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等下回房间估计就要好好的睡上一觉,等醒来再去洗澡,给若雪打电话。
“林越,安承这是怎么了?”找了沈安承一圈,冯雪仪都没有找到,只好走到还和三三两两的几个宾客说话的林越身边,压低着声音打听着沈安承的下落。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林越抱歉的跟刚刚还在交谈中的几位朋友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就被冯雪仪拉到了一边的角落处。
“姑姑,安承他有些醉了,我就让服务员带他上去休息了。”林越有些抱歉的跟冯雪仪说着。
毕竟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他硬拉着沈安承,让他替他挡酒,沈安承现在也不会这么喝醉了,所以林越对冯雪仪有些抱歉,有些担心冯雪仪会有意见,把她的儿子沈安承给灌醉了。
“你说安承喝醉了,那我上去看看他,顺便问问他喝了醒酒汤了没。”冯雪仪听见沈安承竟然喝醉了,脸色都变了,然后有些手忙脚乱的想要现在就上楼去看看沈安承现在怎么样了。
“姑姑,你不用担心了,我刚刚已经让服务员送了一碗醒酒汤上去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睡着了。”林越急忙制止了冯雪仪,笑着对冯雪仪宽慰的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冯雪仪听言,总算是放下了心里的那颗不安的心,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膛,战战兢兢的说着。
“雪仪,你现在放心了吧,刚刚看你找安承找的满头大汗的,整个人都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都要被你吓出病来,现在总算是可以放心了吧。”赶过来的李舒曼恰巧听到了林越说的最后一句话,笑着对已经有些安心的冯雪仪调侃着。
“呵呵,刚刚怎么也没有找到安承,打他电话也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心里难免紧张了些,现在知道他无事,确实轻松了很多。”冯雪仪松了一口气,现在也算是有了些开玩笑的心情,然后慢慢的跟李舒曼说着。
“林越,不好意思刚刚我过于紧张了,都打扰你和你朋友们说话了,我这边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你赶快过去吧。”冯雪仪转头对还站在边上的林越说着。
“那姑姑,我就先过去了。”林越指了指那边还在等着他过去招呼的人,然后说道。
“走吧,雪仪,现在你放下了心,总算可以继续跟我们这群许久没有见的姐妹团聊聊天了吧。”李舒曼揽着冯雪仪的肩膀,笑着对冯雪仪说着。
今晚来参加聚会的都是曾经的旧识,冯雪仪和李舒曼认识的人也来参加了,多年未见大家都有一个心理那就是趁着这么难得的机会,大家不如在宴会大概结束的时候,聚集在一起好好的说说话,叙叙旧。
只是这中间多了一个小插曲,冯雪仪见被叫去陪酒的沈安承这么酒都还没有回来,心里难免有些的担心,就随便的抓了一个认识的人打听了一下,结果没有一个人说见到。
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冯雪仪心里也就有些不安了,这次有了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一幕。
“呵呵,这不是关心则乱,都忘记直接找刚刚把安承叫去的林越问一问了。害的折腾了这么久。”冯雪仪和李舒曼肩并着肩,走在他们刚刚聚会的那一桌上,然后笑着说道。
“能够理解,要是我们家的如雅不见了,我也会这样的。”李舒曼笑着拍了拍冯雪仪的肩膀,安慰性的说着。
“对了,如雅是不是喝醉了,我刚刚好像听谁说了一句,一直都没来得及找你问一下。”冯雪仪装作无意的说着。
“是啊,如雅本身就是一个不擅酒力的,没喝几杯就想要去休息了,本来我是想要亲自送她上楼睡觉的,后来这个丫头也不知怎么那么绛,非说自己没有醉,自己可以上去,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自己上去了,然后让她到了房间在给我打个电话我放心一下。”李舒曼无奈的笑了笑。
“这两个孩子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的不让人省心。”冯雪仪闻言,叹了一口气,有些同病相怜的说着。
“可不是嘛。”李舒曼边走着边附和的说着。
“你们两个总算是回来了,都等你们两个老半天了,你们两个在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们两个是觉得我们这几个太啰嗦,偷偷地溜了。”坐在椅子上正在认真的听着其他几个名媛说着话的刘太,见到冯雪仪和李舒曼揽着肩回来,笑着开玩笑道。
“哈哈,刘太还是这么幽默,说好了晚上我们这班人要聊一个通宵的,怎么可能会失言呢。”冯雪仪笑着接下去说着。
“是啊,我们正要溜也是会事先跟刘太太您说一声的,要不然怎么够意思呢。”李舒曼笑着说。
刘太太就喜欢别人把她放在心上,听到李舒曼的这句话,果然刚刚还对他们两个有些不满的情绪,现在也都一丁点儿也没有了,都被李舒曼的这句话给抚平了。
“舒曼,还是这么会哄人,难怪你家如海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把你当宝看,果然是有原因的,来来你们两个赶快坐下来,站着多累。”刘太太笑的两个本身就不大的单眼皮都眯成了一条缝隙,拍了拍身侧特地让出来的作为,跟二人说着。
冯雪仪和李舒曼双双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坐了下来,重新参与到刚刚的话题中。
在席间,冯雪仪的手机传来了短信提醒的声音,冯雪仪见大家都还在炯炯有神的聊着刚刚说到的豪门八卦,没有注意到这边,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手机,放在桌面下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满意的合上了手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继续参与到其中。
清晨的光如果没有帘子遮挡,那炽热的光芒就会让人烦闷,打扰着人的睡眠。
爬进屋内的第一缕光就这么照进了屋子上,由于布局的不恰当亦或是设计者独特的的构思,阳光堪堪好就这么照进床边上。
让本来可以睡了安稳觉的人,受不了光线的强烈,睁开了泪眼朦胧的眼睛。
沈安承用手遮挡住照到自己脸上的强烈光线,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总觉得一切都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沈安承见阳光都照射到屋内了,想要下床去拉上窗帘,然后回来床铺睡一个安慰的觉。
正要掀开盖在胸膛上的被子,突然感觉被子的另外一端好像被什么重物给严住了。
顺着被压住的地方看去,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动作,沈安承看的不是很清楚,就靠近了一步,看了看。
小心翼翼的把那被子掀开,随着被子被掀开的幅度越来越大,沈安承的瞳孔跟着越来越放大
被子下露出来的是一个有着黑色乌黑发亮头发,全身上下光裸着的一个女人。
沈安承吓得直接把背向着自己的那个女人翻了过来,力气之大直接把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给疼醒了。
“如雅,你怎么在这里?”沈安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季如雅。
沈安承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床铺上怎么好端端的多出了一个人来,然后这个人还是自己认识的季如雅,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事实让沈安承犹如被辟了一道闪电,整个人都还在幻觉中,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被迷迷糊糊吵醒的季如雅,睁开了还很沉重的眼睛,嘟喃的说了一句:“谁啊,大早上的打扰人睡觉。”
话音干落,季如雅也瞬间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睁眼的那一刹那,季如雅的眼睛看到光着上半身沈安承,神经一个锁紧,大叫出声:“啊。”
然后想到自己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睡觉都是裸睡为主,这个念头一想到,季如雅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现不出意外的她真的还是裸着的,动作飞速的把被子裹到自己的身上,眼睛露出了被惊吓到的惊恐,神色慌张的看着沈安承。
“沈安承,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是说了你已经结婚了吗?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不对你就算没有结婚,你也不可以对我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季如雅紧紧的把被子裹到自己的身上,双手紧抓着被子,怒斥着沈安承这种非君子之为。
季如雅觉得自己完,沈安承竟然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以后要怎么办,她的清白都没了
不仅清白没了,季如雅还觉得自己苦逼到不行,前一晚刚刚知道沈安承已经结婚了,她这是要别人负责都不可能了,这还间接的影响到自己的人品问题。
跟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媒体和公众都会把她认为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好嘛,季如雅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尤其最可恶的还是沈安承在自己的妻子都怀孕五个月了,还耐不住寂寞欺负自己。
这么一想,季如雅瞪着沈安承的目光,不自觉的带着恼恨和谴责。
沈安承被季如雅这一连串的话说的,都来不及反驳,他每次要张嘴,季如雅就开始问出下一个问题,弄得沈安承都说不出话。
“如雅,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好吗?”沈安承见季如雅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话,忍无可忍的只好自己朝着季如雅的方向靠近一步,打算按住季如雅的肩膀让她安静一会儿,听他说。
季如雅见沈安承倾身过来,误以为沈安承这是要对自己行凶,下意识的往后也跟着挪移了一个位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沈安承你这个混蛋,枉我还一直把你当做小时候那个话不多却正直善良的沈安承,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对得起我和你那怀孕的妻子吗?”季如雅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睛睁着老大的,看着沈安承,控诉的说着。
沈安承觉得自己再这么让季如雅是分不清的说下去,他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祖国人民和亲朋好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