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接壤的是苍鹰国吧?”白笑笑突然出声问道。
乌吉德愣了愣,点头,“对,是苍鹰国,在千年前,苍鹰国是一个草长鹰肥的草原国家,国民骁勇,国力昌盛。可自从干旱之后,国力逐渐下降,国民变得暴躁好战,开始对我们瑀国边境出战,骚扰得边境不得安宁,开始小打小闹,瑀国没放在心上,有不少苍鹰国人到了瑀国,和我们混居在一起。”
“所以,那天晚上出现的苍鹰漠匪就是这些混居的苍鹰国人?”
乌吉德点头,“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便混居在一起这么久,可苍鹰国人和我们瑀国人始终生活不到一起,心里就像隔着一条天沟,怎么都跨不过去。直到后来,大漠的形成,瑀国边境百姓以族群生活居住,苍鹰国人,就成了游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族老,族老,不好了,苍鹰漠匪又来了?”一汉子突然奔过来大喊。
“又来了?”乌吉德显然没有料到,满脸吃惊。“你没看错,不会是其他游匪?”
“没看错,确定是苍鹰漠匪,族老,我们怎么做?”
乌吉德沉默一瞬,“一小队去抵挡,二小队后补,三小队和四小队帮助妇人孩子尽快将物资安顿好。”
“是族老。”汉子应了一声,迅速跑走。
乌吉德一脸沉思,想不通为什么。
“族老有什么想不通?”白笑笑挑眉道。
乌吉德沉吟道,“按照大漠上的习惯,一只漠匪不会连续攻击同一个族部,一是大漠上的战斗都是游击为主,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会盯着一个族部攻击,都是在大漠上游走,遇到哪个族部就攻击哪个,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这样不利于他们隐藏自己的行踪。二是盯着一个族部很容易结仇,族部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是比游匪强的,一旦结仇,必定是以灭掉这只游匪为终,哪怕损失惨重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毕竟,在大漠上生活,没有一股狠劲,是活不长久的。”
“是吗?”大漠上还真是有不少他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白笑笑对这次大漠之行,越来越有兴趣了,“反常必有妖,能打破习惯,要么有了强大的助力,要么有了巨大的利益诱,惑,摩达族没有得到什么不得了的财富保障,那么就是前一个原因了,他们有能力,不怕结仇,不怕被灭,有足够信心吞掉摩达族这块肉。”
白笑笑想了想,“会不会是有游匪结盟了?或者和其他部落结盟了?”
乌吉德沉思良久,摇摇头,“应该不会,大漠上的人不但狠,也傲,轻易不会和谁结盟,况且这次来的苍蝇漠匪里,并没有看到其他族部漠匪的踪迹。”
发现话题太沉重,乌吉德又是爽朗一笑,“管他有什么目的原因,我摩达族个个好儿郎,不会畏惧,在绝对力量面前,让他们所有的阴谋诡计都碎成渣。客人先回帐篷,别让这里的杂乱扰了客人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