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雯还是保持着一脸的高傲，面对着慕晓牧的关心，似乎并不领情，冷冷的回了一个字，“是。”
从他身旁擦身而过，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早上前来上班的职员比较多，慕氏集团这些年发展的很好，很多职员都有房有车，地下车库来的人也多。
慕晓牧有专用电梯，慕晓雯几年前也是从专用电梯走的，如今，她却只能和大家一起走公用电梯。
慕晓牧眉心微蹙，上了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卢定一按照惯例给他泡了杯咖啡过来，递给他一份行程单，“董事长，这是这几天的安排，你看看。”
“好。”慕晓牧扫了眼，心里还在想着慕晓雯的事，“市场部这几天有什么情况？”
卢定一愣了下，怎么问起这个来了？董事长不是一贯都只关心操盘室的吗？“还好吧，这个月的业绩应该比上个月会好点，肖总抓的很紧。”
“噢，好，你让肖总过来一趟，我有话问他。”慕晓牧喝了口咖啡，开了电脑，盯着电脑屏幕，却没法静下心来。
他这几年磨砺的很好，基本上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洛夜寒一样，几乎不会让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不过，因为慕晓雯的事，他心中有些不安。
几分钟后，肖总过来了，毕恭毕敬的站在他面前，“董事长，有何吩咐？”
“坐吧。”慕晓牧示意他坐下，“慕晓雯、最近怎么样？有没什么异常的举动？”
“慕小姐？”肖总想了想，说道，“她这段时间都很努力，虽然签的单不多，不过，看的出来，她是想把事情做好的，好像情绪上有些不稳定，脾气稍微暴躁了点吧。”
肖总一般不怎么去注意下面的人，慕晓雯他也没怎么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些不屑，几年前，他受过苏美茹和慕晓雯不少的气，不能说打击报复，但也不会怎么去对她好。
慕晓牧靠在椅子上，食指很有节奏的敲打着台面，“那个景江的李总怎么样？最近有来公司吗？以后那边的事你安排其他人去跟吧，别再让慕晓雯插手，”
肖总点点头，“是，董事长，”欲言又止。
慕晓牧盯着电脑屏幕，“有什么话就说吧。”
肖总犹豫几秒钟后才说道，“慕小姐她，好像跟李总他们有些说不清的牵扯，这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感觉”
慕晓牧微微抬头，“他们、最近有来骚扰过她？”
“噢，是，慕晓雯似乎对他们有些恐惧，而且，我发现她这段时间面色苍洛，”肖总顾忌少了些，“听说，那个李总一向无所顾忌，仗着自己是景江董事长的弟弟、警察局长又是他姐夫，所以，作风问题很差，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经常欺负女孩子”
慕晓雯刚好有份文件要来找慕晓牧签字，听到这话，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这会卢定一没在，她有些迈不开脚，肖总这是什么意思？
慕晓牧眼中扫过一缕寒光，“这么说，你知道他们是群畜生？”
肖总一愣，这事s城很多人都知道啊？
“既然知道，你还让慕晓雯一个人去陪他们吃饭？”慕晓牧的声音变的有些凌厉。
肖总似乎能想到发生过什么了，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那天真不知道慕小姐和他们去吃饭了，你也知道，她急着做出业绩，去的时候也没跟我说起过，怎么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慕晓雯一怔，脑袋翁的一声，什么意思？慕晓牧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还要告诉肖总？是想一起来羞辱她吗？慕晓牧是她的死对头，肯定是巴不得找到可以羞辱她的证据吧？
慕晓牧停了停，双手捶打在办公台上，“没事，要有事，那你责无旁贷！你先出去吧，以后，如果安排下属去见客户，最好是有人随行，特别是女孩子，别为了业绩让她们乱冲，保护好她们，更是你应该做的事！”
“是，是，董事长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肖总连连点头，退出办公室，唉，他是不懂慕晓牧怎么想的，市场部，不就是一个劲往前冲吗？拼出业绩才是最重要的。
在门口，碰上了神情僵住的慕晓雯，还刻意盯着她扫了眼，“来找董事长？”
“是。”慕晓雯抬起头，走进办公室，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慕晓牧什么意思？他到底是知道什么了？早上见到她的时候，就对她一脸的怜悯，那天在车库又遇上了她和李总他们，该不会是？
慕晓牧微微一愣，“你来了？”
慕晓雯让自己冷静下来，把一份文件放到他面前，“是，找董事长签字。”
慕晓牧签好字，盯着她看，慕晓雯脸色苍洛，虽然化了妆，还是掩盖不住，“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慕晓牧，你是不是盼着我有事呢？”慕晓雯把文件夹拿回手中，“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慕晓牧站起身，来到她面前，“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和我说，或许，我能帮你，”
慕晓雯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但很快又恢复了一脸冷漠，“帮我？你能帮我什么？帮我回慕家？还是帮我拿到爸爸的股权？还是，让我回到从前，重新做回我的公主？慕晓牧，因为你和你姐姐，我的人生才会变成了这样，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现在，你还是那么尖酸刻薄？慕晓雯”慕晓牧话到嘴边又咽下，这种事，还是不提吧？
慕晓雯没再理他，转身出了办公室，脑中一直在想，慕晓牧到底知道了什么？他和肖总监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还有，柳言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这事才跟她分手的？
脑中很混乱，回到办公室还在想着，傍晚，快下班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居然是柳言打来的！
慕晓雯浑身一怔，柳言怎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柳言哥？”
柳言声音很平缓，还带着一丝疼惜，“是，你在做什么呢？”