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中豹见鱼笑春三天来却一直没动静,觉得有些不正常,趁着早朝,便对孟中吉说:“大王,臣有事奏明!”
孟中吉呵呵道:“王弟但说无妨!”
孟中豹想了想说:“大王,你也知道,鱼笑春将军三天前亲自到河对面打探去了。但他去的当天,他带的信鸽却空着飞了回来。我当时只认为他是大意了让信鸽飞了,但今天已是第四天了,他本人却一直没回来,这是以往没有的事。臣弟觉得有些不对劲,请大王定夺!”
孟中吉听了,也觉得不正常,问众大臣道:“各位如何看这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一阵,没有人说话。
孟中吉见没人说话,便问鱼角道:“鱼将军,你如何看这事?”
“大王,臣认为,这事现在还不好说!”鱼角见孟中吉点自己的名,只得说:“因为今天才第四天,难说鱼将军这两天会不会回来。如果今明两天还不见人,臣估计鱼将军他多半出事了!”
“大王,鱼大将军说得对,臣也是这样想的!”孟中豹赞同地说:“臣认为,如果今天再不见鱼将军回来,明天就应该派人过河去打探一下!”
“好!不管鱼笑春将军情况如何,我们都该按他的计划行事,趁这段时间木水河枯竭,便于我们出兵!”孟中吉想了想,对众大臣说:“如果明天鱼将军还不回来,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
众大臣齐声道:“大王英明!”
鱼角本想反对,但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只得不表态。
巳时不到,孟秀梅就回到了娘家天元孟州平岗王府。
门子刚一通报,平岗王孟中明连忙迎了出来,见孟秀梅一脸憔悴,连忙牵着孟秀梅的手连声问道:“大姐,你们为何这般模样?为何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孟秀梅泪流满面地说:“王弟,这里不是说话处,我们进去说!”
大家进了王府坐定,孟秀梅突然拜伏在地,泣不成声地说:“王弟,救救我,救救梁单,救救你天柱侄儿一家吧!”
孟中明连忙下座扶起孟秀梅,惊问道:“大姐,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孟秀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失声痛哭起来。
孟中明急得直拍大腿,便问黄杏和治薇二人道:“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黄杏和治薇连忙跪下。
黄杏说:“回王爷,奴婢只知道昨天中午时分,天柱王爷等的人回到了梁单,但他们却把天柱王爷给抓了。我们躲进了暗道才侥幸逃脱了!”
“哎呀,急死我了!”孟中明听得倒明不白的,急得直跺脚。
“嗷里完了,梁单完了,梁王府也……完了!”孟秀梅哭了一阵,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起因和经过断断续续地详细对孟中明说了一遍,又哭求着孟中明说:“王弟,快想想救天柱他父子的办法吧!”
“糊涂!”孟中明没有正面回答孟秀梅,却气愤地说:“天柱他两老丈人做事咋如此草率!”
“我认为他们做得没错哦!”孟秀梅听孟中明的口气是在回避,连忙为儿子和亲家辩解了两句说:“谷天雄刚占丹州没两天,天柱乘他们立足未稳,放手一搏应该是正确的吧?只不过是对方太过狡猾,被他们识破了而已嘛。王弟,你说,现在该咋办?王弟,请你转告中吉大王,让他想想办法吧?”
孟中明可不像谷天柱一样莽撞。他想了一阵,对孟秀梅说:“也好!姐,你我马上进京面圣,看看中吉大王是何想法吧!”
孟秀梅听了,正是巴不得,高兴地说:“好,我亲自去求中吉大王也好!”
孟中明连忙叫人备车,马不停蹄地到凤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