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戈这便继续开始了她的淳淳教导,道:“这长的好看的,是个女的她都会喜欢啊,对吧?而且你看看我四哥,年少有为,啊不,虽然现在好像还没有什么作为。”
旁边的苏岁兰都忍不住插了句话,道:“你究竟是在夸你四哥还是贬你四哥啊?”
薛青戈摆摆手道:“你们都不懂我!让我说完!”
温玉拉着苏岁兰道:“好好好,岁兰,我们听她说完,听她说完。”
薛青戈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教育道:“你看,我四哥啊,是我几个哥哥中最沉稳的了,看起来都靠谱,虽然看起来有时候觉得性子太过冷淡了,不过不要紧,对你上心就行了,不过你别说,果然还是你厉害些,还能引起我四哥那货的注意力。
你要加油啊,我还是很期待你成为我的四嫂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知道吗?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去随便准备点礼物送给我四哥,怎么说也得有点表示不是?”
虞素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果然没过几天,薛青戈就发现了虞素矰没有辜负她的教导,在她四哥的身上发现了一个从前从未瞧见过的香囊,薛青戈不禁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颇有种自己教出的学生学业有成的感觉。
暂时将这事处理了一下,接下来便是有关于碎香坊的事了,薛青戈问过红绡检验的结果,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下子却让她十分苦恼了,莫非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吗?
本来宗主只想着来住几日看看白落羽便走,但白落羽有意想让宗主和白清寒三人等薛青戈及笄过后再回明宗,劝说了一番后,宗主便留下了。
薛青戈倒也欢喜,可看白清寒教授红绡武艺,还可以在上街的时候带着宁芝,苏岁兰毕竟官职在身,自然没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
虞素矰时间倒是很多,至于温玉,也是三天来这么一回,有时懒得出门便只在自己小院待着。
况且温玉今年已是二十有一了,温大人甚是操心与她的婚事,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为她挑选夫婿。
温玉却是全然没有这个想法,因此同温大人又是一段磨合期。
几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温玉还会提起这个,一提起这个,温玉往日笑嘻嘻的脸都是唉声叹气的,实在让人看着都无法。
薛青戈也是心疼与她的遭遇,一方面又庆幸于自己不会被逼婚,不然那可害怕死了。
她们这四个人,唯有薛青戈最小,今年才要满十五,虞素矰已满了十七岁,而苏岁兰年龄最大,已是二十有三,幸而也因为官职在身的缘故,不至于碌碌无为而被逼婚。
不过其实若是燕九能上点心,估计苏岁兰早便嫁出去了,这两人的感情,其他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看着有时候吵来吵去的,其实内心里的情感最是浓厚。
眼看着虞素矰同薛善奕的感情关系日渐明朗,薛青戈也是打心底为她感到开心,也为自己几个哥哥中终于有要成婚了的了而开心。
其实说到底,也只有薛青戈和温玉二人的未来还有些堪忧了,薛青戈偶尔还会想起,那晚她所梦到的东西,为何她会梦到言星止的母亲呢,难道她真是言星止的命定之人吗?
而且还提到了她现代的母亲,说实话,对于她现代的母亲,她真的是没有什么印象了,只记得那双温暖的手,温柔十足的笑意。
今天薛青戈起床后可以是说听到了这段时间的第二件大事,上一件大事是说她母后想要殷雪旗做她的驸马,而这第二件事就是,昭平长公主想让李志做她的驸马。
薛青戈本来正在吃早饭,一听到这话,差点没把嘴巴里的粥给吐出来,震惊道:“我靠?你没听错吧?!”
而消息的传播者绿萝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正色道:“真的呢,公主,是茗韵告诉我的,不然那日皇后娘娘为何传唤了小侯爷,接着长公主就到了。”
薛青戈不禁死死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要是按照绿萝的说法,那好像确实说的通了,难怪说她母后有意让殷雪旗成为她的驸马,因为昭平长公主有这个意思啊,所以她母后便想拿殷雪旗当个挡箭牌使。
薛青戈想着想着不禁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道,我的娘呀,要是要我和李志那货成婚,还不如死了算了,估计晚上睡在一张床上都会做噩梦吧。
“哎不过。”薛青戈十分好奇疑惑地看着她,道:“你和茗韵哪来这么多可以知道的消息啊??”要是放在现代,这两人完全可以组成个狗仔队啊。
绿萝笑道:“又没什么啊,只是我有时候去找茗韵说话,茗韵告诉我的而已嘛,而且又不告诉别人,我有时候知道了什么还能先一步告诉公主不是?”
薛青戈点点头,认真地看着她道:“好!很好,继续保持。”
绿萝笑着应是。
就在这时,杏儿和小黛小跑进来笑道:“公主快去看看吧,皇后娘娘还有皇子殿下他们在明华台上放纸鸢呢。”
薛青戈当即站起身来,欣喜地笑道:“真的?那快走吧!!”
当即几人一路去了明华台,这次倒是格外齐全了,竟然所有人皆在,而且多了宗主白清寒与宁芝三人更是热闹,连平日里政事繁忙的元帝都在,薛青戈不禁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元帝道:“父皇,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后宫啊?!”
元帝将她揽了揽,满怀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微笑道:“今日恰好能空出些时间来,你母后提议放纸鸢,恰好我也想出来走动走动,便休息休息。”
薛青戈不禁想到当皇帝真的不容易,每天这么忙,这个时候才好不容易能休息休息,不过要是现在休息了,恐怕休息过后便更忙了,一下子心中又有些百感交集,实在忍不住,仰着头看着元帝,十分认真地道:“父皇,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