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关羽对此恨之入骨,仇视刘玄德这是肯定得了。
书信很快写好了,这个时候,刘玄德一边将信装入信封,一边道:“来人啊,将此信火速送给曹丞相!”
——
曹丞相府邸。
书房之中,曹孟德正在打磕睡,一阵脚步声快速走入厅堂。
一名下人将手上一封书信交与曹孟德,并且道:“良城急电,这里有您的一封书信。”
曹孟德听到了这句话,身体一下子坐直了起来,道:“拿过来我看看。”
曹孟德接过书信,拆开火漆,将信取了出来,看了看。
只见上面写道:“敬予曹丞相!”
曹孟德略微迟顿,将信件大致读了一遍,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刘玄德也有今,也有开口求他的时候,让人太惊讶了。
他将书信放了下来,对着那人道:“去把张邰将军请过来。”
这名下人领了命令,很快去了下去,不久,将军张邰赶了过来,看了看曹孟德,道:“何事?什么事找我?”
曹丞相并未开口,而是将手中一封书信递交过来道:“这封信你也看一下吧,我实在想不通刘玄德会低声下气的求我,劝我与他联手,实在有些让人大跌眼镜是吧。”
“他过了,赚多赚少无所谓,有 ̄点发人深省,他还过,为了表示刘玄德本人诚度,事成之后愿意献上头顶人头,不过,他的如此斩钉截铁,让我怀疑他的诚心,是不是别有用心,他的真实度让我十分怀疑。”
张邰接过来书信,认真地看了一下,道:“事实上,我也不敢相信事情上真假,不过依然可以从中看出来一些道理。”
张邰分析,道:“第一,刘玄德感觉到了董卓不是什么好鸟,带给了自己严重的不安感觉,让他恐惧不已。第二,他意味着真正的敌人变成了董卓,如果董卓称帝,必然不会放过他,与他相比,丞相很安全,希望与你联手抗击董卓,他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别无选择,只好如此。”
曹孟德笑了笑,道:“下去!”
张邰道:“第三条,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条,虽然你被皇室所抛弃,他依然看出来你很重要,没有你的配合,他没有底气杀死董卓,拉上你,只为多一个帮手!”
“看起来,刘玄德被董卓压迫,病急乱投医,已经到了火到眉毛,别无选择的地步了!”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张邰微微一笑,道:“丞相似乎忘记了什么,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做什么决定,完全取决于丞相。”
曹孟德道:“今日,我们不谈权力与地位,我想听你。”
“呵呵,丞相过分了,你这是有意刁难我。”
张邰道。
曹孟德不理张邰,将双手负于身侧,道:“你应该明白,我已经被朝上罢官了,不是以前的丞相,也不再是以前呼风唤雨的丞相了,我的言语无济于事!”
“刘玄德脑子被驴踢了,病急乱投医,我现在调动不了兵马,失去了相位,会不会死不一定,自身难保肯定的,我有什么办法帮助刘玄德。”
“刘玄德怕是忘了,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
曹孟德道。
言语中彷徨,充满了不解,以及疑惑。
刘玄德太概是疯了!
张邰微微走上前,恭身行了一礼,道:“然而,末将认为,刘玄德有先见之明,他明明希望相爷官复原职。即使只是做做样子,卑职认为相爷也应该答应他。”
曹孟德道:“你倒是可以看。”
“刘玄德这个人,心机狭隘了一点,目光短浅了 ̄点,为人势利零,作为让人不齿了些,然而,他看饶目光还是很灵验的。”
“至少在吕布、董卓、丁原之上。”
张邰道。
曹孟德笑了笑,道:“你的确实很有道理,如果没有良好的关系网,他也混不到今!”
然而,事情依然有些难办。
我不相信刘玄德这么做没有企图,我也不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可是丞相爷,如果你没有任何表示,不但容易招来刘玄德的愤怒,对于你现在的处境大为不利!”
“你要知道,你已经被罢免,不再是以前呼风唤雨的曹孟德,即使为了个人安全,也应该糊弄一下对方。”
张邰道。
曹孟德微微头疼,这么来,该如何是好?
与刘玄德握手言和,短时间他也接受不了,不过有一种可以确定,刘玄德被董卓施加了压力,而这个压力又是非常大的,否则刘玄德也不会落下脸面希望自己联手了。
撇开个人意见不谈,除开仇恨不谈,能忍人所不能忍,刘玄德这种行为还是值得让人称赞的。
值得让人赞美,并不代表,扔开仇恨不谈,云动山穿越以来,早已明白了,曹孟德与刘玄德早晚必有战斗,而且不止十次,双方战斗,各有胜负!
假如历史不发生改变,按照正常轨道行走,开战之日不会太久!
正所谓,江山之改,血肉为地,一个王朝王权建立,少不了死亡流血。
红砖辅地,百万骨头卧地,尸体如山。
一个王朝的建设,以鲜血杀人作为代价。
刘玄德明白这 ̄点,所以,他看得很开,早已经把性格磨砺到坚韧无情。
曹孟德也明白这一点。
本想杀人如麻,当一个不败将军,在关键时刻,总是这样畏首畏尾,难以呈现男子汉大丈夫本色,或者是因为性格太软弱。
总之,他还办不了刘玄德聊无情无义!
张邰道:“丞相,对于此事怎么看呢?”
曹孟德苦笑,哑怨无言。
半刻后,突然开口道:“张邰,你都这么了,我还可以拒绝吗?”
然而,现在的曹孟德大权不在,能不能调兵遣将如同白纸一张,刘玄德病急乱投医,却是苦了曹孟德。
“属下认为,这个书信可以暂时不回,丞相可以先静观其变。”
张邰道。
曹孟德道:“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丞相可以放心,你被罢免,下人尽知,刘玄德为何不可以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