性借酒消愁,天天疯言疯语,说黄盖的死因他而起,他难辞其咎,整天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