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丞相爷,朕没有白疼你。
刘龙满意的开口:“丞相大人平身,来人,赐坐!”
“谢陛下。”
“曹丞相,朕有一件事甚是苦恼,根本拿不定主意,江浙一带,大臣汇报,灾连连,如今闹了饥荒,居民民不聊生,朕之心,好是不安!”
“朕缺一名钦差,前往江浙一带赈灾,贪官污吏绝不姑息!丞相大人可有人选供朕选择?”
“陛下!这是陛下应该有的决定,臣不敢揣摩,臣不敢越权,曹操也不敢抗令,陛下选谁,他就是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陛下乎……”
“臣启万岁,你决定谁人,就是谁人……无需过问微臣意思。”
刘龙笑了笑,道:“丞相真是一个爽快人,你让朕好无语啊!朕的意思是让你去当这个钦差,去江浙一带跑上一趟,其他人我信不过,只相信你,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言完,微笑,看着曹操。
曹操如坐针毡,这个钦差是个烫手山药,稍有不慎,江苏一行便会被人暗杀!这个任务,他是真的不想接。
但君令如山,何况是子之令,自己刚才的那么慷慨激昂,如果推辞,不但不过去,而且自己拿手打自己脸。
于是乎,曹孟德立马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行礼。
“既然陛下如此信得过奴才,臣也无什么话可的了,臣愿意往浙江一行,为陛下赴汤蹈火,千死万生,在所不辞!”
“丞相大人,话不要的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朕让你去当执勤钦差,本应该是一个好差事,又不是让你去送死……”
“你的,好像朕想要你的命!”
“朕如果想杀你,在这里就把你杀了,何必把你发配到江苏,这岂不是大费周折?你对与不对……”
“这乃是情势所迫,万不得已,现下状态必然导致,望曹丞相轻轻松松上路,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或者猜忌。朕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满朝文武,我其他人信不过,我只信得过你!你不要有压力,理应为朕分忧解难。”
“微臣未曾抗命,微臣服从命令就是,愿往江苏一行,不知陛下让臣何时出发。”
“当然是越快越好,避免夜长梦多,这几日你就上路吧。如果你回意,朕便会在明早朝进行宣布,任命你为钦差,你便可立即出校”
“微臣遵旨。”
云动山跪了下来,长跪于地,他可是被逼无奈领了一个好差使,这一路上,心了,心被人暗杀。
“曹丞相免礼!”
“江浙一行,爱卿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下,朕之心甚不安,我决定你的俸禄有增无减,朕一言既出,绝不改口,遇见了不尊号令者,可代行子诏,此人斩无赦!”
“谢圣上。”
“微臣一事不知。”
“何事?”刘龙询问。
“那州府贪官污吏如此处置?”曹孟德询问道。
“贪官污吏,斩!轻者,充军发配,重则,斩无赦!”
刘龙吐口,一字一句出。
曹孟德先是被霸道之气一震,然后,道:“微臣明白了!心中有数。”
“此行,不负君命!”
“此行不辱使命,臣定当完成使命!”
曹操道,声音慷慨无比,他也是被逼无奈,曹操本来就不想去的,白了,此去有可能回不去了!
但是圣上的命令,谁敢不服气。
不服气就是找死!
他办不了,还是直接答应了他,圣上是谁?
圣上是九五至尊,逆他就是逆!
借曹孟德一个胆子,他也不敢。
当然了,虽然曹孟德心目中是有叛逆因素的。
坐在龙椅上的刘龙,实在是满意极了!
还是曹丞相最听话了!
“曹爱卿,朕的心目中只有你呀……”
这下子,轮到曹操傻眼了,曹操一脸懵逼的微笑。
此行,摆明了圣上只相信他,他也有他的苦呀!这具肉体势力滔,多少人都想杀他,还有那自称中山靖王之后的刘玄德暗害他,他真的万分心了,否则不定就挂了!
曹孟德跪安了陛下,一个人回到了曹家。
他的心中甚是不安,江浙一行肯定会出事,他有这种预感,至于出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当夜,曹操回到了曹宅,十分的不甘心,但是这个国家,谁的命令最有杀伤力,无疑有他,曹操的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疾驰而来。
除帘今陛下,谁人有这个魄力。
曹孟德不但只能认命,又不能不服啊!
刚刚回到了曹府,夫人姚氏走了上来:“夫君,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满头大汗,莫不是皇上……”
云动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拭了拭大汗。
“有吗?”
云动山一甩袖子,道:“休要胡言,当心祸从口出。妇人之家你懂得什么,不要胡思乱想,多想别的……”
云动山正要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回身问道:“对了,帮为夫君收拾衣物,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少则十,多则一月有余,你们在家好好待着。”
“对了,夫人,我饿了!速速准备饭菜,夫君我要上路前吃一顿山珍海味。”
他娘的,即使是死刑犯,上路前也要吃饱啊。
我一个当今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怎么都不能亏待自己,我怎么也要吃饱,怎么也要吃的比死刑犯好吧。
曹府当然是专门有做饭的,曹孟德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夫君,饭菜已经备好,上好的山珍海味,阳澄湖大闸蟹,东海来的龙虾,上好的鹿肉,您是一品丞相,我们怎敢亏待你呢。”
姚氏夫壤。
曹操一拍脑门瓜子,道:“妈耶,我可是丞相,膳食不比宫中差多少,有专门的厨子,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姚氏夫人:“……”
“夫君打算何时用饭?”
云动山道:“即刻,马上,立刻……”
“夫君,此行莫不是外出,寻花问柳?可怜了我们这妇道人家……”
言完,抽泣不止,哭泣。
云动山不耐道:“哭什么哭,为我守灵吗?老子出去可是公干!皇上指派的差事,我哪有闲心寻花问柳?”
“至于何等差事?妇人不能干政,你们绝对,绝对不可以多问,避免掉了脑袋。这是国家大事,可不是我吓唬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