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阅把米淘好,王虎就坐旁边守着锅说:“赵哥,您儿子名字起好了吗?”
赵阅摇摇头说:“没,不过我打算大儿子叫赵有理,以后说话也像他爹我这么有理。”
王虎啊了半天,没憋出来,挠挠头继续盯着锅看。
赵阅打量了一下王虎说:“虎子,我觉得你心里在骂我,晚上粥就许喝一碗。”
王虎脱口道:“没您这么欺负人的吧?我一句话没说您就觉得我在骂您?”
赵阅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我还不了解你?”
王虎彻底闭嘴了,端着小板凳跑里面腾馒头去了。
赵阅欺负完王虎觉得神清气爽,刚在林嘉怡那受得气烟消云散了。
这人啊,有气不能憋着,得撒出去,要不然对肝不好,那句话不是说了吗,气大伤肝。
至于王虎会不会生气,那关他赵阅什么事?
吃饭时候赵紫韵说:“哥,我那机器猫画了好几本了,能不能发呀,我怕会出事。”
赵阅摇摇头说:“你这个属于科幻,属于对我们神州大地未来的畅想,就像你画的在d的领导下未来生活越来越好,实现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
而且所有孩子都进入学校努力学习报效祖国,这谁敢这说是错的?就该贫穷?再说了,出版后所有稿费全部捐给国家,谁能说你做的不对?”
赵紫韵点点头专心吃饭,不再多说。
冬天了,天黑的早,这才6点多就完全黑透了,赵阅也没法在院里躺着了。但是这么早也睡不着啊,就来了传统娱乐活动,打麻将。
打的也不是传统北方麻将,打的是进园子,这规则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就不多说。
不过赵阅点背,一圈下来就胡一把,光给人点炮了,一气之下不玩了。
赵紫韵说赵阅牌品差,赵阅反手掏个钥匙链摆件往桌上一放,赵紫韵转头就说虎哥肯定偷牌了。
王虎气的把帽子一带就回自己屋了。
林嘉怡打的正在兴头上,赵阅就不玩了,气恼的说:“真没意思,要打麻将的是你,不玩的也是你,讨厌死了。”
赵紫韵收了好处就言不由衷的劝说:“嫂子,我哥这也是为你好,不想让你坐的太久。易中海说得好,这天下就没有做丈夫的不是,只有做妻子的不周全。”
听了这话,林嘉怡被气乐了:“好你个赵紫韵,你也帮你哥欺负我是不?一个破东西就给你收买了?”
赵紫韵吐了吐舌头根本不接话,把棉袄套上就跑回屋了。
林嘉怡正不开心呢,刚想找赵阅撒气,一看人没了,起身来到里屋,就看他老人家已经脱衣服上炕躺着去了。
无奈的她也只能上炕睡觉。
睡到半夜,赵阅被敲门声惊醒了,瞬间坐起来持枪上膛对着门口,低喝一声:“谁?”
林嘉怡也醒了,随手拿过棉袄披上后也从枕头底拿出一把枪。
“呜呜呜,哥开门啊”
听着门外传来赵紫韵的声音,赵阅松了口气,但是还没放松警惕,走到门口低声问:“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我屋做什么?”
赵紫韵哭着说:“哥,我怕,呜呜呜。”
听着妹妹的哭声,赵阅赶紧把灯拉开,又把门打开。
赵紫韵跑进来就抱着赵阅哭个不停。
赵阅摸不着头脑,让林嘉怡把妹妹拽开,没想到赵紫韵拽着赵阅的胳膊就是不放,哭声也越来越大了。
林嘉怡看赵紫韵就穿个睡衣,鞋都没穿,知道肯定有事,关上门对赵阅说:“快把紫韵抱到炕上,穿这么少再阳了。”
赵阅没办法,只能把妹妹抱到炕上,给她盖上被子道:“行了,先别哭,怎么了?睡觉睡毛了?”
赵紫韵看哥哥嫂子都在她旁边,安心了点,抽抽噎噎的说:“我睡到半夜越睡越冷,而且莫名其妙的就想哭,还越来越怕,我出门找你时候看见院里的柿子树也怕,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林嘉怡上炕抱着赵紫韵轻声说:“不哭了紫韵,可能你睡觉睡毛了,不哭不哭。”
赵阅倒不这么认为,妹妹敌特都干过,岂能莫名其妙的害怕和哭?还有那柿子树?
赵阅眼里寒光一闪,来到外屋,摘下龙泉宝剑递给妹妹道:“拿着,这屋里有没有感觉有怕的东西?”
赵紫韵握住龙泉宝剑看了一圈屋里说:“哥,那边柜子那里我害怕,呜呜呜。”
赵阅把大衣给她披上,指着柜子说:“下来,抽出来砍!我特么倒要看看哪路毛神野鬼找到我赵阅头上来了,真特么不识好歹!”
赵紫韵听话的抽出宝剑对着柜子就砍了下去,连续砍了几刀,赵紫韵平静了些,对着赵阅说:“哥,我觉得轻快点了,没那种想哭的感觉了。”
这时王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赵哥,要不我现在把柿子树砍了?”
赵紫韵跑过来敲赵阅门的时候他就醒了,站在门口把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赵阅看林嘉怡已经穿好衣服,妹妹也在被窝里躺着,就让王虎进来。
赵阅把子弹退膛,掏出烟斗嘬了一口说:“紫韵,你还有那种感觉吗?”
赵紫韵点点头说:“我现在就感觉我屋里害怕。”
赵阅听罢制止了王虎出去,又继续问道:“你今天有没有去什么特殊的地方?”
赵紫韵想了想说:“我今天就去了琉璃厂今古斋买纸,还买了个镇纸就回来了,哪里也没去。”
赵阅点点头道:“看来问题出现在那个镇纸上了,不是干净货色,有些事情吧,流传已久,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走,虎子咱俩去见识见识什么样的镇纸能把紫韵闹的半夜哭啼啼的找我。”
王虎点点头当先一步跑出门外直奔赵紫韵房间,赵阅嘱咐妹妹握好龙泉宝剑也跟着出去了。
赵紫韵房间,赵阅打量着一个瓷器镇纸,上面有竹子图案,造型挺美观,怪不得妹妹会买。
拿起来看看,没感觉到什么特殊的地方,就问王虎:“虎子,你刚进来有什么感觉?”
王虎仔细感受一下说:“我刚进来除了感觉屋里凉嗖嗖的还有点压抑的感觉,看什么都感觉有点别扭,就像,就像,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进来后那种感觉就没了。”
赵阅点点头说:“早上咱俩去那什么今古斋去看看,明天你跟紫韵换个房间睡,你煞气重,进来睡两天。”
王虎点点头,刚进门时,他的确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在这时,月亮门栅栏响起了易中海声音:“小赵,你们还没睡呢?”
赵阅出去把易中海接进来说:“这刚出了点事,我就起来看看,您怎么不睡?”
易中海说:“自从那次有敌特,我跟老刘老阎每天晚上都得起来在院子里转下,要不然睡不踏实,你们怎么了,刚有什么事?”
赵阅纠结的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是…”
赵阅把赵紫韵刚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易中海拧着眉头说:“我去找老太太,院里也有过这情况发生,每次都老太太解决。”
说着就要去找聋老太太,赵阅赶紧拦住说:“一大爷这都几点了,别折腾老太太了,现在我妹妹没事了。”
易中海摆摆手说:“老太太睡得早,醒的也早,我刚到后院转了听屋里有动静。”
赵阅无奈,回到赵紫韵屋里把她衣服抱着,想了想,又放架子上,回屋把自己的棉袄和大衣给她裹上了。
现在还没破四旧和破除封建迷信,赵阅也想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哭和害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