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师,别……”
不等赵星辰把话说完,豹哥吓了一跳,急忙道:“赵大师,这豹哥,我当不起,您这是折煞我了,您叫我小豹子就行了。”
小豹子……
豹哥的话,让所有人忍俊不禁,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像柯父、柯母、谢东、薛琳和谢文豪他们,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赵星辰背后的身份赵大师,到底有多可怕,能把豹哥吓成这样的。
即使是柯月婷亦是如此,她知道她男人很厉害,但是厉害到何种程度,她也是一概不知。
至于豹哥的手下们,他们只听过赵大师的威名,却未曾一睹过赵大师的风采。
豹哥可是听其他黑势力的头目,说起过赵大师的威风,内劲巅峰的高手,在赵大师面前,一招都没有接住便是死于非命。
“好吧!”
赵星辰点点头:“小豹子,你去给谢文豪找份工作,让他以后踏踏实实一点,他以后要是再敢吃喝嫖赌,胡作非为,你逮着一次,打他一顿!”
“我的意思,你懂吗?”
赵星辰看着豹哥,问道。
谁会想到,赵星辰对谢文豪的惩罚,竟然是让他找个工作,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在柯父、柯母、谢东和薛琳看来,赵星辰这是在帮谢文豪才对。
谢文豪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一没背景、二没靠山,他在江北,一辈子都没办法混出头来,只能啃老。
眼见谢文豪这辈子,只能是废物一个,赵星辰的话,让谢东和薛琳,内心都是有些感激不已。
然而,对于谢东和薛琳而言,赵星辰是在帮他们,可对于谢文豪而言,让他这样一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惯了的人,去找份工作,还不能吃喝嫖赌了,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更重要的一点是,谢文豪他一没文凭,二没一技之长,还吊儿郎当的,去餐馆给人当服务员端盘子,别人餐馆怕是不要的。
豹哥想到了这一点,小声说道:“赵大师,以谢文豪的德性,又没本事,怕是去当个服务员,也是没人会要的。”
赵星辰打量谢文豪一眼后,意味深长:“他人高马大的,总能干点粗活吧,把他送到工地上去搬砖,然后,你派个人人,盯着他,他不听工头的话,你的人,就教训他。”
“扑通……”
本来跪在地上的谢文豪,听到赵星辰这番话后,觉得脑子天旋地转后,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文豪!”
薛琳和谢东惊叫出声。
可想而知的是,赵星辰对谢文豪的安排,简直是让谢文豪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得嘞!”
豹哥咧嘴一笑道:“赵大师,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很好!”
赵星辰微笑着点点头。
“赵大师,要是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豹哥紧接着说道。
赵星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谢文豪,正色道:“把他给抬走。”
“你们两个,把他带走。”
在豹哥的一声令下,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弟,立刻一前一后,将谢文豪给抬下了楼。
虽然赵星辰如此“严惩”谢文豪,但是谢东和薛琳,内心还是感激他的。
让谢文豪在工地上吃点苦头,让他体会一下钱难赚的道理,也是一个不错的磨炼机会。
“妹妹……”
待豹哥一干人,将谢文豪给带走后,谢东看着柯母,红着脸,唤道。
然而,不等他想说什么,柯母冷漠无情地摆摆手:“你别叫我妹妹,我已经说过了,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谢东脸色泛苦,嘴唇蠕动好几才,方才又是厚着脸皮道:“妹妹,哥哥真知道错了,你看在死去爸妈的份上,不能原谅哥哥这一次吗?”
“呵呵!”
柯母冷笑出声:“我就是看在死去爸妈的份上,才给你儿子求情的,你应该没忘记,你是怎么帮着你儿子,对我,对我丈夫,对婷婷,对我未来女婿的吧?”
“……”
谢东身体一颤,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此刻的他,眼中含着泪水,追悔莫及。
一边脸淤青红肿的薛琳,咬了咬牙后,鼓足勇气道:“妹子,我和你哥哥真知道错了,你就不能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
柯母瞪了她一眼:“这里面最可恨的就是你!”
薛琳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发白,却敢怒不敢言。
柯母比谁都清楚,谢文豪变成今天这样,很大部分原因,都是被薛琳给惯出来的。
而薛琳呢,对柯母来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可是薛琳,像是个泼妇似的在柯家撒泼。
所以,柯母最讨厌的就是她。
“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彻底寒了心的柯母,无情地说道。
谢东和薛琳还能说什么,他们对视一眼后,只能是失魂落魄似的走出了柯家。
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厚着脸皮,还不是因为柯月婷的男朋友,可是连豹哥都下跪求饶的赵大师。
要是他们能和柯家重归于好,仗着和赵大师有亲戚关系,在江北自然是水涨船高,谁敢不给他们谢家面子的。
到时候,他们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
可是,柯母的决绝,断了他们的美梦。
这让薛琳和谢东,更是后悔得想死!
如果他们知道侄女柯月婷的男朋友是赵大师,他们巴结、讨好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纵容谢文豪来柯家要钱的。
可事已至此,薛琳和谢东只能是自吞苦果。
“星辰,让你看笑话了。”
待薛琳和谢东前脚刚走,柯月婷马上去关上门后,柯母看着赵星辰,抹着眼角的泪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的说道。
看着强颜欢笑的柯母,赵星辰心里也不是滋味。
谢东终究是柯母的亲哥哥,被亲哥哥一家人这么伤害,被逼和他们断绝关系,试问,柯母的心,怎么能不疼的。
“阿姨,都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了。”
赵星辰安慰道。
柯母点点头,可眼泪还止不住地往下落:“我先回房间了。”
一切的安慰的话,对柯母来说,都是空洞的。
也只有时间,才是治愈她心伤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