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大杆”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罗小花面含微笑,腼腆地、娇柔地向“铁大杆”走来。“铁大杆”喜不自禁,但却不好意思迎上去。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罗小花一眼。但是,他心里还是想罗小花能扑过来把他紧紧拥抱。
“铁大杆!……你见了我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躲藏藏的呢?”“铁大杆”似乎听到了罗小花的声音。
“铁大杆”嘴不停地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其实他是想说:“罗小花!……我喜欢!但是,我没有资格靠近你!”
“傻样!……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呢?你相信不?”罗小花的声音又传进“铁大杆”的耳朵里。
“铁大杆”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罗小花的话,他心里想:“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铁大杆!你想说的是你喜欢我却没有资格靠近我是不是?”依然是罗小花的声音。
“铁大杆”嘴里依然是发不出声音来。但是,他还是感觉很吃惊。“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铁大杆”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傻样!……过来!难道你不想亲亲我吗?”“铁大杆”听到罗小花的声音,好象是命令他似的。
“铁大杆”心里想:“亲就亲!……谁怕谁!”“铁大杆”这样想着,挪动脚步向罗小花走去,但是,速度缓慢。罗小花跑过来不由分说就抱住了“铁大杆”。
“铁大杆”正准备亲吻罗小花时,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一下。眼前的景象变成黑黑的一片。“铁大杆”梦醒了,一切成空。
“谁呀?……谁推我?”“铁大杆”感觉到又有一个什么东西推他,把他从美梦中推醒。
四周依然很寂静。“铁大杆”爬起来,想看看火灰上有没有脚印,但是,屋内太黑,他什么也看不到。
“铁大杆”想到划亮火柴,点亮油灯查看。但是,拿火柴和点油灯却要走过撒火灰的地方。“铁大杆”又担心扰乱火来的原状,天亮时看不到或看不清是否有脚印在火灰上。
“铁大杆”又扭头环视了一下黑黑的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躺回床上,眼睛看着上方,思索着:“会是谁呢?这么奇怪,每晚都要把我推醒?”“铁大杆”这相疑问着,再无睡意。
突然,“铁大杆”感觉在他床上的正上方好象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铁大杆”的心颤抖了一下,他连忙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铁大杆”的心又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他躺在床上眼睛不停地向上方观看。也没有看到刚才发现的那两只眼睛。
“铁大杆”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出现了神经质,老是怀疑有一些东西存在,而事实上并没有这些东西。
“铁大杆”准备闭上眼睛,接着睡觉。可是,奇怪的是他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上方有一双眼睛看着他。当他把眼眼睁开时,又什么也没有。如此反复,“铁大杆”再无睡意。他只好在床上辗转反侧。只睡得头昏脑涨。
几声雄鸡啼叫。“铁大杆”心里一阵暗喜,据经验推断,他知道天快要亮了。“铁大杆”更加开心的是,马上就有是否有鬼的结果了。
村里的雄鸡啼叫此起彼伏。“铁大杆”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窗外已经微微发白。他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头伸向床边看了看他昨晚撒在床周围的火灰。但是,由于屋内天色尚暗,他还是看不清楚。此时,他还是不敢下床踩在火灰上,只好坐在床上。
“铁大杆”再次看了一下窗外,他盼望天色快一点亮起来。
“嘭嘭!……”有人在用力地敲门。
“铁大杆”的心紧缩一下。“谁呀?……这么早敲门有什么事吗?”
“我!……詹沾胜!铁大杆!……天快亮了!你也该起床了吧!”詹沾胜在门外大声说。
“铁大杆”:“还说呢!……按理说我早就起床了,我下半夜都没有合眼。”
“怎么了?……有脚印吗?快开门我看看!”詹沾胜迫不急待地说。
“铁大杆”:“我床的周围撒得全是火灰,下床开门有些困难,我暂时不能去给你开门。队长!……你想办法进来吧!”
“傻瓜!……轻踩一下撒在地上的火灰不就过来了吗?”詹沾胜说。
“铁大杆”:“不行呐!……要是破坏了火灰的原状就不容易查看是否有脚印了。那样的话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吗?队长!……这样吧!我家的窗户有一些松动,你就从窗户上钻进来,然后,把门打开吧!”
“胡扯!……那是小偷常干的事。我一个堂堂的队长怎么能从窗户上钻到你家里去了。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吗?”詹沾胜说。
“铁大杆”:“那怎么办呐?……啊!……”“铁大杆”正和詹沾胜对着话,突然大声地“啊!”了一声。
“铁大杆”突然“啊!”的一声,倒使詹沾胜紧张起来。“铁大杆!……怎么了?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铁大杆”并没有回答詹沾胜的话,而是飞身下床,连鞋也来不及穿,一脚踏过火灰,跑到门口快速地把房门打开了。
詹沾胜连忙问:“铁大杆!……什么情况?”
“队长!……队长呐!不得了啊!……你!……你看!你快过去看看!”“铁大杆”把手指向床周围地上的火灰。显得有一些语无论次。
天色已经大亮。詹沾胜看了一眼“铁大杆”,连忙快步走到“铁大杆”床周围的地上撒的火灰旁边。他这一看,心也快速提到了嗓子眼眼上。吃惊的嘴巴大张,眼睛里尽是惊恐之色。
“铁大杆”也随詹沾胜走了过来。“队长!……你看!……这!……”
詹沾胜连忙向“铁大杆”摆摆了手,示意“铁大杆”什么也不要说,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火灰上面的异常情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