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握住她的手,淡然的笑了笑,“谢就不必了,要是你真的想感激我,就如我们方才所说,用你的身体肉偿吧,哈哈……”用身体报恩的方式,自古有之,不过在进入现代以后,就很少听说了。刘宇也只是开个玩笑,看看杨美妮的反应罢了。
并不是真的要和杨美妮在一起那啥,毕竟杨美妮的关系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而毒蝎子之名,也并非浪得虚名,以其手段阴狠而着称,所以才会在人前拥有如此威望,约束手下一帮兄弟。
刘宇笑着逃开,本来以为杨美妮会发怒追打。可是杨美妮只是轻轻的叹口气,扭过头看了刘宇一眼,脸上居然泛起一抹潮红。头也微微低下,不在此刻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
刘宇感觉这妞越来越不正常了,
似乎只有一种解释,就是默许了条件,准备牺牲自己换取短暂的幸福了。
“我没什么?只是感觉苦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不值得期待的男人,实在是太傻了,小宇,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我苦苦等了他十年,可是他居然死都不肯娶我,人生拥有多少宝贵的年华,就这样付之流水,空留遗恨!天下最傻的女人就是我了。”
忽然之间杨美妮陷入到极度的悲伤之中,眼角泪水撒下,打湿了胸前的一片衣衫。身体抽泣着,雪白的小手,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刘宇递上一片纸巾,轻抚香肩。
“既然错了,你就要重新开始吧,如果你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就靠上来吧?”刘宇很是潇洒的摆了个造型,不容分说,手臂一伸,直接将小美人给搂入怀里。
“谢谢……不过,现在我还不需要!”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刚才还脆弱无比,擦鼻子抹泪,可一转眼,又恢复了冷峻面容。
看到刘宇呆望的眼神,不禁卟哧一笑。
“算是吧,不过,我不会牺牲自己,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安排身边的女人给你吧,毕竟我的心只属于那个无情的男人,再也装不下另外的人了。”
刘宇没想到自己的玩笑话,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算种花有意,流水无情。虽然不曾达到目的,不过至少让杨美妮从心理上已然悄然的接受了自己,不再象之前那样排斥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无形中更进了一步,心中也是一阵暗喜。
于是道:“算了,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要是杨姐不反对的话,我想认杨姐为姐姐吧?”
既然肉体得不到,那么就从感情上拉拢一下,日后也必有奇效。
果然,杨美妮点头笑道:“那好呀,我正缺少一个弟弟呢,再加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正不知怎么报答呢,好,今后你我就以姐弟相称,我的手上有一份见面礼,送给你日后慢慢潜修吧。”
刘宇接过,见是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里面似乎夹着一些东西。刚要打开,就听到吕双元在下面喊自己的名字。
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就匆匆和杨美妮告辞,回头看到李姗姗还在等他,除了脸上有些不耐烦外,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复杂,刘宇不知小丫头在想什么,顾不上问,就拉了李姗姗一起下楼了。
吕双元的对面,此时多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美女,“这位是江楚芳,也是龙网本地的负责人,是我们特战队之花!”吕双元看至刘宇过来,就拉着刘宇坐下,将对面的美女介绍给他。
刘宇友好的伸出右手,起身和美女轻轻一握。
感觉江楚芳的手冰冷的出奇,嘴上道:“在下刘宇,是吕哥新交的朋友。”
“你……就是刘宇!”江楚芳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这个名字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怎么?你们以前见过么?”吕双元也有些纳闷,这刘宇的名头不小,连江楚芳江大美女都认识,看来这小子艳*福不浅。
江楚芳脸色阴沉,微哼了一声,算作回答,不过沉闷了一会,又问道:“李大力是你的手下?”
刘宇一愕,这才明白,刚才美女不是在敬仰自己,而是在为弟弟的事操心。
“不错,他现在是我的楚天宾馆的保安队长。”刘宇不敢隐瞒,直接说出实情。
“你害了他,你知道么?他本来当医生好好的,可是你偏偏要他加入了你们青龙帮,大力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子,本来爷爷还想将家传的医学圣典传授给他,让他将家庭的医道学说流传下去,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让你全毁了,他现在不再是医生了,而爷爷也因为这件事,得了重病,混蛋,你知罪么?”
江楚芳的身后同行还有二个青年美女,此时看到江楚芳一拍桌子,顿时二人齐齐出动,一左一右,抓住刘宇的左右臂,二枝枪,同时顶在刘宇的左右太阳穴上。
就算是绝世的高手,太阳穴一样脆弱不堪,一旦给击中,必死无疑,刘宇也是一样,体内虽然有神仙藏宝图支撑,让他的体格异于常人,可是这太阳穴终究是防护不到的地方,自然,只要枪走火,死亡是显而易见的后果。
所谓神仙也怕一缕烟,就是此理!
事情变化的超出众人想象,看到有人动枪,也让这刚刚平静下来,刚刚恢复了正常营业的大厅,立刻作鸟兽散,客人争相离开,也把给足了刘宇面子的杨美妮彻底给激怒了。
杨美妮一咬牙,从楼上冲了下来。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为什么要动枪,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帝豪酒家,任何人都不能在这捣乱的,不然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毕竟刚才还和刘宇相谈甚欢,二人也有姐弟相称,自然不能眼看着刘宇出事。
“你又是谁?敢管我的事,不想活了么?”江楚芳也是火大,本来要处置刘宇,只是一句话的事,以他特战队明山市负责人的身份,就算将刘宇直接枪杀,也不会引发什么大的问题,可是眼下,偏偏有人不信邪,和她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