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位于昭国以北之处,如今的魏国君主夏则,是为夏兰的皇兄,自然,夏兰原是魏国的公主,但被魏国先帝嫁与了宣帝。
若按实力来说,这魏国实在是不上不下,像夏国君主,虽然同其他君王比起来年纪大了些,但是骁勇善战,因此到底是老当益壮。
而云国,便算是除了乾昭二国的最大国了,恰好云国同乾国又是建交关系。
若说最弱的,其实便是楚国了,最初前朝分裂成如今这六大国度,楚国本来就算是疆土领域最小的。
这上一任君主都还不错,虽算不上很好,却也是勤勤勉勉,好不容易才打造出了一个较为安定的国度。
谁知那先帝膝下只有一子,便是如今楚国的君主楚其道,突如其来的一场疾病,直接夺去了那先帝的性命,无法,楚其道只能匆匆即位。
但这楚其道确确实实不是当帝王的料,一心只想流浪四方,极恨自己生长在帝王家,只能每日里被困在皇宫之内。
说来也好笑,若是在别的国家,要么便有太后把政,要么就有权臣当道,操控朝纲。
哪知道这到了楚国,楚其道他娘倒是皇后,只不过向来体弱多病,这先帝去后没多久便伤心过度,一下子就去了。
由于楚其道只喜做个闲云野鹤,所以后宫也是空空如也,所以总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好男色。
而那些大臣们呢,一个二个的也倒也老老实实,忠君爱国的一抓一大把,若不是这些人在,估计楚国早就亡了。不过倒也有些利欲熏心想以下犯上的。
谁知楚其道就等着有人能代替他当这个皇帝呢,开心得不得了,正准备收拾收拾就出了宫去,结果还没能开始收呢,那乱臣贼子便被一干忠臣给击杀了。
所以说,有人想当皇帝当不了,有人却是百般不愿地当皇帝。
再说到魏国,这魏国是夏兰的母国,自然而言的,魏国也是同昭国建交的。
说实在的,魏国其实是除了楚国以外最弱的国了,所以这魏国君主自然是心烦的啊,所以当年这魏国君主才会将夏兰嫁到昭国。
幸而宣帝倒也对夏兰不错,若他看不爽了,反正魏国也弱,封个贵妃也没什么,但幸好如此。
刚好这几日正逢选妃之时,魏国却突然送了红珊瑚来,不禁如此,连带着还有那魏国公主夏淳月来。
明面上虽是说来昭国看望这位久未回国的姑姑,但这实际上有着什么目的,这便是不为人所知了。
薛青戈昨天夜里荡了好久才回了房,结果见言星止正坐在那里等她,连忙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前将言星止肩膀一拍,笑道:“怎么了?在干嘛?”
言星止默默地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类似哀怨的东西。
薛青戈不禁心道:“不是吧,我伤他伤的这么深了?!”
“呵呵呵。”薛青戈笑着捏了捏他的肩,“来来来,我们洗漱洗漱,洗漱完就睡了,好不好?”
接着两人洗漱完就上了床,然后薛青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上了床就是背对着言星止躺着的。
听得言星止也没什么动静,薛青戈一下子忍不住就想东想西的,就怕自己伤到他心了,想来想去也不知想了多久,又不敢转过身去。
待她下定决心转过身去后,发生言星止已经睡着了,只能又默默地转了回去,接着想东想西,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
总之今日薛青戈起床后,言星止已经洗漱都洗漱完了,正在用早膳呢,薛青戈其实是被香味给香醒的,连忙洗漱换衣裳,就跑过去坐下和言星止一起吃。
“你今天什么时候起的啊?起的真早啊。”薛青戈边吃着边与他道。
言星止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抬眼看着她道:“只比你略为早起了一会子罢了。”
见他这个反应,薛青戈不禁心里直犯嘀咕,这货是因为昨天那事在跟她生气吗?不洞房,就生气?还是因为什么??
好奇归好奇,薛青戈的第一任务还是把早饭给吃完了,待早饭吃完,正擦着嘴呢,便见绿萝进了来,笑道:“公主公主,我和姐姐去领什物的时候看到入宫的秀女们了,果然个个都很是好看呢。”
薛青戈笑道:“秀女怎么能不好看呢,等下我们也去瞧瞧?把红绡也给叫上。”
两人将东西收拾好便放东西去了,薛青戈又坐到言星止旁边去,坏笑着拿手肘捅了捅他,道:“这下宫里应该热闹了吧,嘻嘻,你父皇还纳妃子呢。”
言星止不咸不淡地道:“父皇也是被逼无奈,他正值壮年,膝下如今又唯我一子,朝臣们自然是想父皇能开枝散叶的。”
薛青戈了然地点了点头,道:“哦~难怪了,嘻嘻,我去看选秀了啊,你应该不方便去吧,我走了,拜拜!”
说完,不待看清言星止的表情,薛青戈便走了出去,直接找到了绿鸢绿萝和红绡,四人向着选秀的地方走去。
这选秀之处原是在御花园中一处,所以比较开放宽敞,才一到附近,便能看到好些花枝招展的秀女们,和她们年龄都差不多。
薛青戈不禁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人,竟然要嫁给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
绿鸢连忙提醒道:“公主,谨言慎行。”
“我知道,我知道。”薛青戈自然也知这话说不得,当即只能叹了口气,一时只觉无限感慨。
可见这一圈尽是花枝招展的秀女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也不知是在讨论什么,薛青戈也不好奇,拉着三人绕到另一边去,刚好可以看清里头的景象,但因为有草丛的阻挡,刚好挡住了她们。
而这四方亭之内,首位正坐着宣帝,旁边便是皇后,一旁还坐着兰贵妃,德妃贤妃均未来。
宣帝看来看去也没有什么中意的,也不知道落选了多少人,旁边的夏兰不禁看了宣帝一眼,兰贵妃轻笑道:“今年秀女同以往真是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