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喝了点儿酒吧，也可能是你这种未成年不懂成年人的快乐。”
南子矜：“……”
这是在变相的说她年纪小吗？
也还好吧，马上十七岁了。
南子矜试着推开他，“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快点儿回家吧，徐姨说不定都等急了。”
“我不。”
像是没有料到，他会直接拒绝，南子矜愣了愣，更是有些捉摸不透。
“我已经跟我妈说，今晚上不回家了。”沈泽然解释道。
“那你今晚上睡哪儿啊？”
“嗯……我跟她说的是，今晚在朋友家里休息，那……”沈泽然挑眉，“你收留我一晚上，我的女朋友？”
“你还是去住酒店吧。”
“不行啊，我没有带身份证呢，还没有钱，去不了，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你说话能别这么直白不？”
不过，他们之前确实是挤过一张床，最近应该就是南子矜刚上高一的那会儿吧。
那天南子矜心情不太好，又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麻烦，沈泽然便陪了她一整夜。
“这不是询问一下你的意见吗？”沈泽然靠近她，轻声问道，“所以，可以吗？”
“你……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你就吃定了我这点儿。”
“嗯。”沈泽然又跟她拉开距离，“那就这么定了，你今天晚上收留我，我觉得这张床就挺好的。”
“你要是喜欢，那你睡这儿，我去隔壁卧室休息。”
“别啊，床挺大的。”沈泽然扫了一眼，“两个人应该睡的开。”
“那我再去搞床被子，总行了，你先松开我。”
“嗯，一会儿就松开你，你先抬头，看着我。”
南子矜按照他说的做了，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
她很少敢这么跟沈泽然对视。
可能是因为不自信。
“好像，谈个恋爱……还挺不错？”沈泽然捏住她的下巴，“子矜，说实话，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男的谈过？”
“没有。”
“嗯？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我……这是第一次谈恋爱。”南子矜嗓音很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沈泽然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好巧啊，我也是第一次谈呢。”
酥酥痒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南子矜打了个寒颤，抬头对上他半醉半醒的眸子。
“怎么了？拿这种眼神看我。”
想了很久，南子矜还是说了出来，“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谈过很多次一样啊。”
“嗯？为什么？”
南子矜沉默了，这让她怎么说？
“子矜，有些东西，是可以做到无师自通的，只是，有些生而已，这个没事儿，多练练就好。”沈泽然挑眉，“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
“子矜，你明天要是不上学就好了。”
“你要做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想体验一下有女朋友的快乐吧。”沈泽然说着，他的手抵到南子矜的后颈处，浅笑。
“也就十一点，今晚晚睡了一个小时，应该也没事儿吧，我高考之前，经常凌晨一点才休息。”
话音刚落，沈泽然便吻住她的唇，然后继续往下，在她的锁骨处不轻不重的，留下几个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