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站出来说:“皇上,臣以为摒弃旧方法,采用新技术乃是大势所趋,过往的方法耗费太多财力物力,对于凌人的归宿问题,不如补偿些银子遣散回家。”
很多大臣点头,这倒是个稳妥的法子。
萧家一派还是有不同意见。
场面僵持,工部尚书也站出来:“皇上,臣听说渝州下辖的县城里有人做冷饮生意,这夏季都过去了,献策人选择在赚得盆满钵满之后上交方子,动机不纯。”
听见有人说苏然的不是,秦宴清怒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动机不纯?手握方子,赚钱有错?按你说的,不献就是自私,献了还要被怀疑动机。
工部尚书这话,不知会寒了多少人的心,以后谁还会为朝廷建设进献良策呢?”
此时的工部尚书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这个大帽子扣下来,当廷斩杀也是有可能的。
“皇上明鉴,臣绝无此意,摄政王曲解臣的意思了。”
秦宴清不想就此放过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幽幽的说:
“听闻尚书家有一幼女,年方五岁,正是学礼仪教养的时候,不如送进宫来让女官帮忙照料,省去你们抚养的辛苦。
万一被哪个皇子公主挑中了,成为伴读,也是光耀门楣的事。”
工部尚书闻言猛然抬头,刚要说什么,秦宴清打断他:
“诶,现在拒绝就是自私,别人家的女儿能进宫,你女儿就不行?
还是说,你看不上伴读的位置?
你如果晚几年再送的话,就是动机不纯,想入后宫,想与皇上结亲。”
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工部尚书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唯有同意幼女入宫。
他最疼爱的妾室生的孩子啊,怎么舍得放手。头磕得砰砰响,一直喊着臣冤枉,臣不敢。
其他人也是惊的一头冷汗,摄政王太狠了,连五岁的女娃都不肯放过。
今天的微笑和善都是表象,认真你就输了。
萧丞相看着效忠他的人被逼成这样,气的想参摄政王一本,厉声说道:“摄政王未免过于咄咄逼人了。如此袒护献策之人,莫非与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宴清冷笑:“萧丞相如此袒护两位尚书,莫非你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当然有关系,丞相丝毫不担心被拆穿,他又没有证据,继续面不改色的问:“摄政王急于反驳,这是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吗?”
秦宴清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气氛都到这了,不明给他来个暴击,出不了这口恶气。
反唇相讥道:“丞相没有反驳,是承认了你们三人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三位也是不惑之年的老人了,有特殊癖好没事,但在大殿上亲口承认,真是有辱圣听。”
本来以为秦宴清说的是他们之间相互勾结的事,没想到他却如此编排他们,三人瞬间面如猪肝色,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有辱斯文!”
“寡廉鲜耻!”
“我的老脸啊……”
其他人看着莫名的想笑,还要装的面无表情,忍得好辛苦,广袖里的手死死掐住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