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凹村位于丘凌之上,丘凌的南面有一条小河,北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堰塘。居住在村东面的张一才有一特大的爱好,喜欢夜晚时到小河和堰塘里去捉鱼。他的理论就是:夜晚时鱼都出来寻食,鱼比白天要好捉一些。所以,夜无虚发,往往都能捉到第二天能吃一天的鱼。
七月十五那天,是夜,张一才早早地吃了一点晚饭,又独自到村南面的小河去捉鱼。临走时,张一才的娘沈凤英说“一才呐!今天晚上的天有一些黑,你要小心点,不管捉不捉得到鱼,你要早去早回。等你回来了,娘才睡哟!”
张一才笑着说:“娘!我又不是一天、两天出去捉鱼,您就放心吧!捉不到鱼我不会回来的。”
沈凤英:“这孩子!说什么呐!我又不是很喜欢吃鱼。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捉的鱼有一部分我送给邻居们吃了呢!”
“所以呀!村里那么多人喜欢我,不是没有原因的。为了继续让村里人喜欢我,我必须去捉鱼。穷人家只有勤劳才能讨村里人喜欢呢!”张一才说。
沈凤英:“好吧!娘说不过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呐!娘今后还靠你养老送终呢!”
“知道了!娘!……我走了!”张一才说完拿着鱼网就消失在黑夜里。
张一才首先到了村南面的小河里,他使出浑身解数,在小河里连一条鱼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奇了怪了!今晚上的鱼都去开会了吗?怎么一条也捉不到呢?”张一才擦了擦头上的汗呢喃着。
张一才坐在小河岸边百思不得其解。平时,每天晚上,他都能在小河或堰塘里捉到鱼。今天,在小河里居然一条小鱼都捉不到。他想:“捉不到一条鱼,回去岂不被娘说笑。不如再到堰塘里去看看。”张一才这样想着,拿起鱼网就向村北面的堰塘里走去。
到了堰塘堤上,张一才听到堰塘里鱼跳水的响声。张一才脸上露出了笑容。“呵呵!……看来,今天晚上又有希望了,堰塘里还是有鱼的。”张一才自言自语后,“噗嗵!”一声跳入到堰塘里。并把鱼网放入到堰塘内。当张一才感觉到有鱼进入到鱼网内准备用力拿起鱼网时,他却感觉到鱼网比他平时捉网起网时要沉重的多。
张一才非常高兴,鱼网沉重说明网里鱼多。这是一个捉鱼的人所希望看到的。就在这时,张一才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万千车水马龙。这种嘈杂的声音,他在夜晚的时间从未听到过。
张一才放下鱼网,四下环视,没有看到任何人。既然没有人,这种声音从从哪来的呢?张一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放下鱼网就向堰堤上走。
“嘻嘻!……你看!那有一个人呢!”有声音好象是从堰塘里发了出来,象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别管那么多!我们买一些抹脸的霜霜就回去了。记住哦!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张一才听到声音大吃一惊,他心里琢磨:“这么晚了,谁还在外面说话呢?”他又仔细地向四面观看了一下,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人。
张一才壮了壮胆子问:“谁?是谁!我可是吃老虎胆豹子心,不怕任何人的!你们不要装扮成不三不四的东西吓我!”
没有任何回音,但是,嘈杂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息。
张一才感觉到有一些害怕,快速地从堰塘里爬到堰塘堤上,连鱼网也不要了,起步向村里跑。可是,张一才感觉到脚步非常沉重,似乎是挪不动脚步一样,使他始终跑不起来。接着,他的头好象被什西东西一击,两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真奇怪!这人的头发长在了下巴上。嘻嘻!”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说。
“不奇怪!那不是头发,是胡子!不懂不要乱说。”一个浓重的男人声音说。
“听说这人的血好喝!我还没吃过呢!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们就不用客气,先喝了血再说。”一个老嬬的声音。
“啧啧!……脏!绝对的脏!你们没有看到吗?他肚子里有一包青菜屎呢!”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都别说了!在这个鬼市场里,还从未出现过人。既然如此,我们让大家都看看新鲜,把他脖子上套一个绳索,以免他跑掉,拉到市场上让大家都观赏一下,最好是卖票收点钱。今天,有很多鬼都收到了上面的人们烧得纸钱呢!”一个浓重的男人声音。
它们的所有谈话,张一才似乎都模模糊糊在听到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在说话,总之,与他熟悉的人们声音相比有一些差距。
正在张一才疑惑时,有一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传过来。“都让开!你们这些年岁长见识短的大鬼小鬼们!这个人呐!我认识,他就是堰塘上面那个村子里最擅长晚上捉鱼的张一才。这个家伙,我等他好久了。终于在这七月十五这天等到他来了。我有事要找他呢!”
“大大!……大小姐!我们鬼市场不需要这个人吧!你不要养虎为患哟!”异口同声的声音传入到张一才的耳朵里。
张一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天呐!我怎么到了鬼市场呢!这不是白白来送死吗?”张一才的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又不敢稍有动作,他怕鬼脸不认人,万一来一个扒皮抽筋喝血,岂不是死无全尸。
“你们既然还认可我为大小姐,就什么话都不讲,什么事都不要做,哪远就滚到哪去!我自有我的安排。”清脆女孩子的声音再次传入到张一才的耳朵里。
“好好!……我们走!有什么事大小姐招呼一声,我们马上就到。”这些杂音响过之后,周围寂静了好多。但是,张一才听声音,远处,显得依然热闹。
“张一才!别在哪装死了!起来!现在!也就是现在,你是安全的。以后,我可不敢打保票你安不安全哟!”清脆女孩子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