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休息了一会,头上的饰品太重了,倚在靠背上头冠就往后倒,扯得头皮疼,赶紧下楼来找临雪她们卸下来。
还没走出门,秦宴清就回来了,两人对视,“然然这是要出去?”
苏然指了指头上,撅撅嘴:“太重了,扯头皮了都,让临雪她们过来帮我拆掉吧。”
秦宴清拦过她的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我来吧。”
“你会?”
“不会,但你可以教我,我会是个好学生的。”
苏然笑着问:“是吗,秦同学。”
“是啊,苏老师。”
秦宴清是练武之人,刀枪剑戟拿得,绣花针也拿得,就是把钗子、发夹取下来而已,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男子不是应该笨手笨脚的吗,怎么你什么都做得。”
“谁说的,男子对于精细的活做不来的原因只是没耐心而已,想做的话,什么都能做好。再说本王要是不厉害,怎么能配得上你。”
苏然赞同的点头,“确实,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子才会足够吸引我。”
秦宴清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那然然打算奖励我吗?”
“好啊,要什么奖励?”
“走,我们去空间。”
苏然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我可怀着孕呢。”
“我知道。”
苏然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嗯,今晚就牺牲它了。
谁知,他预想的节目没有上演,秦宴清的要求竟然是,给他洗头发!
“天地良心,谁家新婚夜新娘给新郎洗头发的?”
秦宴清委屈的说:“那怎么办,现在又不能碰你。”
“好吧。”苏然去防水,准备给他来个“马杀鸡”。
前院的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有家室的都被叫了回去,几个挡酒的还在聊天。
苏一是个小趴菜,喝之前立下豪言壮语,结果,一喝就醉。
江衍之:“秦宴清真不讲义气,都不出来跟我们喝一杯。”
云木:“春宵一刻值千金,没空搭理咱们。”
文松林:“文枫林,起来,我们回家了。”
“不,我不回去。”起身就扑倒在临平身上。
临平还有点理智,扶起文枫林:“世子喝多了,快回家吧。”
文枫林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头埋在他胸前,口齿不清的说:“叫小少爷。”
文松林离得远,没听清,但是江衍之就在旁边啊,听的清清楚楚,本来有些晕乎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这俩肯有问题。
文松林怕弟弟再做出丢人的事,赶紧过来拉他,抱歉的说:“临侍卫,冒犯了,他不是故意的。”
临平有些尴尬,小少爷正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嘴里还说着抱他之类的话。
这……他怎么说。
文松林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好希望一切只是幻觉。
可是,咬了咬自己的手背,很疼。
然后抬头,文枫林还在临平怀里,死死抱着不撒手,临平一看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
文松林:这世界太玄幻了……
然后原地倒了下去,睡着了。
临平让侍卫过来,“把文大公子送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