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是这般想,不过若真是人家独宠的爱女,就这般被珩之绑进了京城,他日那位道人知道了,怕是要生事的!”永肆想起这件事,便有些烦闷,“儿子一直以为珩之不近女色,却不想,他只是不近庸脂俗粉!”
年嫔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你呢,你可有近的女色了?”
永肆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了,便赶紧岔开话题:“母妃今日煮的茶尤其好喝!”
年嫔见他岔开话题,也不强求,笑了笑也就不提了。
这边一个两个的都很想见一见凤凌夏,而那边,凤凌夏回了府以后,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将越影的缰绳递给九儿以后,就躺在了床上,睡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啊,任凭九儿怎么喊,都没能动弹一下子。
凤凌夏一直睡到第三天清晨,才算彻底的清醒过来。
正当她在院子里练剑的时候,雅苑的管家急吼吼的跑了过来,一看到凤凌夏便赶紧说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起了!”
凤凌夏看管家这幅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安:“又咋了?”
“昨日,五公主便派人来请,等了一个上午,姑娘都没醒,今日一大早的,便又来人了!”管家看着凤凌夏,“老奴去问过将军了,将军说,公主既然派人请了好几次,姑娘便去一趟,他下了朝便会赶过去!”
凤凌夏听管家说完话,白眼就差点翻到天上去了:“不是,有完没完啊,先是永宁侯府,现在又是五公主府,再下一步,我是不是就该进宫了?”
管家看着凤凌夏,也不好说什么。
凤凌夏气的将剑随手一抛,然后剑就扎进了地板,管家看的颤了一下,却也没敢说话。
虽然生气,但是她现在不过一介庶民,若是惹了五公主不高兴,这颗脑袋真是分分钟落地,再不高兴,她也只能回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管家等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凤凌夏在里头骂骂咧咧的,其中有一句话,尤其让人印象深刻:“……这年头的富贵人家都怎么了,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叫我一个做外室的去家里头玩,也不嫌丢人啊……”
大约一刻钟,凤凌夏便换好了一身衣服,一套白色绣花的常服,挽了一个垂鬟分肖髻,只用一根银白绸带梳着,乍一看颇有几分仙气,与先前看到的那个肆意张扬的凤凌夏,有很大的不同。
管家瞧着凤凌夏穿的这般素净,忍不住问道:“姑娘可是不喜欢将军为姑娘挑选的那些头面?”
凤凌夏顿了顿,然后摇头说道:“管家眼光甚好,都是些时新的头面,只不过女人打架惯喜欢抓头发,万一叶画公主对我不满,打起架来,我这头发也轻便些,不容易被抓到!”
听到凤凌夏的解释以后,管家只觉得天雷滚滚:“姑娘,五公主到底还是公主,咱们有时候,还是收敛些的好!能吵嘴咱们就别动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