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山本想早些回京的,孙武和梅家的军粮消失的无影无踪,查了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梅家一夜之间被搬空了,现在家徒四壁,自身难保,更不用说帮他了。
自己宅子也被盗,大门都没给留,太残暴了。
高人可能还在背后盯着,他害怕,做梦都怕,父亲还让他派人刺杀那个叫苏然的。
只好再等一天,明日一早不管结果如何,一定得走。
回京顶多被骂一顿,不回去可能真的会丢命。
萧宝山早已让人准备好行头,暗夜阁的人也没给回信,担心了半宿,架不住困意,睡着了。
暗卫们迅速解决守卫,苏然释放藤蔓把屋里的人都迷晕,一路畅通来到萧宝山的房间。
“小白,进去催眠他。”
“好的,主人。”
小白迈着小碎步走到门前,想扒开门缝进去,爪子挠了半天,打不开。
临平贴心的打开窗户,手一指,示意它从这里进。
小白尴尬的喵喵两声,进去之后用它那肉乎乎的爪子拍萧宝山的大油脸,嫌弃的它一阵干呕,在被子上擦了擦。
蹦的老高重重的落在萧宝山心脏的位置,差点把他踩断气。
萧宝山嗷的一声坐起来,刚才梦见有个大石头砸在他的胸口,吓醒了。
惊魂未定之时,看见前面一双幽蓝的眼睛盯着他,头皮一紧,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冒出来,就被催眠了。
“搞定了,都进来吧。”
临平挑开门栓打开门,先进去看看情况。
苏然径直走到床边审问萧宝山:“为什么要杀苏然?”
萧宝山:“在拍卖行故意让我难堪,该死;她师傅救了秦宴清,该死;拒绝跟我合作,该死;马上要被封为县主,更该死。”
“你怎么知道她被封为县主的?”
萧宝山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的回答:“我爹来信说的。”
原来是飞鸽传书,怪不得信息传的那么快。
“主子,他该怎么处置?”
苏然想了想说:“他欺男霸女,作恶多端,手上有冤魂无数。
他有他该受的因果,不该在我手里接受审判。现在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苏然掏出银针,想着扎在哪比较好。
“那就这么放过他吗?”
苏然嘴角一勾,带着残忍的嗜血笑容,临平看了不由得心里发毛。
红唇轻启,“怎么可能,他要杀我,已经犯了罪孽,不可能饶了他。
惩罚一个人最解气的办法不是一刀了事,而是慢慢折磨,让他尝尽苦楚。
人间就是炼狱,死了才是解脱。”
几个人认同的点点头,他们作为暗卫,见过的,杀过的,不计其数,感触也就更深。
低阶层的百姓受压迫,被剥削,高阶层的权贵争来斗去,稍不留神,死的比底层的人还惨。
苏然把萧宝山迷晕,在他膝盖关节和肋骨缝里打入银针。
以现在的医术不可能给他拔出来,下半辈子只能坐着了,呼吸都会痛。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会呼吸的痛》那首歌,歌词记不清了。
现编一句:“肺疼是会呼吸的痛~这个痛 留在他的心中~”
诶,还挺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