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翰初的问话让林雪菲哭的稀里哗啦,“翰初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不相信我的话?
对于南依姐我真的不想隐瞒你的,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冉时越的妻子了你让我说什么呢?”
慕翰初蹙眉:“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
林雪菲叹气:“没什么,只是南依姐做的肮脏事情……,算了,我无所谓了,反正我是一个得了病的人,我都不知道我能活到哪一天,真的无所谓了。
我还这么多嘴,或者你让南依姐和冉时越离婚,你们结婚吧!”
林雪菲说完无比痛苦的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跑开。
慕翰初看着林雪菲离开的方向心里莫名其妙的心烦。
可是他又不得不去追林雪菲。
而手术室的灯灭了,冉时越浑身狼狈过来的时候正好林南依被推了出来。
“不,南依,我就知道你出事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这几天如此狼狈,你瘦了,到底怎么了?医生她为什么昏迷不醒?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医生拿下口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拿下眼镜,“你是患者什么人?这样,进一步说话。”
冉时越被四眼医生拉到角落,听医生无比痛心的说道:“她还那么年轻,可惜了,不过还有三个月,什么事情还没完成就让她去吧,要了她的心愿。”
冉时越惶恐,脸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什么意思医生?你是什么意思?林南依到底怎么了?什么叫还剩下三个月?她好好一个大活人什么时候就病成这样了?你是什么医生,你是庸医吗?”
四眼医生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随后气愤地说道:“行,你就当我多嘴了,反正送来的时候抢救了三天才活过来,现在又被人捏碎了下巴,心肌炎那么严重,她若活够活三个月,我都随你姓。”
冉时越猩红的眸子折射出一丝野兽的狠辣,“你说什么,什么?抢救了三天才活,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四眼医生一副要逃跑的模样,“哎呀,我认识你,你是冉时越冉少。
南有慕翰初,北有冉时越嘛。但是你们不应该把林小姐的生命当做斗气的筹码这样对待。
在地下室活活饿了7天能活就算不错了,现在……不过也活不多久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次医生彻底离开了。
林南依被推着向病房的方向而去。
冉时越飞奔过来,他抱紧林南依用力地摇晃着。
“南依,南依你睁开眼睛呀!我是小哥,我是冉时越。
都怪我,我就不应该放手让你来找慕翰初,他就是个渣男,5年前他差点要了你的命,现在他是直接性连根拔起嘛,慕晨也被一群人带走了,你醒醒呀,你快点醒醒!”
推进病房护士提醒,“这位先生患者刚刚做完小手术,总之您别用力晃她会丢命的。”
冉时越紧张极了。
泪水在眼眶打转,“林南依你醒醒,你醒来告诉我是不是慕翰初把你弄成这样的,是不是他?”
林南依没醒,可是门口一个雄厚的声音带着一丝磁性的回答了冉时越的问话。
“是我做的,像她这种女人就应该死,谁都救不了她。”
“慕翰……初!!!”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三个字,冉时越挥拳过去。
可是被慕翰初躲过,而慕翰初身后的一群保镖冲了上来直接动手。
冉时越来的时候就和黑熊安排的人打斗了一番,面对十几个保镖的围堵,他一拳难敌四手。
可冉时越不放弃,哪怕嘴角流血也没打算停下来。
偏偏慕翰初直接一个匕首抵在林南依的脖子上,“冉时越别动!”
冉时越果真停了下来。
“慕翰初你浑蛋,既然你不爱她请你不要伤害,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她?她是林南依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慕翰初冷笑,“林南依很牛吗?我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
冉时越挣扎着,被人按在墙上。
“慕翰初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冉时越再次发誓绝对不会再手软,哪怕以后南依跪在我面前求着我放过你,我都不会手软。”
慕翰初一愣,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
但是他有些疑惑,以前这个女人跪在冉时越面前求着他放过自己吗?
此时林南依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被人控制的冉时越,她心急如焚地动了动嘴。
疼。
“小,小哥!”只是几个字,林南依就感觉痛得生不如死。
冉时越回头,“南依,你,你们放开我!”
用力地挣扎,冉时越甚至撞到了胳膊。
不顾疼痛他扑了过来,被慕翰初再次拿刀抵在林南依脖子上威胁,“站住,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用,她要给我心爱的女人捐骨髓,你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上下面去团聚?”
冉时越僵在离林南依两米的地方,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慕翰初,他冷冷地笑了,“你心爱的女人谁?你不会告诉我是林雪菲吧?
慕翰初你脑袋是坏掉了吗?
这么多年你真的就一直爱的是林雪菲吗?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来招惹她?”
这是发自灵魂的拷问,慕翰初居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问题是他怎么招惹林南依了?
这个冉时越很嚣张啊!
冉时越有些发狂,而他身后病房门口又来一个女人,是夏可。
她一身黑色西装,修长纤细的身姿带着一抹精明强干。
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夏可微眯眼睑带着一抹不敢置信的问道:“南依你怎么了?慕少这是唱那处?”
慕翰初疑惑的又看了眼林南依,而眼前的夏可,他脑海中居然也是一点映象都没有。
林南依却带着哭腔的喊出声,“夏可,他,失……忆!他……,恶魔!”
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这是刀尖的温度。
夏可不可思议的看着慕翰初,瞬间眸子泛红的嘲笑着慕翰初,“我就不应该帮着林南依,我就不应该帮着你,我就应该……都是我的错,慕翰初先生把你的刀拿开。”
慕翰初本骄傲此时矜贵的气质带着男人非凡的倔强,“你,你是谁?你说什么我不懂,我的印象中好像并没有受到你什么帮助,还有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把这个女人带走,她杀了我的妹妹,她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