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桃花”:“你既然不害怕,那我就说给你听听吧!这也是一个悲剧。”
“再悲的剧妈妈也见过!桃花!……你就放心地说吧!妈妈准备好,妈妈不会害怕的。”郑凤叶说。
“我!……”“野桃花”正准备说时,突然,茅草屋外响起了“呜!……伊……呀呀!……”的长鸣声。
“野桃花”紧张起来。“我改天再给你说,我要回去了,照顾好我妹妹!”“野桃花”说完就“噗嗵”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一个人形虚幻的影子飘出了“野桃花”的体外。
“菊花?……你是菊花!”这次郑凤叶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一个人形虚幻的身影神似野菊花。
虚幻的人形身影嘴不停地张合,好象在说着什么话.但是,郑凤叶什么话也听不到。那个虚幻的人形身影的嘴停止张合后,向郑凤叶挥了挥手,飘出了茅草屋。
“菊花!……”郑凤叶叫喊一声连忙追出茅草屋,但是,她并没有见到虚幻的人形身影飘到哪里去了。郑凤叶环视茅草屋周围寻找时,发现一个人形黑影佝偻着背快速消失在黑夜里。郑凤叶突然想起来,这个佝偻着背的人形黑影她似曾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她在哪里见过。
郑凤叶茫然地站在茅草屋门口,思索着刚才的一幕。
“菊花是鬼!难怪桃花的所做所为不一样,她上了桃花的身?啊!……桃花!……”郑凤叶想起来桃花,转身跑进茅草屋内。
“桃花!……”郑凤叶叫了一声,上前抱起了野桃花。郑凤叶看了看怀中的野桃花。发现野桃花的双眼依然安详地闭着,呼吸均匀而又有节凑,似是在沉沉地熟睡。
“桃花!……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见妈妈在和你说话。不过,不管你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妈妈都象和你聊两句。妈妈呐!现在也只有和你聊了。”郑凤叶用手捋了捋野桃花的头发。
“桃花!……你姐姐菊花死了,她变成鬼了。我昨天晚上我和她聊了一夜,我把你爹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其实呢!我是不想给她说的.但是,我当时认为她是你桃花,她又逼着我说,妈妈万不得已还是说了。妈妈不该说呀!呜呜!……”郑凤叶说着说着就流出了眼泪。
“桃花!……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该说吗?妈妈这么一松口,你姐姐就想着要报仇。那黑猩猩可是一个黑猩猩精呐,它又不是人,简直就是一个怪物。要是报仇的话,谈何容易哟。伤到你姐、伤到你,那样的话还让妈妈怎么活哇!呜呜!……”郑凤叶哭得更伤心了。
野桃花躺在郑凤叶的怀里,依然熟睡着,也或许正在安详地听着郑凤叶的自方自语。
“桃花!……妈妈本来想把你爹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只要你姐妹两个平安就行,没想到你姐姐变成鬼了逼我把这事情说了出来。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收的回来哟!”郑凤叶擦了擦眼泪,抱着野桃花找到床后,把野桃花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又轻轻地给野桃花盖上了被子。
郑凤叶站在床边看着野桃花。“桃花!……你能不能醒醒呀?你这样老是睡着,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哇!你这不是在为难妈妈呀?妈妈还要重建我们的家,别人家的茅草屋我们不能久住呀!哎!……”郑凤叶说完叹了一口气。
郑凤叶转身不经意地看了一下饭桌。她立既又目瞪口呆起来。饭桌上热腾腾地馒头、三个小菜、冒着热气地稀饭整齐地摆放着。
“咦!……这屋内没有其它人,也没有听到煮饭的声音,这早饭怎么突然间就会在饭桌上呢?真是奇怪呀!”郑凤叶感觉到很惊奇。
郑凤叶快步走到饭桌前,股股饭香沁入心脾。但是,她不敢轻易动吃饭,她在思考着饭是从哪里来的。她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的饭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来的。
“菊花!……对!……这一定是菊花的所作所为!那这茅草屋?……说不定也是菊花所为!”郑凤叶想到野菊花是鬼,做这些应该是容易的。
“菊花!……你在吗?饭是你做的吗?”郑凤叶在茅草屋里大声喊叫。从山谷里传来了句句回音,显得空旷而又孤寂。
郑凤叶想:“不管是不是菊花所为,在这种情况下先把饭吃了填饱肚皮再说。哎!……这么好的饭菜,桃花要是能吃一点就再好不过了。对!……我去喊桃花起来吃饭,我无论如何都把他喊醒。这么好的饭菜桃花可是从未吃过哟!”
郑凤叶走到床的旁边,一边推搡着野桃花一边大叫:“桃花!……桃花!……快醒醒!……快起来!……有好的饭等着你呢!”可是,无论郑凤叶如何推搡和叫喊野桃花,野桃花就是不睁开双眼。
郑凤叶推搡和叫喊野桃花,弄得满头是汗。这样一折腾,郑凤叶就感觉到又累又饿,她回头看看还在桌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和稀饭,转身走到饭桌旁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不到一会功夫,郑凤叶就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一个净光。
郑凤叶放下饭碗,又来到床的旁边,她看到野桃花的脸色似乎红润了一些。
“桃花!……你是不是要醒了呀?我看到你的脸上红润了。要醒你就快一点醒吧!我想到你姐姐的坟上去看一下。我虽然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她的坟在哪里。难道你桃花不想去看看吗?那可是你的姐姐呀!”郑凤叶说。
野桃花依然躺在床一动不动。野桃花这样使郑凤叶非常伤心。
“桃花!……你到底听见妈妈的话没有呀?你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是不是不想去看你姐姐呀?……你要是不想去看你姐姐就算了!妈妈去看一下。不过!……把你一个人放在草屋里,妈妈也不放心呐!怎么办呢?”郑凤叶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