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薛栗换了3根香蕉后,姜鱼就回房去了,她坐在炕沿上翻看手里的香蕉,黄色如同弯月的果实,剥掉外衣后露出淡黄色的果实,咬一口,入嘴是甜软绵密的口感,微微发粘,但是很香甜,好吃!
姜鱼把果皮扔到垃圾桶里,还剩的两根香蕉放在盘子里,塞进碗橱,留着明天吃。
一夜好眠,次日一早,姜鱼从被窝里坐起来后就感觉到一丝凉意,今天是庄彩儿结婚的日子。
把外套换成棉服,里头套了一件短袖就差不多了。姜鱼不知道呢,她这穿着方式跟很有未来年轻人一模一样,就两字儿,潮流~
薛栗给她的棉花已经交给了村里一个学过裁缝的大妈,和素色的灰白棉布一起,再过几天她就有棉裤可以穿了。
虽然恒温服已经能够保障她的温暖了,但是为了合群,棉裤就棉裤吧。
洗漱完后,薛栗过来问她什么时候过去庄大队长家。
“晚一些吧,9点到10点这样。”姜鱼拿着热好的馒头啃。
薛栗点头,“那你等会儿来我房间,我把东西整理好了,你先选看要哪块表。”
“好的。”姜鱼点头,端起冲的蛋花汤喝一口。
薛栗说完就走了,她的早饭还没弄呢,一醒来就急吼吼过来喊她挑东西。
又是赚钱的一天~薛栗摆弄炕桌上的几块手表,心里高兴地冒泡泡~
均价120,5块表就是600块!加油,继续努力,万元户在向你招手了小栗子!
没多久,姜鱼就带着钱过来敲门了。
两人好像地下党接头一样,鬼祟的关上房门,开始交易。
薛栗拿出来的5块表都是简约的经典款式,没有镶钻嵌宝石的奢华感,金属表身,钢链条,就是低调的灰色。
姜鱼选了一块表盘偏小的,表带同样细一点,一看就是女士表的那种,她看了眼上面的牌子,写的外文。
“你别乱喊价格,我也没有手表票。”姜鱼看着张开嘴的薛栗,立马提醒她。
“那就,那就150吧,多的就折算成票的钱。”薛栗本来想说130的。
姜鱼瞪眼,动作迅速的抽出钱,数了17张大团结递过去,“我也不清楚具体的价格,就给你170,少了我可不管啊。”
薛栗接过钱,“够了够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些表当下具体的价格是多少,反正本土产基本一百二三,外国货贵一些,她也是按照这个区间报价的,只不过区别在于那张票而已。
姜鱼的交易结束后,她去敲了傅彪和吴爱青的房门,对他们晃了晃腕上的手表当做提示。
傅彪和吴爱青了然点头,目送她离开。
而姜鱼趁着还有时间,从自己屋里拿上那两根香蕉,直奔幺儿山。
弋池昨晚来给地窖里加过柴火,所以姜鱼到的时候还感觉这块地都暖烘烘的,连一点霜的痕迹都没有。
“弋池?”姜鱼左右看了看,没发现那个瘦高的身影。
可能去忙了吧?姜鱼猜测,她又过去查看了地基的情况,觉得今天就可以开始建木屋了。
为了让木屋牢固,姜鱼决定用砖块和湿泥固定底部的木板。她把带来的香蕉放到一边,拿出榔头和钉子,找出合适的木板开始操作。
横木的长度和地基的长度一致,将一块一块的木板摆放整齐,钉上三条横木固定,房子的三个面都是如此制作。
只有一面因为要加一扇门和窗户,所以需要切割木板做边框所以得晚点来。
弋池扛着房梁和野兔过来的时候,姜鱼正在调和湿泥和秸秆,准备在地基上再竖着围两块砖做固定木板的支撑。
“姜鱼,你不是要去参加庄彩儿的婚礼吗?怎么还来干活了?”弋池连忙放下圆木和兔子过去帮忙。
一股虽淡但是细腻的香气瞬间扑了姜鱼一脸,她深吸一口气,“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有些许熟悉?
弋池疑惑地眨眼,“味道?什么味道?”应该没有味道吧,他早上也没吃葱蒜之类的食物,不会有怪味吧......
姜鱼转过头,望向香味的源头,有两根黄色的圆木就躺在旁边的空地上,它虽然不长不粗壮,但是却带着一丝厚重的气息,通体带着漂亮的纹路,阳光直射时还会泛起亮光,“这是什么木头?”
“楠木。”弋池回答,“啊,是它的香味吧,你闻到的。是不是很香?”
“嗯,很好闻。”姜鱼嗅觉灵敏,日常使用薛栗觉得味道只是淡香的面霜都会觉得刺鼻,现在却觉得这个木头的味道闻着很舒服,就是让人感觉通体舒畅的那种味道。
弋池笑了,“这木头做房梁应该有点长了,回头割下来的那些送你吧,放在房间里,一天的功夫屋子里都是香香的了。”
姜鱼不知道金丝楠的价值不菲,只以为是普通木料,弋池都能舍得拿来做房梁了,所以她收的也毫无负担。
两排砖头中间留下刚好插入厚木板的缝隙,姜鱼和弋池一起动手,赶在9点前,将将完成。
“我下午过来,如果砖头干了,我们就把这几面木板墙竖起来放进去。”姜鱼分了他一根香蕉,然后跟他说了下午的安排后,就匆匆赶回知青点去了。
弋池拿着香蕉留在原地,他套了好几只兔子,准备把皮剥了鞣制好,拼一块儿给姜鱼做褥子。
庄守仁家热热闹闹的,很多关系亲近的村民都在他家坐着聊天,今天是大队长家小闺女出嫁的日子,大家都很捧场。
姜鱼几人到地方的时候,庄大山媳妇正扶着肚子和相熟的人说话,看见他们立马迎上来。
“小姜师傅,薛知青,陈知青,傅知青,吴知青,快,里面坐。”她热情的招呼他们。
不止庄家人,村里人看见姜鱼也是一脸笑容,这个给点瓜子,那个塞点花生的,人还没走到屋里,姜鱼和薛栗的口袋就都满了。
两人不断地道谢,笑的脸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