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源给小杨过留了一杆小号的白蜡枪。
随后,暂时破解了洞中八门阵法的阵眼,让人暂时能自由出入。
在做完了一切之后,平山郡派来的运粮民夫也到了。
杨清源留下了二十人看守隐龙山,随后便跟着大队人马返回了平山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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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之海。
东溟位于神州东侧的无尽之海,无边无际,岛屿众多。
一直在大周沿海劫掠的倭族就是东溟之海上一个大型岛屿上的流寇。
此时的东溟之海和平常一般,浪涛习习看不出波澜,正常的海面之下却是暗流涌动。
东溟之海深不见底的海沟之中,突然之间震动了起来。原本自然流动的海水在无形之力的作用之下,慢慢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随即,无数的无形之力自海底而起。原本的东溟之海的海面之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紧接着便是无数的水柱冲天而起,久久不落。
武川真一,是一个没落东溟贵族之后,以打渔为生,在打渔的过程之中,被巨浪所卷走,只得随船在海上漂泊。
因为长时间水米不进,已经虚弱万分的他突然感到一股力量从四骸之中奔涌而出,竟然慢慢恢复了精神,当他起身查看四周之时,被海上神奇的景象所震撼。
“神明の加护を求める(神明庇佑!)”
武川真一当即跪倒在船上,朝着无数的水柱叩拜。
在东溟异变之时,西极之地的昆仑雪山也有神异发生。
昆仑山脉玉虚雪峰乃是西极之地,堪称人族禁区。除了大雪金雕等少数珍禽奇兽之外,几乎没有生灵。
连昆仑派也就是建在昆仑山的边缘。
原本覆盖在玉虚雪峰上,万年不化的积雪,突然被强大的无形气流卷上了天空。形成了一道道白色的旋风。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雪山之间喷薄而出。
整座玉虚雪峰似乎都在震动,无数的积雪落下,形成了巨大的雪浪。
在此雪峰之上,竟然还有一个宫殿群。
巍峨古拙,气势不凡。
在宫殿的正门之上,正写的玉虚宫三个古字,道韵天成。
而这宫殿的最后方,有三间茅屋。
原本应该和宫殿格格不入的茅屋,却显得道韵自然,浑然一体,似乎此处才是宫殿的中心一般。
茅屋之上有用墨笔随手所写的名字——三友居。
茅屋被篱笆所围,柴扉两侧贴着一副不算对联的对联。
“天之极,地之角。
昆仑雪,万里遥。”
在屋外还立了一块石碑,一看就是后人所立,上书四个大字——道起之地。
石碑之旁站着两人,一老一少。
老者身穿高雅道袍,手持拂尘仙风道骨。
少女打扮更是华丽,头戴金銮翠玉飞凤冠、身着金缕飞凰袍,身披飘带,美艳摄人。
“师父,又开始了!”
老者皱着眉头看向天际,“看来是时机到了,今岁的神州大雪,应该也是此故。”
“什么时机?!”
女子不解。
但老者也没有解释,“可琴,你该下山走一遭了!”
“下山?!”
可琴不解地看了师父一眼,今天的师父老糊涂了,说话跳跃性太大了,自己完全跟不上。
“你的修为已经到了瓶颈,光靠一味苦修,难有进益,该自己下山寻道了,对了你下山之后,顺便代表为师去拜访一下当代道尊张真人!另外天人宗和天师府那里你也去看看。”
“可是天下第一人,真武道尊张三丰?!”
可琴听到张真人顿时眼前一亮,张三丰可是天下道者的偶像,非是天人、玉虚、蓬莱三脉嫡传出身,但却当上了道门道尊,还自立真武一脉,这是何等惊才绝艳?!
“小孩子家家一点不懂礼数,为师见了张真人,也得叫一声师叔。”
可琴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
老者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丹炉。
“这是本门至宝之一,鎏金铜熏炉,你带上吧!在去天人宗的时候,和天人宗的当代行走,比试一番,也好教世人知道,我玉虚一脉的丹法不逊他天人一脉。”
又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一些事情,老者最后从袖中取出了一个残破的玉牒,“这是我玉虚一脉,人间行走的信物,现在就交托给你了!你向其中输入真元,它便可证明的身份。崔可琴,从即时起,你便是玉虚一脉的人间行走了!下山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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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源回到了平山郡城已经两日了,虽然大雪依旧,但是平山郡各县的灾情已经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平山郡城外的灾民也已经增加到了十万之众,还在不断用来。
但是在杨清源以工代赈的政策下,灾民的生活得到了不小的改善。
由灾民组成的建筑施工队,在图纸的指导下,不断地建造着木屋。
现在基本可以做到二十人一间,平山郡外的河流的下游两岸旁,已经都是木屋。
而且这些木屋也还在不断地增加,这将会成为灾后,灾民们的房屋。
现在的灾民之中,青壮年被分为了三批,一批则负责伐木,另一批是当前的建筑工人,负责木屋的建造。人数最少的一批,则开始协助匠人开始打造农具,为来年开春,开垦荒山,种植作物做准备。
不只是男人,女子也有了工作。
在杨清源聘请的匠人的教授下,女子开始学习制棉的工艺,从去棉籽到弹棉花,再到制作棉衣、棉被,都有人在传授。
当其余官吏还在考虑赈灾之时,杨清源已经在准备灾后重建和经济发展的问题了。
这十万灾民,就是未来的工人。
杨清源为此准备了不少的棉花种子,他要在平山郡大批量的种植棉花,将平山郡打造成一个从种植到成品具有完整产业链的大型棉花加工基地。
流民不是刁民,有好好的日子过,也没人想要喝官府的米粥。
在得到了冀州运来的第一批粮食之后,杨清源心中便有了底气,在一定程度上开放了粮食的买卖。
获得了工钱的灾民们,也开始自己购买锅、炉做饭。
老人每日有粥喝,孩子还有学堂上。
虽然此地尚是灾民聚居之地,但却是一片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