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杰知道沈杜鹃不让他喝酒的原因。但是,既然把酒杯端起来了再放下去,似乎也不在情理之中。“我本来不想喝这杯酒的。但是,两位长辈都喝了,我再不喝就显得没有礼貌了。所以,这杯酒我喝了,下一杯说什么也不再喝了。”孟杰说完端起酒杯慢慢地喝完了。
孟长智:“孟大胆!年轻人少喝一点酒也情有可愿,我们能够理解你。但是,今天不一样呀!今天是你们平安回来的日子。我个人认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不但你以喝一点,沈杜鹃也要喝一点才对。”
“孟老哥!孟大胆喝一点就行了,杜鹃是个女孩子,别酒不好,她就不用喝了!”沈家喜说。
孟长智:“行!沈老板说了就按沈老板的意思做,我没有意见。来!我们续喝。”孟长智说完又端起酒杯一饮面是尽。
“喝!谁怕谁呀!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喝两斤白酒都不倒醉,这一点酒又能算什么?”沈家喜也端起酒杯了饮而尽。
孟杰:“你们两个长辈喝上进心来还蛮开心的,那你们就慢慢喝吧!我不掺和了。”
“孟大胆!不掺和是什么意思呀?看不起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是吧?”孟长智说。
孟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喝酒屯而已。”
“那你就不喝了吧!你如果不喝我没有意见。不过,你要明白,你的终身大事还是要我说话的。”孟长智明显得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
孟杰:“那!……那我就再喝一杯吧!说好了就再喝一杯。”
“这还说得过去!喝吧!喝吧!……”孟长智说。
三个人就这样说着喝着,慢慢地都有一一些醉意。
孟长智:“这酒真是个好东西呀!酒壮英雄胆。这酒一喝呀!不敢说得话也敢说,不敢做的事也敢做。”
“孟老哥!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想做大事就多喝一点酒是吗!”沈家喜说。
孟长智:“对!尤其是年轻人,要想做大事就要时不时地喝点酒。”
孟杰听到孟长智和沈家喜两个人的对话。已经有一些醉意的他似乎又增加了更多的豪情。“我是年轻人,我喝酒也不误事。不是吹牛的,就我这胆量和能力,就连谈鬼色变的鬼屋都给我几分面子。”
沈杜鹃用手轻拉一下孟杰,示意他不要透露任何消息。孟杰用力地摔掉杜鹃的手。“别管我!我就是想说明白,别小看我孟大胆,我孟大胆发起威来,连鬼神都怕。”
孟长智看了一眼孟杰。“孟大胆!你胆量大这一点我们是清楚的。可是,你说你鬼神都有一些怕你,依我看就有一些吹牛了。反正我不相信。”
孟杰:“你不相信?那我就告诉你。这次!就这次!到鬼屋里去,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孟长智和沈家喜都摇了摇头。
沈杜鹃:“孟杰!你应该是喝醉了!你要是喝醉了,就先回去吧!有什矣事明天再说。”
“我没有喝醉!我怎么能够喝得醉呢!今天,为了证明我孟大胆的能力及胆量,我就是要把鬼屋的情况公布于你们两个,看谁能把我怎么样?”孟杰酒后说话已经有一些含糊不清。
孟长智树起大拇指:“对啰!这样才是我们心目中的孟大胆。敢说敢做敢当!”
沈家喜也点了点头。
“那鬼屋原本并没有鬼。在清朝时,里面住着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一家三口人,靠在山上打猎为生。”孟杰开始说后山脚下鬼屋的故事。刚说了一个故事的开头,孟杰的话就被沈杜鹃打断。
沈杜鹃:“孟大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答应了鬼屋里的朋友不把鬼屋的秘密也出去的,你要是这样不讲诚信的话,谁敢和你做朋友。”
“我不管那么多了,我孟大胆就是要说,不然的话孟老和你爹就认为我是瞎吹牛的。我孟杰要是在村里落下一个华而不实、爱吹牛的名声,以后还怎么能在村里立足啊!”孟杰瞪着有些醉酒的呆滞的带血红的眼睛说。
沈杜鹃:“就你这脾气!以后死就不知道怎么死的,说话一点诚实都不讲的人,出尔反而。”
孟长智:“沈杜鹃!你就少说两句,让孟大胆说一个痛快吧!以我对大胆的了解,他是一个坦率、取于担当的人。这件事呀!他绝对是不吐不快。要不,我们怎么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呢?还是呀!你们疯狂地打狗这件事毕竟给乡邻们造成了伤害,又怎么合理地解释给给邻们呢!”
沈杜鹃白了一眼孟长智,没有再说什么话。
沈家喜:“孟大胆!说吧!杜鹃她不在掺和你是否说鬼屋里的故事了。”
孟杰眨了眨眼睛。“讲到哪了?对!……清朝时鬼屋里的一家三口人,男的名字叫吉图,长期以打猎为生。女的名字叫玛菲,一个普普实实的家庭主妇,过着相夫教子踏实的生活,她有一个错误,错就错在生的十分乖巧、漂亮!在十里八乡是有名的大美人。他们膝下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儿叫吉美。”
孟长智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说:“孟大胆!你这些话是不是胡乱编来骗我们这些老骨头的。人漂亮了怎么是错误的呢?”
“我敢拍着胸脯说我说得话都是真话。至于我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你们不要着急,只我慢说来。对于漂亮了错在哪?你就要听我娓娓道来。”孟杰说。
孟长智:“好!好好!……你说!”孟杰挥挥手说。
“昨天夜里,你家的房子不是烧了吗?后来,我们一起到沈老板家里。孟老你不是和沈老板到里屋去商量怎么样对付鬼屋里的东西吗?我和沈杜鹃在外面闲来无事,也不知道你们商量的结果。但是,感觉你们挺着急的。我们两个也不想民让你们两个长辈过于着急,怕你们为此事累坏身子。所以,我们就自做主张前往鬼屋,目的是想揪出鬼屋里的东西,一灭了之。”孟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