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菊蕊看到李兰进了屋门,连忙说:“李医生!小聪他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快过来看看吧!”
李兰快速地走到床边,把药箱从肩上取下来,放在床头。然后用手翻开涂锐聪的眼皮查看了一下,又从药箱里取出体温计放在了涂锐聪的腋窝下。
李兰:“从小聪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一点惊吓,加之本身有一些发烧所致,只要平和一下心境,退烧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就是说嘛!小聪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你们不相信,还说碰到这东西碰到那东西的。好了!现在大家都放心了吧!”涂凡智微笑着说。
涂生军依然愁眉不展。“李医生呀!我们当然相信你的医术。可是,小聪他这样下去对身体成长有没有影响呀?”
李兰:“你们不要着急,一会我看一下小聪烧到多少度。根椐他发烧的程度配一些药打一针,再拿一点退烧的药吃,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涂生军:“那好!谢谢你呐!李医生。”
“谢什么哟!这是我们做医生的应该做的。”李兰说完从涂锐聪腋窝下取出休温计放在眼前仔细地看了一下。“咦!小聪并不发烧呀!体温还有一些稍低呢!”
李兰的话一出口,涂生军大吃一惊,他连忙上前用手摸涂锐聪的额头,果然没有发烫的感觉。
涂生军:“李医生!按理说小聪现在退烧了,应该清醒了才对呀!他怎么还昏迷呢?”
李兰皱了皱眉。“我也感觉奇怪!”李兰说完又看了看涂锐聪的手心。发现涂锐聪的手心有一些微红,而且手心似乎有一些汗水。
谢菊蕊:“李医生!小聪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用不用送到乡卫生院去呀?”
“我倒还真没有查出他有什么病。要不送乡医院做详细地检查,看到时底是怎么回事。”李兰把体温计放回药箱后盖上了药箱。
涂凡智:“既然没有什么病送乡卫生院有什么用呢!他昨晚烧得时间长,是不是攻心了呢?我想用一些土方法试一下。”
“什么土方法?”李兰问。
涂凡智:“小时候我娘在我身上试过的,叫作‘放血’实际上就是用做衣服用的针扎耳垂,再挤一、两滴血看小聪能不能好。”
“你想到了就赶快试一下,别耽误太多时间。”涂生军说。
涂凡智:“菊蕊!快去找一根做衣服的针来,把针尖用火烧一下,消消毒。我来给小聪扎一下试一下。”
“不用火烧也可以,我这里有酒精消毒,岂不是更好。”李兰连忙说。
涂凡智:“好的!菊蕊你只找一根针来就行了。”
“好的!我马上去拿!”谢菊蕊说完就去取针去了。
涂凡智上前摸了摸涂锐聪的耳垂,寻找扎针的位置。突然,涂锐聪的眼睛瞬间圆睁。“你们想干什么?”涂锐聪吼了一句后,快速地坐了起来。
“哈哈!……我这一招真管用!看!还没有扎针呢,这孩子就醒过来了。看来我涂凡智也能当一个土医生了。”涂凡智笑着说。
谢菊蕊拿着针走过来微笑着说:“你那是瞎猫碰到一个死老鼠,运气好而已。还当土医生?能自己不生病就谢天谢地了。”
涂生军:“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小聪呀!你还感觉到哪不舒服吗?”
“涂锐聪”没有任何表情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我哪都舒服,你们这是没事找事,我想睡一个觉也不让我睡得清静。”
“你这孩子!我看发一下烧把你烧糊涂了,怎么说话的表情这么生硬呢?这周围可都是你的长辈呢!”涂凡智故做生气地说。
涂生军眼睛盯者涂锐聪。“小聪!你现在没有不舒服,是不是可以去上学了。”
“上学?上什么学?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你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我的清静。”“涂锐聪”说。
涂凡智:“屁话!没病没灾的,不去上学在家里干什么呀?我们还希望你成龙成凤,光宗耀祖呢!”
“要上学你们去!反正我不去!”“涂锐聪”说完又躺在了床上。
李兰:“小聪昨天晚上可能是烧得不轻。依我看,让他休息一下也行,毕竟是病了一场的人。身体好了,再上学也不迟。”
“李医生说得有道理!我们都避一避,让小聪体息一下吧!”涂生军说。
“睡吧!睡吧!……我如果发现你借病休息偷懒不想上学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涂凡智说完走出了房间。其它人也跟着走出了房间。
李兰:“既然小聪没有什么大碍,我就先行告辞了。有什么事你们再随时找我。”
涂生军:“李医生!真是太麻烦你了。来忙了这么久连一口水也没有喝。我们真是有一点不好意思呐!”
“乡里乡乡亲的,那么客气干什么?我走了!”李兰说完背着药箱离开了涂生军的家。
涂生军:“我总感觉到小聪的病有一些奇怪。怎么说病就病了,说好就好了呢!”
“爹!小聪的病好了就是好事呀!你想那么多累不累呀?你不累我倒听累了。没事抽根烟体息一下吧!”涂凡智说。
涂生军:“我哪还能安心地休息哟!你和谢菊蕊在家里注意照看一下小聪。我想出去走走。”
“爹!你到哪里去哟?要不要我陪着你嘛!”涂凡智说。
涂生军:“不用你陪我!你照顾好小聪我就放心了。”涂生军说完摆了摆手就走出了家门。涂生军一边走一边想:“堰塘里三年前淹死了一个小女孩,淹死小女孩时小聪也在现场,小聪昨天晚上经过堰塘堤被打了一鞭。这些说明什么呢?难道小女孩的鬼魂寻仇来了。不行!我要去堰塘周围去看看。”涂生军这样想着,转身向堰塘的方向走去。
堰塘不太大,水面平静,偶尔看到有小鱼在堰塘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
涂生军皱着眉头站在堰塘上,神情凝重地盯着水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