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进献的制冰之策是出自师父之手?”皇上问出了疑问。
“回皇上,是。”苏然规矩的回答。
“你师父是……?”
“师父是世外高人,名号天机老人,怜我身世悲惨,传授了一些安身立命之法。
看很多同我一样的贫民百姓仍在忍受难挨的酷暑,想起师父临行前的教诲,所以就委托摄政王大人进献制冰之策。”
干脆都说了,省的皇帝一直问。
皇帝真的是这么想的,想问高人还教了她什么,有什么利国利民的计策。
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又怕秦宴清护短。
秦宴清仿佛看透了皇兄的心思,打断他的思绪,直接将此次的目的说出来:“皇兄,您也见到瑞宁县主,我们两情相悦,臣弟决意娶她为王妃。此次来是和您商量下聘的事。”
皇帝诧异,这是来真的?
她虽然是县主,但出身低微,配不上他皇弟啊,做个侧妃都是高攀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犹豫一下,问:“正妃?”
“是。非她不娶。”
疯了,老六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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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美色迷晕了吧?
“那瑞宁县主的意思呢?”
苏然重新下跪行礼,恭敬地说:“臣女出身低微,自知配不上皇家,但师父说过: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不能被身份地位所累,否则辜负了生命存在的意义。
一辈子不长,能遇到中意之人实属难得,我与摄政王大人一见钟情,心意相通。所以,臣女斗胆,请皇上做主。”在地上磕了个头。
皇帝有些为难,婚姻大事不能仅凭一句话就能决定。
门外太监过来禀报,“禀皇上,皇后宫里的人过来了,说是众嫔妃在皇后娘娘宫里,想见一见瑞宁县主,特地来请县主过去赏花喝茶。”
皇帝刚想同意,又进来一个太监说:“禀皇上,太后宫里来人了,请瑞宁县主走一趟。”
秦宴清面露不悦,这群女人真多事。
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见的人也总会见的,只是稍微急切了些,这才刚在御书房坐了一会。
既然都来请,那只能先去太后宫里了。
秦宴清不放心她一个人,牵着的手不肯放开,苏然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色,就随太监去太后那里了。
苏然一走,皇帝就劝秦宴清:“我们的父皇还在呢,得先过父皇那关,还有太后。”
“皇兄只需要下旨赐婚即可,其他的不用考虑。下聘,择期完婚的一切事宜,臣都能自行解决。”秦宴清直截了当的说。
皇帝听了很生气,老六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这说的是什么话,作为兄长还能不管他吗。
厉声呵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论如何,都要征得父母同意,你作为皇家子嗣,更应该守规矩,难道你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问过父母,直接成婚吗?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越说越激动,拿起桌上的奏折扔过去,真想打他一顿。
秦宴清轻松接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他一点都不想见到太上皇,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