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实在是胆大包天,无所谓惧。
胆敢与三皇五帝相提并论!
面对曹孟德的轻视,他也不推辞,应声而去。
张辽说道:“此人出言不逊,何不杀了他?”
曹孟德说道:“此人确实是猖狂了点,但他素有博学多才之名,今天杀了此人,难免落人口实,让人骂我曹孟德不可以容万物,别人也会惧怕。因此,不可以杀之。”
曹孟德于厅堂中听此人擂鼓,那名鼓吏来告曹操,此人挞鼓不换新衣,曹孟德微微一笑,不知所谓。
他站在看台上,只见祢衡不换新衣,身穿旧衣上场擂鼓。
鼓名为《大河悲曲》,击鼓如同神鼓手,声音幽扬无比,渊源金石声,坐客听之,无不感觉到落泪,左右喝说:“为何不换新衣,成何体统?”
只见祢衡脱下来旧衣服,裸,露上体,坐客皆掩面。
曹孟德大怒,说道:“不穿新衣,成何体统?”
祢衡说道:“欺君罔上何谓无礼,你不识贤才,是眼蚀也,不读诗书,是口烛也,不纳忠言,是耳蚀也,吾乃天下名士,用作擂鼓,欲成宏图大志,为何如此轻人也!”
孔融坐于旁边,害怕曹操杀死祢衡,便说道:“祢衡罪同该死,但不能死也!”
听到了他的话,曹孟德笑了起来:“若不是孔融求情,我必杀你!”
看起来并不能用此人为使君也,只能另选他人。
孔融又说道:“有一德学之人,名叫任子行,若是此人前行,也可出行。”
曹孟德于是派任子行前行。
任子行前往荆州说服刘表,言语上歌功颂德,实乃讽刺,刘表极为不喜,让其去见黄租。
将军问:“此人如此无礼,为何不杀之。”
刘表说道:“曹孟德让此人前来,不安好心,我若杀他,天下贤才便会惧怕我,如果没人投奔我,我就很伤心了。”
“此人这么啰嗦,黄祖也受不了,我可以借刀杀人。”
听到了他的话,部下不再说话。
果不其然,不久传出去消息,黄祖听说曹孟德让他招安,一气之下杀死了任子行,人头挂了旗帜。
任子行被杀,曹孟德大怒,刘表果然不肯投降,于是便决定发兵荆州。
荀彧说道:“刘表鼠辈而已,早晚必亡,如今刘备,袁绍未灭,不可分散兵力,应该进兵杀之也!”
董承自从刘备离开,无计可施,想不出来办法对抗曹操。
逐渐的卧病在床,天子知董承病重,派宫中御用医吉平前来为董承治病。
时值元宵,吉平辞去,董承留住了他,两人饮酒,饮至深夜,董承和衣而睡。
夜晚,突然,王子服走了进来,说道:“大事成已!”
董承说道:“愿闻其详。”
王子服说道:“刘表结交袁绍,分兵十路杀来,马腾结交韩遂,带领西凉人马72万杀来,曹孟德尽起许昌兵马,分头迎敌,城中空虚,若得家丁一千人,可杀入府中,不可生此机会。”
董承大喜,集交一千人,来到府中,杀死曹孟德。
口中大叫:“操贼!”
这时的吉平就在身边,为他治疗。
吉平说道:“你想杀死丞相也!”
他在梦中惊醒,看了看原来是梦!
“吉平,你要告发我?”
吉平说道:“董承勿慌,我也有杀曹之心也!”
董承掩面哭泣,说道:“只恐你不是真心的。”
吉平咬下一指起誓,董承取出衣带诏,请之观看。
吉平说道:“你看刘玄德指望不了,马超又领大军返回到了封地,因此卧病在床。”
“不用你们费心,曹孟德生命,只在我的手上。”
“何也?”
“曹孟德常常患有头疼病,每当一发,必定找我医治,我只要下上毒药,曹孟德死定了!”
董承说道:“若真的真如此,国家大事全在你一个人也!”
吉平离开。
董承大喜,行走院中,偶见家奴与侍妾私语,董承大怒,唤人捉拿,想要杀之,夫人劝免其死,各自杖刑一百,将家奴庆童关入柴房,庆童恨之,半夜将铁链咬断,逃走他方。
怀恨在心,入曹操府中,告有机密事,曹孟德召其进入,庆童说:“王子服,吴硕,种辑,刘备马腾几人在董承府中商讨机密,必定是想要害死丞相,还有一个血布不知道写了什么?”
“吉平咬指为誓,我也看见了!他们有不可告人的企图,要对丞相不利!”
次日,曹孟德假装头痛病犯了,召吉平医治,吉平想到这是杀死曹孟德的很好的机会,带了毒药在身上。
曹孟德卧在床上,吉平说道:“此药服一次即可痊愈。”
取来药罐,当面煎药,事实上,吉平已经将毒药放了其中,煎好了,亲自送上。
曹孟德知道有毒药,故意不服,说道:“你既读诗书,必有礼义,君有疾饮药,臣先尝之,你是我心腹之人,为何不先尝之?”
吉平知道事已露,强行上前,欲要强行灌入,杀死曹孟德,曹孟德执意打落了剧毒,砖石俱裂。
曹操未及开口,早有士兵冲上前押住了吉平,曹孟德说道:“我岂有疾,故意试试你而已。你果然有害我之心。”
遂命人将吉平押到后院,他要亲自过问。
曹孟德坐在石台,让吉平跪在地上,吉平面不改色,曹孟德笑着说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似乎不懂得什么道理,你有什么资格,也敢暗害我,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想要杀我,说出来你的指使之人,我可留你一条生命!”
曹孟德微微一笑,说道:“你是真的不怕死吗?”
吉平面不改色,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要杀则杀!”
曹孟德怒,命人打了吉平!
“来人,打上一百军棍,别把他打死了就好了,对我来说,他还有大用!”
这些甲士也不废话,曹孟德让他们打,他们谁敢不从?
在院子里架在了板凳,将吉平架了上去。
然而,这个时候,曹孟德阳止了。
曹孟德说道:“扒下他的裤子打!打的重!”
什么,扒下裤子打,他们第一次听到了这种打法。
不过,他们谁敢不从!
那么打吧!
不从便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