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带着小不点颜朗赶往慕城,小家伙一路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干妈,慕晨的病快好了吗?我想和他一起玩,一起学习。”
夏可叹气不说话。
不过该说的还得说。
只听夏可有些无奈的说道:“颜朗这次我把你带回来,实际是想让你救命的。”
“救命?”颜朗眼泪咕喽掉下来,“我妈咪怎么了,干妈你快告诉我是我妈咪生病了,还是慕晨生病?”
夏可叹气,“不但慕晨的病没好,你妈妈也快要被慕翰初折磨死了,所以说我希望你帮帮干妈,帮帮你妈咪……”
于是夏可把慕翰初失去记忆所做的事说了出来。
得知自己的妈咪被渣爹害得惨不忍睹,小家伙哭得泣不成声。
直到到了庄园那小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林南依看着儿子将他拥入怀中,忍不住的哭泣。
哭泣她命运的坎坷,哭泣她堂堂冉家小公主,而且还是一个博学多才的人居然会有如此悲惨的时刻。
“妈咪不要哭,妈咪放心,我颜朗出马一定会将慕晨救回来,还有渣爹不是失去记忆了吗?那我就趁机会好好教训他,让他欺负妈咪欺负弟弟!
还有那个女人林雪菲,我已经和干妈商量好了,一定要教训她!”
林南依微微点头,有些虚弱的她郑重其事的说道:“颜朗不是妈咪不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而是你这样的父亲太让我失望,妈咪马上就好了,我要和你一起,我们三个人一起对付她好吗?”
“嗯,妈咪受伤了,妈咪要养伤,妈咪不着急颜朗一定能做到的,而且还有干妈帮助,还有……就是他们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会送他们一个大礼!”
小家伙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至于渣爹慕翰初小家伙气的攥紧拳头替妈咪打抱不平。
而林雪菲那个坏女人,小颜朗已经做决定了,好好教训欺负妈咪的人!”
一拍即合林南依看着儿子有些担心,毕竟儿子还那么小她怎么能舍得让儿子犯险。
而且慕翰初现在还是失忆状态,他对儿子不利怎么办?
南依一直担心,她又一次将颜朗拥入怀中。
小颜朗很懂事知道妈咪的担心,他举起属于他男子汉的小手用力的击打在桌子上,茶几上的茶杯晃了又晃,他的小力量足以震惊林南依。
“妈咪我有力量,我有智慧我一定会帮你教训渣爹救出慕晨,妈咪我饿了,你能做点好吃的给我吗?”
林南依有些虚弱,“好,妈咪做你爱吃的松鼠鱼。”
夏可连忙跟上,“干妈也帮忙,让你吃的饱饱的,明天我们就再商量怎么潜入慕翰初的地盘让他倒霉。”
“嗯,颜朗回房间换衣服,我们一起加油!”
看着儿子回房间,林南依红了眼眶。
用力的站起身看着夏可,林南依担心的嘀咕,“把颜朗接来让慕翰初见到,我真的不知是福是祸?”
夏可叹了口气:“不管怎样我们现在的目标是慕翰初和林雪菲,这个女人简直欺人太甚。”
林南依点头,“可能我林南依就是太好欺负了,不过这回不会了,慕翰初,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他。”
二人在厨房,夏可帮忙摘菜,看了眼捂着下巴一脸苍白的女人,她深呼吸,“你下吧一定很开心痛,做饭这样的事我来,你出去休息吧!”
林南依有些虚弱,但是颜朗喜欢吃的菜他都亲力亲为。
只不过她们两个不知道的是,在她们做菜的空,楼上下来个小不点,他猫着身子背着包,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庄园。
慕翰初为林雪菲办了出院手续,两个人都选择在慕氏庄园休养。
只是林雪菲有些严重了,这几天她有些咳血。
慕翰初聘请四眼医生朱建亲力亲为为林雪菲看病。
夜幕降临,路灯下的慕家有几分孤寂空旷。
小颜朗从门卫处偷偷溜了进来。
“哇塞好大,渣爹的房子比外公家的房子还要大哦!”颜朗穿着一身黑白色相间的小西装,有些惊讶的环顾四周。
“完了有人巡逻!”颜朗说完就要躲,可是两个保安的话让颜朗愣住了。
“鬼啊!”一个大男人吓的屁滚尿流后退着。
另一个男人更怂,“你,你,你是人是鬼?我,我们小少爷他,他已经死了的,怎么回事?”
“快跑啊!这小家伙怎么可能活着,不不可能!”
男人捂着眼睛看着颜朗,又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小家伙的脸。
“李哥,这,这还是热的,脸,热的。”
颜朗快看不下去了,“行了,小爷的脸也是你们能捏的?带我去找我爹地,还有小爷没死!”
被叫做李哥的保安一脸懵,“慕晨小少爷,真的是慕晨小少爷!不过,年前你死了,慕先生亲自给你操作的葬礼。”
颜朗快被这两个二货整懵了,“我晕,我就不能假死啦!?”
李保安一脸尴尬,“嘿嘿,小少爷那您还记得我吧?”
颜朗一惊,要露馅。
忽然他灵机一动,“我连你都快忘记了,我还记得你爸:行了,别磨嘴皮子了带路,我都困死了!”
“哦,噢!”李保安一脸欣喜前面带路。
不过旁边的保安一脸小心翼翼,“李哥,咱们家小少爷是不是傻了,他在自己家还用带路的?”
颜朗惊出一身冷汗,“小爷我是一步不想走,我要让你背着我。”
二人相识一笑,原来如此。
于是颜朗被放到客厅门口,他挥了挥手让二人离开。
精明可爱的小家伙探了探头,没人。
他勇敢的走了进去。
这装潢和庄园相比差不多。
只是室内古色古香的建筑看上去有些年头,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样子。
而墙上的画?
挺有艺术感,就是那“兰亭序”几个字,小颜朗有些头疼,认识的字不多呢。
而正厅靠墙一个大型鱼缸,这里面的鱼挺稀有。
原来这里才是自己的家,小颜朗心中生出一抹温馨感。
忽然一楼挂角处传来一阵交谈声。
“慕先生,慕太太的病再不换骨髓怕是有些凶多吉少。”说话的是一个四眼男人,穿着白大褂,很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