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六章
天机谷为此而轰动!
因为从未有过这样反常的事情,天机榜是至宝,传言是神灵所立。 请使用访问本站。虽然这或许夸张了,但所有人都明白,天机榜绝对是世上的绝强者所立,甚至有可能至尊也参与了其中。
而就是如此至宝,号称承载天意的东西,却出现了无法确定的事。这确实因为叶楚而起。
以往叶楚的名声并不显,但这时候很多人都打听着叶楚了。因为这太过反常了,反常的连守护天机榜的几个天机老人都睁开眼睛,疑惑的看了一阵。
……
当然,和天机谷引起的轩然大波不同。北海并没有因为叶楚败了龙华皇子而有所变化。
虽然亲眼见过这一幕的人都震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渐渐忘记了,因为涌入北海的天才太多了,叶楚只不过是其中一员,并不能引得众人多么在意。
冰山上,一波波的修行者进入其中。冰山人影颤动,不知道其中涌入了多少人了。
也有很多人承受不了冰山的寒意,直接被冻僵。当然,大多数人各凭手段,或合力,或借助秘法,堪堪挡住冰山的寒意。
叶楚和晴文婷上了冰山,冰山壮阔,难以找寻每一处。叶楚和晴文婷踏寻了很多地方,都未曾发现神蚕。
这让叶楚叹息,但也无可奈何。神蚕这种东西太过聪慧了,是有灵的至宝,这也就是在玄域,要是在别域的话。这样的至宝,都没有多少人敢来去搜寻,因为一头成熟的神蚕,能有超越圣者的实力。
当然,从刚刚一闪而过看,那条神蚕还未成熟。
“难寻啊!”晴文婷问着叶楚说道,“这样的东西,得之吾幸失之吾命,你不用太强求!”
叶楚苦笑了一声,心想他倒是不想强求,但已经命在一线。特别是和玄华皇子一战,让他的至尊意更是蠢蠢欲动,叶楚难以承受。
叶楚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个月两个月?
见叶楚如此,晴文婷也无奈,叶楚抱着必得神蚕的心去,这样的心态太过危险了。因为此次前来的强者太多了,传言天榜的天子也来了。这可是实力能入前十的人物,虽然他排名在前十之后。
要在这些人手中夺走神蚕,这是极难的事。很多人都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当然还很多人是想得到其他宝物,因为北海的宝物太多了。特别是神蚕栖息之地,玄冰就是世人为之疯狂的。
“早知道,就拼命斩了龙华皇子,或许他的龙血对我有些帮助。”叶楚叹息道。
晴文婷摇头道:“龙华皇子你败他或许能做到,要杀他极难,我们两人联手都不见得能成功。他和你交手,其实还未暴动出全部的战斗力就被你重创了。”
晴文婷提醒叶楚道:“真正的古族传承,比起你想象的要恐怖。他有一套圣法,真正的暴动出来,可化作一条金龙,那时候才是他最强体的闪现。”
叶楚笑笑,他也知道要杀对方极难,特别是晴文婷不太可能帮自己杀他,因为这关乎到两个古族圣地,她不敢乱来。
“这座冰山好奇特!”叶楚打量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冰山,感受着这座冰山的意境,对着晴文婷说道。
晴文婷点点头道:“确实非凡,每一次都有着强大的意,真的难以想象,到底是何等人物,才能把意渗透到这每一次。这座冰山,比起山岳都要高耸壮阔不少,这无数的修行者涌入其中,就如同一窝蚂蚁进入山岳中。”
和晴文婷说话间,叶楚和晴文婷攀登上一个高峰,叶楚见那里立了一个石碑。叶楚和晴文婷联袂走到石碑面前。
石碑上什么都没有写,就雕刻着一具图案,这是一个人,仙姿翩翩,出尘飘渺。可明明是一个人,但叶楚和晴文婷看到,却感觉是冰。
这是一种错觉,看着那副出尘如仙的图案,叶楚脑海中却浮现了冰的神态。
叶楚明白,这是意的缘故,唯有意才能改变眼睛看到的。
“好神奇的人物,这块石碑很简单,只是因为有着这副图案就有这样的感觉。石壁没有特别的有纹理,这是简单的石碑。”叶楚好奇,心中感叹。
晴文婷这时候却苦笑了一声说道:“因为这个人不凡,得到了这一方的认可,所以只要有他模样出现,就会如此。”
“你认识?”叶楚眼睛一亮,看着晴文婷问道。
“准至尊冰帝!”晴文婷缓缓的说道。
“准至尊?”叶楚险些没有惊跳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晴文婷,没有想到这座冰山居然和准至尊有关?虽然带了一个准字,但也近乎无敌的存在了。
这太过惊世骇俗了,难道这座冰山居然是准至尊的道场吗?要是如此的话,倒是能解释为什么神蚕会出现在这里,有准至尊的地方,有神蚕出现丝毫不意外。
叶楚并不知道冰帝是谁,但在和晴文婷的交谈中,才知道这个人是何等逆天的人物。
“他是七千年得道的人物,绝世非凡,在没有至尊位的情况下,凭借着自身的力量,冲入准至尊。”
晴文婷一句话说完,叶楚都震动了,这太过恐怖了。没有至尊位的辅助,居然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冲入准至尊的境地,真的要逆天啊,这太过恐怖了,强势的一塌糊涂,这是一个神话级的人物,在天地都留下了璀璨的一笔,真的记入了史册的人物。
这样的绝强存在,曾经无敌天下过。
“这里应该是他的道场,难道冰帝在这里坐化了吗?”晴文婷叹息。
叶楚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谁有这样的大手笔,居然让整座冰山都渗透着冰寒的意境,每一寸都强势无比。
“真要是是冰帝的道场,我们这么多人闯进来,怕是有大麻烦。”晴文婷担心起来,如此人物的尊严不容挑衅,这么多人跑到他的道场来打扰,这是绝对的欺辱。
这样的欺辱,岂是这样无敌人物能容忍的。就算是死了,他留下的意也不容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