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戈不禁好奇问道:“那你们侯爷武功有多高啊?是不是特别厉害那种??武功盖世?!”
一人回道:“虽不能说盖世那般厉害,但侯爷的武功确实极高,我等无一人可比。”
“哦?”薛青戈不禁心生了许多好奇来,都说安定侯武功极高,却不知高到了何种程度,好歹她自己也算习武的,虽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听着别人所说,真是感觉这安定侯武功奇高,她倒是想与之切磋切磋了。
红绡问道:“公主是想同侯爷比试一番?”
旁边的两个侍卫登时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了红绡,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人道:“侯爷向来不会同女子比武,三皇子妃还是。。。。”
他不说完薛青戈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侯爷武功那么高强,你又是女子,还是个养尊处优的皇族,还是算了吧,到时候万一伤了什么的不就成我们侯爷的错了。
薛青戈不禁嘻嘻笑了一下,道:“没有了没有了,我只是想一想,想一想。”想一想什么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便见得远处有马蹄声响起,薛青戈向那边一望,见着是言辰几人,一个侍卫的马上还放置着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还蛮大一坨的。
薛青戈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他们这是打到什么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打到什么才对。
待马近了,言辰率先下了马,言念学紧跟着下了马,口中还在道:“都说这林子里头的东西极为难打,果然如此,好不容易才打到这个,真是不容易。”
后头两个侍卫也跟着下了马,那个侍卫将那个大袋子放到了地上,里头的东西仿佛还活着的,见着袋子动了一动。
薛青戈连忙走上前去,笑道:“皇伯,你们打到什么东西了?”
言辰道:“是麋鹿,你应当未曾见过麋鹿吧?今日倒可以一见了。”
薛青戈自然是未见过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薛青戈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当即上前笑道:“让我来看看。”
边说着边上前将那袋子揭开了,当真是一头麋鹿,不过看着比较小,应当还是小孩级别,在它的肚子上,一只羽箭正插在那里。
薛青戈不禁皱了皱眉,只觉十分地心疼,不禁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摸小麋鹿的脑袋,道:“应该很疼吧?”
那麋鹿眼睛本是闭着的,好似是听到了她的话,受到了什么感应一般,当即将眼睛睁开了来,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就那般盯着薛青戈瞧,带着几分涉世未深与纯真。
这下子薛青戈更是于心不忍了,当即又十分轻柔地摸了摸小麋鹿的脑袋,“你的母亲呢?”
小麋鹿眨巴眨巴眼睛,“我娘亲她睡着了。”
薛青戈不禁了然地点点头,道:“你看,你娘亲睡着了,你就出来乱跑,这不?就被捉住了吧?对了,你的父亲呢?”
小麋鹿怯生生地道:“我自小便没有父亲,可是,娘亲睡了好几天了,我太饿了,所以才跑出来的。”
原来如此,肯定是它的母亲病死了,所以它才跑出来的,薛青戈不禁更加心疼,又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站起身来与言辰道:“皇伯,能不能将这个小麋鹿给放生了啊?它真的很可怜,它还这么小,而且它的母亲也病死了,但是它还有漫长的未来。”
言辰看她一眼,道:“真想放生吗?”
旁边言念学道:“堂弟媳,你可不知道,这鹿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到的,怎能说放就放。”
薛青戈道:“你们本来就是来放松心情运动运动的,既然已经达到了这些目的,何必再杀生呢,况且这鹿这样小,又没了双亲,实在是可怜,而且,它本是属于这一片树林的,它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生。”
言念学道:“可。。。。”
“念学。”旁边的言辰出声打断了他,言念学便未出声了,只低了低头。
薛青戈道:“皇伯,我们放了它吧,好不好?”
言辰道:“放是可以放,只是,并不是现在。”
薛青戈不禁一怔,正打算询问,言辰又道:“它受了伤,得需要及时得到救治才行,不如这样,我将它带回侯府,悉心照料,等它有了自理能力了,再放回山林之中,岂不更好?”
薛青戈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而且还想得这般细致,当即笑道:“既然皇伯这样说,那便如皇伯所说的这般做吧。”
言辰示意旁边的两个侍卫一眼,两个侍卫当即将那麋鹿抬了起来,薛青戈忙道:“轻一点,小心扯到它的伤口。”
也不知道言辰什么时候传的消息回去,没等很久,便来了人手,却还有马车,薛青戈不禁有些好奇,等到言辰命人将那鹿抬上马车,薛青戈便不禁了然了,心中对这安定侯也生出了更多的好感来。
不仅如此,还有专门的兽医,为小麋鹿将羽箭细心拔出,又将伤口处上了药,细心包扎了一番,方将小麋鹿抬到了马车上去。
当即准备回程,薛青戈特意趁着它们收拾东西的时候去找了映雪和墨染,因为小荧们都还在睡觉,所以得想个办法带它们回去。
左思右想了一番,薛青戈还是想了个办法,使力将它们团团围住,就像裹粽子一样,将它们带到了马车之上,这也倒算是解决了。
当即出发,留大夫和小麋鹿在马车上,实际还有一群小东西,其他人皆是骑马。
薛青戈头一次在外头经历两天一夜的生活,只觉这一次经历十分地难忘,遇到了好些从前从未遇到过的东西,心想着若是有机会,以后定是要再来的。
薛青戈翻身上了马,与言辰笑道:“皇伯,不如,我们来比比吧?看谁快一些??”
言辰不禁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担忧,毕竟昨天都吐成那样了,不仅晕了,还睡了那么久,今天还能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