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天:“咦!……张二狗!你这家伙还敢和我张冲天讲条件?”
“嘿嘿!……张冲天!……小看我张二狗是不是哟?”张二狗裂着嘴笑着说。
张冲天:“也不能说是不小看你张二狗!我只是在想我张冲天在村里是横着走路的。你一个哑巴竟敢和我讲条件!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哟?”
“嘿嘿!……你答应我的条件不?如果不答应的话就让你媳妇不让我说话好了,那我就又成哑巴了!你要是再想听怎样保护住你的黑痣,怕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哟?”张二狗说。
张冲天低头沉思片刻。“好吧!……我答应你!有什么条件你张二狗尽管说吧!只要能消灭那只恶鬼、只要我能办到你的条件,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就知道你张冲天是一个爽快人!……那好吧!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是不要再做恶村里,要以挥你自己的特长,多为村民做好事!还一片宁静的天空给村民。第二个条件是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来,与鬼断绝一切关系。因为人鬼各自有道,人鬼殊途。”张二狗说。
张冲天:“第一个条件我答应你!但是,第二个条件?……我不能不要我的媳妇和儿子呀?再说了我与其它的鬼也素无往来嘛!”
“我现在只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张二狗的口气有一些强硬。
张冲天:“喂!……你张二狗这说话的口气有一些硬哟!我也再说一遍,你的第一个条件我答应,第二个条件我不能答应你。”张冲天的口气也硬了起来。
“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无话可说了!那么我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我走了!……”张二狗说完就向屋外走。
张冲天:“该滚就滚吧!……想让我离开我媳妇和儿子!……告诉你,没门!”
张二狗刚走到门口,张冲天的屋门“呯!”的一声关上了。张二狗知道是张冲天的媳妇不想让他走。张二狗是暗笑了一下,故意很生气的样子去开门。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门打开。
“让他走!……这个家伙一点儿也不为大局考虑,想让我离开媳妇和儿子,安的什么心呐?一个稍稍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这样考虑。”张冲天大声地说。
张冲天嘴巴张了几次,又“咿咿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虚幻女人出现在了张冲天的面前。“张冲天呐!……这个家伙说的对哇!我们这样想去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我们会分开的。”
“为什么要分开?难道我们就不能天长地久吗?”张冲天说。
虚幻女人摇了摇头。“唉!……天长地久?这恐怕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呀!这三年来,我的容颜丝毫未变,可是你张冲天呐,不但是脸色看上去乌青,而且也苍老了许多吧?”
“我愿意!怎么了?就是去死又有多大关系呐?”张冲天说。
虚幻女人:“人就是人,鬼就是鬼!人鬼缘本来就是畸形的缘。人有人的世界,鬼有鬼的世界,两个世界的人和鬼是不可能在一起天长地久的。就算是你张冲天永远不离开我,我也会选择离开你的。我们在一起,你会折寿至少三十年。”
“你骗人!……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多一天,我也不会选择早离开你一天。”张冲天说。
虚幻女人说:“张冲天!……我知道你的心思!人要我怎么样说你才能明白呢?你目前拥有的都是一些虚幻的东西。我不能白天夜晚陪着你,更不能为你洗衣做饭,还不能和你天长地久,你又何必那么固执呐!”
“反正我不同意你和儿子离开我!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三个字‘不同意’,死我也不同意。”张冲天说。
虚幻女人说:“你会同意的!……当你知道鬼的真面目以后,你就会同意。现在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我是想说你能不以先答应张二狗的第二个条件呢?”
“答应了他的第二个条件不就是要离开你吗?我做不到!我不答应。”张冲天果断地说。
虚幻女人说:“那你怎么样保证你身上的黑痣的安全呢?”
“保证不了我身上黑痣的安全就不保证了,这与失去你们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张冲天说。
虚幻女人说:“可是张冲天,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身上的黑痣没有了,你还能看见我和儿子吗?”
“啊!……我!……”张冲天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前的女人。
虚幻女人:“如果你身上的黑痣没有了,你是看不到我和你儿子的。那样的话人和鬼还是分离了。不但是这种情况,人也会看不到那只恶鬼了,你的生命也就任由恶鬼宰割了。到那个时候,怕是后悔也就晚了呀!”
张冲天沉默不语。
虚幻女人接着说。“所以我认为消灭那只恶鬼才是最最主要的,其它的事暂时先说一边吧!与全村人的生命相比,我和儿子和你在一起就显得太轻太轻了!你张冲天也不傻,你要三思呐!”
“也没有那么悲观吧!我!……我要是把恶鬼消灭了,又能保住我身上的这颗黑痣,不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张冲天说。
虚幻女人说:“问题是它现在知道了你身上这颗黑痣的功能了。寻么它想致你于死地,首当其冲的就是先解决你身上的这颗黑痣,所以你必须先有防备才对哇!知己知彼,才能成战不殆啊!”
“我!……我!……”张冲天支吾着,想不出一个保护黑痣的办法来。
虚幻女人说:“痛定思痛,还是先听听张二狗的意见吧!趁现在张二狗还没有离开,过去,答应他的第二个条件。”
“你就别劝我听什么狗屁张地狗的意见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不会听他的意见的,我死都不听!”张冲天连连挥手大声吼叫。看上去张冲天已经显得非常生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