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天娲皇宫中,女娲圣人端坐云床之上,作为鸿钧道祖之下第一个成就圣人尊位的圣人,命运长河天机变化之时,娘娘同样心生有感,娘娘不仅感受到佛门气运受阻,大兴之象有变,更在一片混乱之中,感受到一丝与自己息息相关的隐晦天机。
娘娘眉头一皱,当即秀步一踏,玉指一挥,祭出山河社稷图,只见的阴阳二气翻滚,蒸腾而上,一幅山水宝画横放其上,潺潺流水,巍峨高峰,奇花异草,洞天仙府,云雾缭绕,霞光阵阵,带着一道玄黄功德冲天而起。
只见自那锦绣天娲皇宫之中,娘娘秀手一招,宝图入手,猛的一展,光华闪过,横贯亿万里虚空,一幅巨大山水画绽放毫光,镇压滚动气流,慢慢平息,无数印诀自娘娘那十指之间飞舞而出,宛如穿花之蝶。映照无量洪荒星辰,只见道道星光,璀璨银河,遍撒星辉,往那三十三天外命运长河涌动而去。
霎时间,只见清气上升,浊气下降,阴阳二气天地连接旋绕,分化五行,金木水火土,最后散落成细缕烟丝,落入虚空之中,霎时间,艳霞俱灭,空间安宁,命运长河滚滚奔流,片刻后,山河社稷图飞回锦绣天,落入娘娘手中。
“奇怪,明明气机牵扯,可偏偏一番推演之后,却又一无所得,难道,是哪位圣人出手了不成?“娘娘眉头紧锁,眼中异彩连连,不得解脱。
不说悟空一言,导致佛门大兴之象生变,引得圣人纷纷关注,却说另一边,那唐三藏赶走悟空,一路西行,腹中饥饿,可是附近也无人家,只得让八戒前往取水,既是解渴,也做充饥,八戒脚程慢,那悟净见长老是在饥渴难耐,只得取了水囊前往催水。
二人刚走,便又来一个悟空,打到唐三藏,取了行礼便驾云离去,等到八戒沙僧二人回来之时,便见玄唐三藏面色苍白,倒在尘埃之中,白马奔腾,不见行装。
两人连忙上前扶起唐三藏,好一会儿唐僧才幽幽转醒,破口大骂:“好个猢狲,好徒弟,你们刚走,那悟空便来缠我,我不愿意,他便打了我一棒,抢走了行礼包袱。”
三人安歇之后,一番商议,决定让那悟净前往花果山取回行礼,若是取不回来,便再去南海找观自在菩萨求助,悟净一一应下,嘱咐八戒好生招呼师傅,便驾着云光,往那东胜神州而去。
行至花果山,便见一个悟空高坐石台之上,双手扯着一张纸,朗朗的念着手中的通关文碟,沙僧见状大怒,当即高声教导:“师兄,原来真的是你打伤了师傅,你怎能如此,便是师傅性子烈,错怪了师兄,师兄也不该打伤师傅,抢走通关文牒,夺走衣着形状,如今还在这洞中念师傅的关文是做何意?”
说着,便要悟空归还行李物品,让他们得以西去,结果,谁知道那悟空反将沙僧痛骂一顿,说要自己去西天取经,然后请出一个唐僧,一个八戒,一个沙僧和一个白龙马来。
沙僧见状更是大怒,一把将那几个假货打死,原是几个猴精变化而来。
见沙僧打死几个猴精,那悟空勃然大怒,顿时抡棒来打,那沙僧不是对手,只好一路逃亡南海普陀山求助。
行至观音座前,沙僧急忙说道:“菩萨,菩萨为我师徒做主啊,那孙悟空对师父赶他走怀恨在心,趁我与二师兄不在,把师父打一铁棍,将两个青毡包袱抢去。用几个会变化的猴精化作我师徒几人,老沙敌他不过,特来告请菩萨,还请菩萨为我做主啊。“
观音闻言一惊,连忙细细问来,“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玄奘为什么要赶走悟空,悟空打到玄奘,夺走行李,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悟空并未如原着中那样前来普陀山诉苦,观音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僧见状,只能将他们路遇强盗,孙悟空一时兴起,打死了几个强盗,惹得唐僧大怒,执意赶走了孙悟空,之后,他和八戒去为唐僧找水以及膳食,结果孙悟空暗中回来,将唐僧打到,夺走行李,并在花果山上变化假师徒四人,打算前去西天取经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闻言,观音皱起眉头,“竟有这事,岂不早早来报,今日倒是生出如此事端,玄奘奉旨投西,一心要秉善为僧,决不轻伤性命。悟空有无量神通,何苦打死许多草寇!草寇虽是不良,到底是个人身,不该打死,比那妖禽怪兽、鬼魅精魔不同。那个打死,是他的功绩;这人身打死,还是他的不仁。三藏责罚与他,倒也算是正理,不过,三藏的处理方式,却也有失偏颇了。”
“悟空保唐僧西去,乃是我佛传旨,本座之意,悟空便是有所不该,三藏也不该随意处置,将他赶走,此事虽有不对,却也是救了你师父,据我公论,虽有悟空的不是,不过你那师傅倒也苛待了些许,说到底,也皆非大事,你且安座,待我问问护法功曹等人,如何生出这些事来?”
说着,观音念诵法咒,传来暗中护送唐僧的金头揭谛,开口道:“金头揭谛,那悟空被三藏贬斥之后,如此凶顽,你等众人,如何不出手相助,反让他打倒三藏,夺走了行李?“
金头揭谛闻言忙道:“南无阿弥陀佛?此事并非贫僧护持不利,好叫菩萨知道,那孙大圣自从被圣僧贬斥之后,心中苦闷,便一路往泾河龙宫去了,一直住了数日,不曾离去,我等暗中观察,并为见他回返,实在不知,这是何缘故?“
一听到泾河龙宫四个字,观音就忍不住怒火中烧,沉下脸来。
一旁的沙僧见状,还以为观音误会他说假话,连忙解释“弟子,弟子真的在那水帘洞看到一个大师兄,弟子绝不敢撒谎,还请菩萨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