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鹗见刘箫出招顺畅,手法极巧,叫人避无可避,是武学大高手无疑,凛道:“你是何方神圣?”
刘箫心想:“这些人冒充魔教的人,不如,我也冒充魔教的人。”
刘箫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方不败啦。”
汤英鹗一愣, 他们当然知道,刘箫在信口乱盖,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断然不可能是这般戏谑滑稽的样子,年龄也对不上。
“你要是东方不败,我就是当今皇上。”
司马德怒道。
话音刚落,刘箫手中的树枝,抽向了他的嘴巴!
刘箫有心戏弄他, 这一招用上了《葵花宝典》的手法, 快到了毫巅,司马德的嘴巴刚要闭上,竟然咬到一件硬物。
他想要吐出来,刘箫塞得更紧了。
司马德搞清楚状况,发现咬的竟是一根树枝,正是刘箫手中的那一根,又羞又怒:“呜呜……你……呜呜……”
他想说话,刘箫伸手往前,他就说不出来了。
张敬超离他最近,长剑一撩,想要将树枝砍断!
刘箫右手拿着树枝,继续为难司马德!
左手一掌龙象波若功,一掌打出九道罡气,这一掌直接将张敬超打死,身体倒飞,朝着崖下飞去!
双手使不同的武功, 正是他新学的“双手互搏之术”。
这样一来,嵩山派的弟子, 一个个如临大敌!
汤英鹗惊道:“大家戒备,点子很硬!”
所有嵩山派的弟子,拔剑在手,快速朝着刘箫聚拢!
刘箫心想:“五岳剑派之中,嵩山派的弟子是最多的,就算我将这些人杀光,也动摇不了嵩山派的根基。”
那就……杀吧!
刘箫有如雄狮进入羊群,出手如电,树枝蓄满了他的劲气,不逊于一柄精钢宝剑!
他直接杀到了汤英鹗面前,司马德、赵四海见机不对,三把剑,从不同的方位攻向了刘箫!
刘箫的“剑”快过人的起心动念,早就刺中了汤英鹗的胸口!
汤英鹗退得很快,却仍然受伤极重,树枝抽出来,带起一片血花!
四五把剑同时攻过来,刘箫顺势一旋,使的正是独孤九剑当中的“破箭式”,瞬间点向不同的方位,司马德等人,还没有正式交手,就已经被刘箫点瞎了眼睛!
“你真的是……东方不败?!”
声音里透露着无尽的惶恐!
汤英鹗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剑术,厉害到这种程度,尽管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就是东方不败,可是除了东方不败之外,谁的武功,会高到这种程度?
司马德等人双眼齐瞎,只剩两个深深的血洞,鲜血打湿了蒙脸用的黑布,夕阳映照之下,说不出地诡异恐怖!
其他嵩山派弟子,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惊慌,他们早就心神大乱,不知应该上前还是后退!
刘箫不想留下一个活口!将真武剑提取出来,然后凌波微步、葵花宝典、独孤九剑,数种绝学一起使出来,没过两分钟,嵩山派数十名弟子,全都见了阎王!
山崖上面,血流成河,缓缓朝着栈道落下去!
刘箫自从学艺以来,还是第一次杀人,杀得这么痛快!
杀过之后,刘箫内心无比的荒凉。
“杀人,不是习武的目的。可是……不杀不行啊!”
“要怪,就怪他们入错了帮派!”
刘箫落寞的身影,融入夕阳之中。
他扯掉脸上蒙着的黑布,露出真容。
往远处一看,恒山派的弟子,正缓缓朝着栈道这边走来。
她们不知道,刘箫又做了一次**,帮她们扫除了潜在的危险。
晚风已凉,刘箫只觉得:无敌是多么寂寞啊。
他坐在草地上,没有动。
静候恒山众尼姑,从崖下的栈道走过。
……
再往前,就是一片坦途了。
不过,距离“落鹰峡”还有五六十里!
刘箫是个稳重的人,都说行百里者半九十,只要还没有安全通过“落鹰峡”,都不能说完成了任务。
很多比赛,都是在最后几秒翻盘的。
定静师太比较老练,路过栈道的时候,发现上面落下来的血迹,一时惊骇不已。
她上崖来看,刘箫早就躲得无影无踪了。
那么多的黑衣人倒在地上,尸横处处,她怕惹祸上身,没敢揭开黑布来看,趁着没有人看见,飞身下崖了。
这样一来,定静师太加倍小心,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程度了。
这也难怪,恒山派痛失两大高手,接下来的路,很难走。
……
这一天,到了六壬镇!
定静师太总算松了一口气。
“过了这座小镇,再往前走三五里,就是落鹰峡了。然后咱们便平安抵达恒山了。”
这条路,有经验的恒山弟子,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只是像秦绢、郑萼、仪琳这些小弟子,还是第一次经过。
听了定静师太的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总算,平安到达了。”
突然,官道上扬起一阵灰尘,十余骑风一样奔来,马蹄声如战鼓!
定静师太小声道:“大家戒备,来者不善!”
马未奔近,人已从马背上飞来!
这些人,全用黑布蒙面!
不过他们所用的剑,跟中土武林大不相同。
竟是,扶桑国的武士!
这些人“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话,恒山派的弟子,没有一个人听得懂。
一共十三位武士,均手握长剑,目露凶光,将恒山派的弟子,围在了垓心。
定静师太挡在最前面,道:“你们是什么人?”
她当然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扶桑国的武士,只是想不明白,恒山派跟他们有什么冲突。
《最初进化》
没有人回应他,只是听了她的话之后,对方眼中的杀气更浓了。
“啊!”
众武士狂吼一声,挥剑冲向恒山弟子!
这些人的剑法极高,出剑直来直去,杀伤力极大,只眨眼间,就有五位尼姑,重伤倒地,一位年长的尼姑,甚至被砍成了两半!
定静师太只出了三剑,右手虎口就被对方强大的劲气给震裂了,手臂酸软难当!
“好强的内力啊。”
定静师太暗暗叫苦。
“恒山派百年基业,怕是要毁在这里了。”
就在此时,一位脸上涂满污泥的少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握一根竹枝,冲了上去!
“八嘎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