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万幸啊,云动山冒冷汗!
云动山目光扫了扫四周,发现这里不引人注目,地方又非常隐蔽,绝对是一个埋藏东西的好地方,这里寸草不生,破旧不堪,又有谁会认为这里有宝藏,绝对是埋东西好地方呀。
百年后会不会被人发现不知道,云动山敢肯定,至少十年内,这些宝藏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不被人发现,字画便要琛埋于地下,见不到阳光…
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毕竟在云动山所在的22世纪,就曾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有一户人家居然不知道自己家地板下埋了上万两黄金,一家人过着贫困的生活。
他们卖霖基,另外一家人住了进来,一次在无意间打扫卫生,发现地板下是空心,他们打开了之后,发生了两个大箱子,两箱子黄金,喜悦的晕死过去,晕了之后,他们就发财了!
凭此两箱子黄金,不但办起了上市公司,而且花钱买下来别墅,生活一日千里,上了大档次,就连出行豪车全是价值数亿兰博基尼。
卖霖基的这家人听到了消息,应该气得肠子也悔青了吧。
而且这件事,轰动一时,不但轰动国内,国外也参加了报道。
听还上了新闻,风光无限,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这家人发财,这是必须的。
云动山思绪回转了起来,自己不但走了走屎运,而且是大的运气,幸亏是自己,是别人,肠子也青了。
真是万幸也!
曹孟德看了看出土的这些至宝,他又看了看这些士兵。
云动山把头饶有兴趣的看往了张将军:“张大将军,铁证如山,你也亲眼目睹了,可还有什么话讲?”
张将军无力一笑,道:“贪官污吏,卑职跟了他三年,从来不知道他是个贪官,是个大贪官,请相爷治罪!”
云动山哈哈大笑,道:“治罪,治什么罪,你又何罪之有?哈哈哈……”
“然而,你又确实是有罪!”
口口声声他是冤枉的,清白的,本人一搜查,挖出来黄金亿万万,这个算不算你的罪?
还有,你在他身边呆了这么多年,长达三年之久,居然不知道他一贪污,便是几十万两。这个又算不算是你的罪?
你不但有罪,而且罪名大了去了,足以满门抄斩!
陈秀的确是没有参与贩卖鸦片的买卖,做走私货物,贩卖大烟,但罪名同样逆,罪该开刀问斩,不是恶人,胜似恶人,杀他十次不足过分!
他虽然没有参与贩卖鸦片,罪该万死!同样罪不容诛,罪不可恕,罪不可赦,罪恶滔。
不曾贩卖大烟,他却贪污了这么多的赃款,巨凶也,十恶不赦也!
即使是,参与贩卖走私之人,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黄金白银吧,此人称得上富可敌国了。
他的脑子硬不硬,他的头够不够砍。
虽然不曾参与贩卖大烟,他却贪污了赃款,数目这么巨大,足以死上百万次,他的死朕不心疼,他这么大的罪,死上百千次也应该,罪该,万死!
他这么一死了之,反正太便宜他了。
不知道,贪污腐败之前,他是否料到了会有东窗事发的这一。
云动山无力的一挥手,命令道:盖上吧,来人了,将这些黄金字画,昂贵物品,贴上封条,打上火漆,全部进行装车,给本丞相运走。
满满十八箱黄金被盖上,打火漆,贴上封条,装车。
发出扑哒扑哒之声。
不知道,贪污腐败之前,他是否料到了会有东窗事发的这一。
云动山无力的一挥手,命令道:盖上吧,来人了,将这些黄金字画,昂贵物品,贴上封条,打上火漆,全部进行装车,给本丞相运走。
满满十八箱黄金被盖上,打火漆,贴上封条,装车。
发出扑哒扑哒之声。
云动山转头看着面前的张邰,微微一笑:“张将军,如今亲眼目睹,赌约如何?张将军,你的人头怕是保不住了吧?”
云动山微微一笑。
张邰万念俱灰,一下子后悔的睁不开眼,如今事实摆在了他面前,亲眼目睹了陈大人这么大一个贪官,他还能什么,又可以什么,只感觉五雷轰顶,后悔不已,看起来今,自己的性命真的要搁在此处了。
张将军闭上眼睛,万念俱灰,一下子呆在了原地,震惊到无言以对!
“我错了,我和错了,原来他是这么大贪官。”他只道。
张将军喃喃自语:“我看错了这个人,并且被此人外表所欺骗,罪该万死!请大人降罪。”
“事已至此,我输了,输的十分彻底,愿意一死,献上项上人头,请大人杀死我好了。”
云动山并没有行动,只是一直在微笑:“你有如此觉悟,很好啊!”
“来人啊,给张将军绑了……”
张邰一楞,“要杀便杀,何必要去绑我?”
“我自知罪恶不赦,但杀一死。”
“曹丞相真乃神人也!居然料事如神,未卜先知,张邰看走眼了。”
云动山笑了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然而,我什么时候杀你了,为什么要杀你,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要绑你就是杀你,什么道理?从此以后,你的命是我的了。所以,我要绑走你,让你跟我走!”
云动山叹息一声,只道:“张将军,这件事怪不得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你只是他身边一名大将,他肯定防备你,只能明他做的很好,而且我刚才过了,老虎也有打吨的时候。”
“这件事错不在你,错不在我,这件事真的不能怪你的,毕竟识人不明,这是君王之过,你何罪之有!一个大将而已。而且,这不是你的错,常言滴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并无怪罪你,只是提醒你,让你长记性,长脑子,以后防备这种人。”
曹孟德微微一叹,充满了伤感之情,大汉朝有这种中饱私囊的败类贪官,大汉朝岂会不亡?
子贼予了他生杀大权,曹孟德可先斩后奏,无用向任何人禀报。
曹孟德死里逃生之后,又感到了肩上责任太重,心累了!
这个责任太大了!
想到了这儿,好想解甲归田啊。
曹孟德看了看,收拾金银的士兵,又看了看张将军:“我今饶你不死,让你戴罪立功,张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一定要对我忠心耿耿啊。”
张将军立马跪了下来,大声道:“曹丞相不杀之恩如同恩情再造,恩重如山,张某再生父母,我怎会忘恩负义?怎敢为那卑鄙无耻人,背叛曹丞相。”
“谢丞相不杀之恩,张某愿甘脑涂地。”他完,跪了下来,再次磕了好几个响头。
“咚!咚!咚……”
几个头跪下来磕完了,脑袋也有了血丝。
云动山关爱士兵的第一步,撕下自己的衣衫,亲自为他擦去了鲜血。
“我得张将军,如鱼得水也!”
云动山哈哈一笑。
张将军哭着笑:“我见曹丞相,如见伯乐也!”
两个人相视一笑,重归于好,暂且不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